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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志氣,偏偏要離開恒逸自己干出一番事業(yè)來,趙老爺子攔都攔不住,這才生氣說要趕人出門。”陳總?cè)耘f笑著,問道:“有這事?”“可不是,趙老爺子疼自己獨子的事誰不知道啊,就是不想讓趙兄在外吃苦才嚇唬他呢,誰知道趙兄鐵了心要出來闖蕩,趙老爺子也沒有辦法,不過話都放出來了總不好馬上收回吧,就鬧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陳總點點頭,說:“原來如此。”但他好歹也是生意人,不可能一兩句話就全信了,於是問道,“周老弟是怎麼知道的?我們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啊。”“嗨,趙老爺子那是想借此磨煉趙兄呢,要不是我那天去探望父親,聽見他跟趙老爺子的談話,就連我也被蒙在鼓里!這事我們私下談談就好,要是被我父親和趙老爺子知道了,可有我好受的。”周景文說謊也說得十分自然,不過他根據(jù)趙老爺子的性格和他對趙蕭桐的溺愛程度來推測,趙老爺子的心態(tài)八成就是這樣,所以說他這謊說得還真是一點都不心虛。周家和趙家關(guān)系好是大家都知道的,而周景文為人正直也是大家都知道的,更何況趙老爺子以前對獨子的溺愛他們也是看在眼里的,陳總聽周景文這麼一說,那是信了個七八分,於是笑著點點頭,舉起酒杯說:“那我要謝謝周老弟的提點了。”“哪里哪里。”周景文和他碰了杯,知道這事算是成了。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趙蕭桐才姍姍來遲,他是留足了時間給周景文的,一進門看見周景文笑容滿面的樣子,就知道有戲,於是坐下來,繼續(xù)和陳總推杯換盞。這頓飯吃到最後,陳總狀似無意地提起:“趙老弟,聽說你自己開了個藝術(shù)工作室?”“是啊。”趙蕭桐和周景文對視一眼,笑著回答,“自己創(chuàng)業(yè)才知道個中艱辛,像老兄這樣白手起家做到現(xiàn)在行業(yè)翹楚可真是不容易。”“哪里哪里。我現(xiàn)在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啊。”陳總嘆了口氣,說,“最近同時開發(fā)兩個大型游戲,公司里的美工都不夠用了。”“哦?”趙蕭桐舉起酒杯,笑著問,“不知道老弟我有沒有這個榮幸?guī)屠闲帜憬饨馊济贾蹦兀俊?/br>陳總哈哈一笑,和他碰杯道:“那就多謝老弟了。”最後趙蕭桐和陳總都喝得八九分醉了,一頓飯也就吃完了,這事基本上就這麼定了下來。周景文先是聯(lián)系了陳總的司機,讓他來接人,送走了陳總之後,才攙起困得不想動的趙蕭桐,慢慢往自己車子走去,然後兩人在車子後座上坐著,等周景文的司機趕來。雖然周景文只喝了兩小杯酒,對某些膽大的人來說就跟沒喝一樣,不過周景文個性嚴謹,喝了酒就一定不開車,想著明天還要用車外出談業(yè)務,所以才讓司機過來。“呵呵,周景文,周老弟,好久沒跟你一起喝酒了啊。”趙蕭桐醉醺醺地說。周景文看他一眼,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沈著臉說:“可不是,上一次你還想灌醉我。”趙蕭桐也迷迷糊糊地想起來了,低低地笑了幾聲,才說:“幸虧你先溜了,謝謝啊~”“……我可以揍你麼?”“嘖,學弟不能對學長動粗!”“你自己說你有沒有學長的樣子!?”“喂喂你這可是人格侮辱啊!我沒有你這麼不可愛的學弟!”“……嘁。”ENDIF☆、第四十九章和陳總應酬完之後的第二天正好是周六,趙蕭桐睡飽了才起床,昨晚喝醉了沒熬到進家門就睡了過去,最後只記得是周景文扶著自己進了住所樓下的電梯。唉唉,這麼說是周景文送自己回來的?和夏陽照面了?趙蕭桐揉了揉因為酒醉而有些發(fā)疼的額角,不過想到周景文和夏陽見面卻意外地沒有以前那種擔憂的情緒,大概是將夏陽拐到手還見了父母之後就徹底地放心了吧。也是,他和夏陽正在新婚恩愛期,別說其他人不敢插一腳了,就是想插也插不進來。這樁事放下了,趙蕭桐想著昨天談成的生意心里就高興,哼著小曲開始穿衣服。“蕭桐你醒了?”夏陽在外面聽見臥室里傳來聲音,知道趙蕭桐起了,就招呼他道,“我給你做了養(yǎng)胃的粥,洗漱完了來喝一碗。”趙蕭桐穿好衣服,也沒先去洗漱,而是走到夏陽身邊,抱住他就蹭,直夸他:“還是老婆疼我。”“別!這麼叫我聽起來怪怪的。”夏陽用手肘撞他,說,“快點去刷牙洗臉,粥已經(jīng)給你盛好了,再磨蹭你就喝涼的吧!”趙蕭桐偷了個嘴兒,笑道:“那就老伴兒,還是老伴兒疼我。”“行行,老伴兒你就別磨蹭了。桌上還放著解酒藥,待會兒記得吃兩片。”“好!~”──真是一對老夫夫。趙蕭桐哼著歌進了盥洗室,刷牙洗臉剃須又沖了個澡,將自己弄得清清爽爽才走出來,拿起餐桌上的解酒藥和著水吞了兩片,夏陽就端著粥從廚房出來了。趙蕭桐伸手一探碗邊,笑道:“這不是還熱著嘛。”“你當我真讓你吃冷的啊。”夏陽嗔道,將勺子遞給他,“喏,吃吧,順便跟我說說昨晚的事,成了沒?”趙蕭桐一邊呼嚕粥,一邊問:“周景文沒跟你說?”夏陽搖頭,說:“沒有啊。我們就聊了兩句,光說你喝了多少酒了,還沒等我問他結(jié)果,他就告辭走了。”趙蕭桐不難猜到周景文急著離開的原因,在心底嘆了口氣,才對夏陽笑著說:“當然成了,那麼多酒可不是白喝的啊!而且周景文這回說了不少好話,哪有不成的事。”“真成了?”夏陽呼了一口氣,笑意漸濃,感概道,“這回真得好好謝謝他。”“可不是。”趙蕭桐攬著夏陽說,“我倒是想親自下廚招待招待這個學弟,不過他之前總躲著咱倆,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他怎麼想了。”夏陽想起昨晚,他打開門看見周景文攙著趙蕭桐站在門口,趙蕭桐已經(jīng)睡死了,他連忙接過人來往臥室里帶,周景文脫了鞋之後也趕上來幫了把手。周景文看起來比幾個月之前的氣色要好很多,而且不再一看見夏陽就表情僵硬,放置好趙蕭桐之後還能跟他打招呼,再客套地寒暄兩句,想來他也應該是放下了過去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至少表面上是這樣。而夏陽因為有趙蕭桐治愈的緣故,早就放下了。說起來兩人年少時關(guān)系那麼要好,而之前連見面都尷尬,連朋友都做不成還真是可惜。也虧是夏陽不知道趙蕭桐將自己以前喜歡周景文的事給捅出去了,不然他哪里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淡定。現(xiàn)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