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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并不客氣,好像是說程宇的品味變得奇怪了。當(dāng)時安寧身上還穿著雞排店的橙色工作服。李曾明著在說程宇,其實是指安寧。 李增也想著什么:“噢?我們在哪里見過?” “見過一面。”安寧說。 反而是李增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安寧,確實現(xiàn)在的安寧跟那時的安寧不一樣。“不可能吧,我對漂亮的女孩都是過目不忘。我們在哪里見過。” 李增對安寧很有興趣的樣子打量著安寧,可程宇很不喜歡李增的神情,他拉著安寧要往自己身后躲一步的同時,自己也往前一步,與此同時,沈霄然也往前走了一步,李增看到是兩個男人頓時一臉掃興。“下次一起出去玩啊。”李增說著又開始東張西望,目光一直在搜索著什么,大概又有什么人入了他的眼,他說自己要去那邊打如呼。 安寧還沒明白出了什么事,李增已經(jīng)朝著某個落單的一個女孩走了過去。程宇和沈霄然互相看了眼,彼此心知肚明是什么原因。 那邊主掛人清了清嗓子,表不晚宴正式開始,先請這次晚宴中最主要的角色講幾句話。安寧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邁著穩(wěn)重的步子走到主持人身邊接過話筒。程宇說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爸爸。 安寧看了眼程宇,怎么覺得父愛對程宇來說是件有壓力的事情,不擅長表達吧。安寧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直到失去之后才明白,活著時沒有好好去珍惜。安寧看到程宇的手很隨意地垂在身體一側(cè),她伸手握住程宇的手。 程宇轉(zhuǎn)頭,對上安寧目光。安寧笑了一下,“怎么?”程宇騰出另一只手撫上安寧的臉。安寧回握住程宇的手,撒嬌似的蹭了蹭。 就在兩人做著小動作時,舞臺上的人當(dāng)然也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程宇的爸爸,程遠山在講完之后走到自己的位子,旁邊有位年紀(jì)相仿的女士低頭過來問了幾句。女士當(dāng)然順著程遠山目光的方向看到了自己的兒子。 “都怪你啊,現(xiàn)在兒子來了都不過來跟你打招呼。連我也跟著見不到兒子。”說話的女士是程宇的mama,說了幾句責(zé)怪的話。“我過去吧。”程mama要站起來,可不想程遠山讓她坐下。 “不行,讓那小子自己過來。”程爸爸還沒有原諒自己的兒子,更不允許程mama先服軟。 “沒看到兒子身邊還有個漂亮女孩兒嗎。”程mama哪還坐得住,眼睛一個勁兒往自己兒子那邊望著。 “看什么看,發(fā)個信息給他不就好了。”程遠山說了句,自己又忙著要應(yīng)付過來說話的人。他是這樣說了,可程mama嫌發(fā)信息不夠,兒子就在不遠處,還發(fā)什么信息,當(dāng)然還是要直接過去說幾句。 而安寧也看到了主桌上有位女士一直在往這邊張望,而女士身邊坐著的就是程宇的爸爸,兩人還在說話,那么想來這個人就是程宇的mama。正想著,程mama已經(jīng)走了過來,安寧比程宇先站起來。程宇注意到安寧站起來時,才發(fā)現(xiàn)mama到了身后。 “阿宇。”程mama笑著說,“怎么不向mama介紹一個今天帶來的這位漂亮姑娘。”程mama顯然對安寧很感興趣。因為程宇以前從沒有帶女孩出席過活動,帶回家就更別說。程mama很好奇。 程宇介紹說:“媽,我女朋友。”只是還有一句,程宇很鄭重地說,“我想結(jié)婚的對象。” “阿姨,對不起,沒有先來向叔叔阿姨問候。”安寧抱歉地說。她是有問過,但程宇說不要急。 “不要緊,我知道一定是阿宇的決定,這一點,他跟他爸爸一個模樣。”程mama樂呵呵地笑著說。安寧挺喜歡程mama的,沒有一點架子,很隨和好相處的樣子。這一點程宇表示贊同,他很喜歡mama,但對爸爸就——程爸爸太過嚴厲。程宇這樣認為。“過去跟爸爸打聲招呼。”程mama說。 程mama啊,說話慢慢地,也沒有用什么特別的命令式的語氣,程宇就聽得進去。“一起過去吧。你爸啊,放不下面子。”程mama讓安寧也一起跟著過去,她已經(jīng)注意到了安寧的手上戴著一枚戒指,而程宇的手一直沒有放開過安寧的手,看得出來程宇很喜歡安寧。 安寧看了看程宇,程宇這才同意去爸爸那里。程mama看得出來,有個女人已經(jīng)取代了她的位子。看著程宇向安寧說話的樣子,程mama的臉上漸漸露出擔(dān)心的神情。 程宇離爸爸并不遠,幾張桌子的距離。安寧跟在程宇身后,朝那邊走去,只是在她經(jīng)過某張桌邊時,有個人看到了安寧,一臉吃驚的表情。 ☆、第43章 在安寧工作之前的生活一直很平坦,可以說沒出現(xiàn)過什么波折。除了爸爸太忙沒時間顧家之外,其他一切都很平常。也不能說完全如意,可在她工作之后才知道以前的生活是有多久的幸福。原來一直被人保護著,可是突然有一天需要自己面對時,才知道一個人是那么的無助。 這時出現(xiàn)的人,并不是程宇。那個男人出現(xiàn)在程宇之前,那個男人第一次出現(xiàn)在安寧家門前時,安寧并不清楚他的來意。可是后來安寧馬上就明白了,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 那個男人——安寧跟在程宇身邊朝前走時,注意到了某個人的目光。時間好像停止了似的,安寧的表情在眨間凝固。那個男人竟然坐在身邊,抬頭看著安寧。明明是個認識的人,卻寧愿裝作從不為相識。 可是那張臉,怎么會忘記呢,誰會想到那么一張正經(jīng)的臉下藏著的是那么齷齪的心。程宇同時也注意到了安寧凝固的表情,順著安寧的目光,程宇看到了坐在一邊的男人。那男人臉上的表情同樣是怪怪的,程宇和那人對上了目光。那人避開了程宇的目光。 “安寧。”程宇叫了一聲安寧,安寧這才恍然回神跟著程宇走向程爸爸那邊。可是只有安寧已經(jīng)不知道這路是怎么走的,即使知道要面對的是個重要的人,可心卻已經(jīng)不在這件事情上,以至于程宇的爸爸在講什么,安寧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就算背對而站,仿佛也能感受到那個人的目光,像把尖銳的刀子一記一記扎在安寧心上。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又被扎出血來,滴滴答答流在心里。安寧感到全身發(fā)冷,頭重腳輕。本以為這生都不會再見到這個人的,沒想到還是會看到。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周圍的人,明明都在說話,明明很吵雜,可安寧什么也聽不到。她的耳里全是嗡嗡的聲音,直到一個清晰又可怕的腳步聲打斷了嗡嗡聲。 那個男人拿著酒,像是要敬酒的樣子出現(xiàn)在程遠山面前,此時的安寧已經(jīng)低下了頭,垂得很低很低。程宇不可能不注意到安寧的奇怪舉動,他也沒有心思再聽爸爸說什么,那些可笑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會聽。當(dāng)下還是安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