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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 “不要走。”程遠山見程宇要走,便呵斥他站住。他這個早就過了青春期的兒子,越來越不聽話。既然沒有按著他規劃好的路走,也沒有按著他想的生活。對此,程遠山很不滿意。程遠山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只聽人偶爾說起程宇很有出息。 剛才還人夸了程宇的公司經營有佳,一定是他這個當爸爸的教育有方。對此,程遠山只是呵呵帶過。程遠山希望兒子能接手自己的事業,可程宇卻要自己開公司。本以為程宇只是開著玩玩的,卻不想越來越有規模,聽別人說在圈內還很有名氣。 程遠山一方面是氣兒子不聽話,一方面又慶幸兒子的能力。只是翅膀長硬就可不要老子的這種行為,程遠山可不記得有教過程宇。吵過一次之后就再也沒回來過,這次能讓他出席晚宴還是沈霄然勸了程宇。要不然—— 程遠山眼里的程宇,正是意氣風發之時,可程宇的心卻在身邊的這個女人身上。這是什么樣的女人程遠山并不關心,哪怕程mama已經暗示兒子喜歡這個女人時,程遠山并沒有多少表示。對程遠山而言,兒子的婚姻并不能全部由著他。就在程遠山要說話時,程宇已經卻要帶著安寧走開。 “程董事。”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間發生,幾個人湊到了一起。程遠山還想對兒子說幾句,可偏偏有人打斷了他。“上次承蒙關照,這次特意來敬杯酒。”那人拿著一杯紅酒走到程遠山面前,同時露出對程宇好奇的樣子,“這位是令公子啊。” 程遠山只好把想對程宇說的話先咽了回去,跟眼前的這位生意朋友打招呼。“肖總客氣。這位是犬子程宇,程宇。”程遠山示意程宇要問候肖總。“肖立臣,肖總。” 程宇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些商場的寒暄客套上面,安寧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他很擔心。“你好。”程宇伸出一只手與肖立臣握了握。另一只手則緊緊地樓著安寧,他能感到安寧身體的冰冷。以前也遇到過安寧只有在極度害怕的情況下,而讓她出現這種情的人,都和以前的事情有關。那么在這里有一個人,是和以前的事有關系的人。 程宇已經注意到了,這個肖總靠得越近,安寧越害怕,從剛才開始,連頭也不敢再抬起來。此時程宇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摟著安寧的腰,讓她盡可以靠邊自己身上。 “你好。”肖立臣客套的說著,程宇看得出,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安寧身上。“這位是——” “爸,媽,她不舒服,我先扶著她去休息一會兒。”程宇知道,當務之急是帶安寧先離開這里。 程mama也看出了問題,便點頭讓程宇先離開。程遠山到是還想說點什么,只是家務事也不便當著外人的面說。只說了句:“有空回趟家。” “知道。”程宇扶著安寧轉身就走,而程mama覺得不對勁,在程宇離開之后又跟了上去。 這邊肖立臣對程宇的事很感興趣的樣子:“程董,您兒子現在很出息,聽說公司經營得有生有色。哪天我也應該向他請教請教。” “肖總你太抬舉他了,一家小公司,他開著玩的。”程遠山還是有點為兒子的成就感到自豪,只是在程宇面前不會表達罷了。每個知道他兒子開公司的人,都會說那家公司不錯,很有前景之類的話,還說他兒子有眼光,能把傳統與新興產業相結合。每次聽到這時里,程遠山多少會得意,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啊。 “另一位,是女朋友?”肖立臣問。 說到這里,程遠山的臉色立即拉了下來。他可不承認這個女人是程宇的女朋友,不是程遠山沒有聽懂程mama的暗示,意思是程宇想娶這位姑娘。程遠山不會,也不能同意。“目前算是。”程遠山含糊地回答了一聲。 就在兩人還在寒暄時,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肖總,我有事先離開一下。”程宇沒太在意這個出現的人,他的心全在安寧身上。 肖立臣一臉不耐煩地說:“去吧。”見那人走了,他又笑著對程遠山說,“剛才是我那里的副總,最近越來越不聽話。大人在推翻我的意思。”這個肖立臣用開玩笑的語氣講得卻是真心話,“哎,是我管理無方啊,養了一群白眼狼。”他哼哼地笑著,心里在盤算著什么。 程遠山對肖立臣公司的事情并沒有多少興趣,正好另一邊有人叫他,他就推說有事撇開了肖立臣。肖立臣回到剛才的位子,就算剛才程宇身邊的女人一直低著頭,讓他看不清全部的臉。可他認為自己不會看錯,程宇身邊的女人,就是以前的那個女人。 “沒想到還能遇到——”肖立臣注意到身邊的空位,剛剛這里坐著的人說有事要離開,不會他注意到了?剛才安寧一直躲在程遠山兒子里的懷里,沒有露正臉,他會看到?肖立臣面露疑色。 雖說程宇是程遠山的兒子,這里是程遠山所擁有的豪生酒店,可還是有前臺不認識程宇。就在程宇說需要一個房間時,前臺問他沒有預訂。程宇不想再多廢話,因為安寧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靠在他身上綿軟無力,身體也是冷得像是從冰窯里撈出來似的,又冷又濕,全是虛汗。“你們!”程宇剛要發火時,程mama阻止了他。 前臺認識董事長夫人,馬上問有什么需要。程mama說要6808號房間,在前臺遞出房卡時,程mama示意要遞給程宇。程宇憤憤地接過房卡,只是在他騰出一只手時,安寧差點要站不住。程宇馬上抱起安寧,走進電梯。 6808號房間很豪華,可程宇沒有心情多看一眼,他把安寧放到床上。程mama當然有跟著過來,示意程宇讓開一下。程宇只好交給mama處理,畢竟mama以前是個護士。程mama摸了安寧的脈搏,又翻了眼皮說:“阿宇,你要跟mama說實話,她是在害怕什么。” 程mama說人只有在極度害怕的情況下,脈搏才會如此異常。程mama看著程宇說,“剛才爸爸的話你也聽到了,如果還想讓mama站在你這邊,你就要對mama講實話。” 程宇一臉為難的樣子,實話是什么,告訴mama安寧全部的過去?程宇不確定mama能不能接受。如果連mama都不能接受,那么爸爸那里根本就不可能。“我不會聽爸爸的安排。” “阿宇,你也知道,你爸這個也就是說說的。他哪次不是說說的,對不對,所以你要好好跟他說啊。阿宇。”程mama不想看到這對父子吵起來。“我們不要吵到她休息,到我那里去說。” 見程宇還是不想走的樣子,程mama拉走了程宇:“不用擔心,她身體沒事,多休息就好。不要打擾她。” 母子二人走出客房,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兩人走開之后,有人走到6808號客房前,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轉動了門把手,沒想到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