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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趙蕭桐和周景文都想重修舊好,畢竟之前那麼些年的友情擺在那兒,這段尷尬的時期過去了,朋友總還是得做的。而且對現在的趙蕭桐來說,多個朋友真的是多條路。“要不你問問他吧。”夏陽建議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回避?”“用不著。”趙蕭桐笑著說,“以前我那是擔心你被人搶走,現在你都是我的人了,那種任性的話就作廢吧。”趙蕭桐所說的任性的話是指不準夏陽再和周景文來往,夏陽知道。以前他是覺得沒有必要再和周景文有聯系,所以答應得痛快,也好讓任性卻沒安全感的小霸王放心,但是現在不同了,對方才幫了他們倆,朋友間也該有往有來。“成,反正我聽你的。”夏陽說。“老伴兒真乖。”趙蕭桐揉了揉夏陽的頭發,說,“等跟星宇簽了合同,我就叫他上咱們家來。”不過這頓家宴還是沒有請成,新的一周趙蕭桐將桐陽承包星宇新游戲的美工合同才簽完,跟工作室的人一起在外搓了頓慶祝,本來打算回家就聯系周景文的,誰知道半路上接到了趙老爺的電話。趙蕭桐將車停到路邊,又拿手機給夏陽看了一眼,兩人都露出疑惑的表情。趙老爺說的可是讓趙蕭桐再也別出現在他們二老面前,就算以後拉鋸累了原諒他們,也沒有這麼快就食言的啊?“還是快接吧,說不定有什麼急事。”夏陽推了推趙蕭桐。趙蕭桐接起電話,才放到耳邊,就從那端傳來趙老爺中氣十足的怒吼:“兔崽子竟敢讓我等那麼久才接電話你不想活了嗎?!”因為將電話拉離耳邊慢了一點,趙蕭桐覺得自己的右耳簡直都要聾了,他揉了一會兒,隔著這麼遠,他和夏陽都能聽見手機里傳來的怒吼聲,可見趙老爺多麼努力地用生命在嘶吼。好容易等趙老爺不吼了,趙蕭桐才敢將手機重新放到耳邊,恭敬地問:“爸,找我有事?”“廢話!快點滾回來看你媽你這個不孝子!”趙老爺怒氣沖沖地說,“你媽每天跟我念叨你好幾遍,趕緊地滾回來陪她幾天,記得別跟她提你那些破事,還有,別來煩我!”“哎,爸──”趙蕭桐話才出口,趙老爺就砰地摔上了電話,只震得他耳膜發痛。等他揉了一會兒不再耳鳴了,這才轉頭跟夏陽說:“我爸要我……”“我都聽見了。”夏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趙蕭桐。“我爸嗓門可真夠大的。”“好事啊,說明伯父身體硬朗著呢。”夏陽高興地說,“伯父都同意你回去看伯母了,趕緊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就走吧。”“誒?可是桐陽……”“有我呢。”“那請周景文吃飯的事……”“等你回來再說吧。”“怎麼不說有我呢了?”趙蕭桐調侃道,看見夏陽瞪他一眼,又哈哈一笑,說,“我媽不留我十天半個月是不得放我回來的,等我回來黃花菜都涼了。”夏陽總覺得不太好,本來請客就是趙蕭桐做東,自己做家屬,這要讓他直接去請人吃飯,總覺得有些尷尬,於是他問:“你就這麼放心?”“一個是我老伴兒,一個是我兄弟,有什麼不放心的。”趙蕭桐摟過他,又說,“不過請到家里吃飯還是算了。這樣吧,你挑個得體的禮物送給他,算是咱倆的謝禮了。”夏陽戳他,佯裝怒道:“早打算好了還戲弄我,該戳!”趙蕭桐挺起胸膛讓他戳,笑道:“戳吧戳吧,等明天我走了就得有大半個月戳不著了。”夏陽忽然想起什麼,收了手壞笑道:“不戳了,我等之後半個月慢慢折磨你。”趙蕭桐也想起了年前自己去陪母親的那段時間,夏陽是怎麼通過視頻好好地折磨他的,頓時苦了臉跟夏陽求饒:“陽啊,別這麼狠心,我以後不逗你玩兒了還不成麼?”“哼,看你表現。”說罷,夏陽惡意地用手指繞著趙蕭桐的胸口劃圈圈。趙蕭桐看了看這條沒有什麼人煙的馬路,猛地將夏陽拉到自己懷里。“啊,你干什麼?”“明天就得走了,要表現就只有今晚了啊。咱們來個有技術含量的。”“啥?”“車震。”ENDIF作家的話:二更=v=☆、第五十章兩年後。秋。“紅包包了沒?”夏陽一邊穿大衣一邊問。“包了的包了的。”趙蕭桐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在夏陽面前晃了晃,然後又妥帖地收好。“成。咱們得快點,不然得遲了。”“我車開快點兒就是。”趙蕭桐抓起鞋柜上的房門鑰匙和車鑰匙,開門走了出去,夏陽帶上門,緊跟其後。花了一會兒工夫,兩人驅車來到市中心的一家酒店,在地下車庫停好車,兩人又繞到正門,一條大紅地毯從門口鋪開來,地毯旁放著兩排高腳花架,門口的展示牌上紅底金字地寫著“婚宴:周景文先生、孫靜小姐”,上面還拉著橫幅寫著恭賀喜結連理的賀詞。身穿一身白色西服胸口別一朵寫著新郎兩字的禮花的周景文正攜著身穿白色婚紗的新嫁娘站在門口一一和來賓打著招呼。“周老弟。”趙蕭桐笑著走了過去,拍了拍周景文的肩,“不錯啊,終於成家了。”周景文笑著點點頭,轉眼對上了站在一旁的夏陽。十多年過去了,曾經親密的兩人身邊各自站著不同的人,可是此刻面對面,卻十分平靜,也替對方高興。大概是這兩年的時間將之前的尷尬都化於無形,見面總還是朋友。“恭喜。”夏陽微笑著說,“祝你和孫小姐百年好合。”“多謝。”周景文淡淡一笑,轉頭向妻子介紹道,“這位是我大學學長,趙蕭桐,桐陽的大老板,這位是他合夥人,夏陽。”孫靜臉上帶著幸福又靦腆的笑容,輕聲說:“多謝兩位前來。”“弟妹這麼溫柔,是周老弟你的福氣啊。”趙蕭桐半是調侃地陳贊了一句,笑著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先進去了。”說罷,趙蕭桐和夏陽走進了大門,周景文繼續招呼其他同樣姍姍來遲的客人。門內的長桌是收禮金的地方,同樣穿著白色禮服的伴郎和伴娘和其他兩人在長桌那兒幫著收禮金和記賬,趙蕭桐拿出紅包,朝長桌走去。低著頭的伴郎察覺到有人走到面前,停下了算賬的筆,抬頭剛想開口,看見來人不由得一愣。趙蕭桐也是一愣。“林斐?”“啊,是。”林斐回過神來,擠了個笑容出來,又看見趙蕭桐身邊的夏陽,便問,“禮金是趙先生和夏先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