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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在意。 相戀的人,總是想要盡可能地拖延時間,多與對方在一起,以至于顏柯將熊伊凡抱在懷里,親昵地吻著她的額頭時,還在試探性地問:“能不能搬來跟我一塊兒住?” “太快了吧?”不是熊伊凡保守,而是她實在跟不上顏柯的節(jié)奏。 “其實……上大學(xué)之后,我已經(jīng)默認(rèn)我們是交往狀態(tài)了,所以,我們也算是在一起一年多了……” “我是當(dāng)事人,為什么我不知情?” “我最近手受傷了,需要人照顧……”顏柯居然開始撒嬌,這是極其犯規(guī)的表現(xiàn)。 熊伊凡努力地克制自己泛濫的母愛,當(dāng)即拒絕:“你還有一只手能活動,可以照顧好自己的,甚至包括你的小弟弟。” “……” 之后,熊伊凡做好了晚飯,兩人吃完飯,顏柯還很自覺地去刷碗。熊伊凡站在他身邊督促,看他做得像模像樣了后才從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很是滿足地哼哼了兩聲:“總感覺不太真實呢!” “是不是讓你刷碗,你才覺得我還是以前的我?你知不知道一只手刷碗有多累?” “你手指又沒受傷,可以捏住碗邊。你可以做好的,我相信你。” “……” 熊伊凡和顏柯在一起的消息在學(xué)校里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反應(yīng)最強烈的,恐怕是白語澤了。他哭天搶地地反對,卻以無效告終,最后當(dāng)著顏柯的面立誓:“我會黑你一輩子的!讓你變成小黑!” 顏柯卻懶得理他。 熊伊凡帶著顏柯去見她的朋友,這讓顏柯有些驚訝,沒想到熊伊凡能夠在一個月內(nèi)交到這么多哥們兒。 運動場內(nèi)男生們?nèi)齼蓛傻嘏c熊伊凡打招呼,看到她與顏柯拉著手,都十分好奇:“小熊,這是你男朋友啊?不錯嘛!” “哎喲,小伙子,你可得珍惜小熊,不然我們哥幾個可不放過你。” 隨后就是一群嘰嘰喳喳的學(xué)妹,圍著熊伊凡大叫:“學(xué)姐,你怎么交男朋友了?你不要我們了?” “學(xué)姐,你男朋友還蠻帥的嘛!” “學(xué)姐!我們永遠(yuǎn)愛你的。” 顏柯聽了,直接將熊伊凡拽到了自己身邊,對著那群學(xué)妹近乎于示威地宣布:“我也愛,所以,她是我的。” “占有欲好強哦!” “吃醋了吃醋了!我居然被萌到了!” 顏柯被這群學(xué)妹弄得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只能是被她們七嘴八舌議論的份兒。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只要熊伊凡愿意,她可以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結(jié)交一群肝膽相照的好哥們兒,卻是笨笨地用了三年,也沒能搞定他這個所謂的男神。 其實,所謂的男神,并非這個男人有多么仙風(fēng)道骨,或是多么帥氣、多么有錢、多么狂霸酷跩rou,而是,這男人在女生心中,占領(lǐng)著神一樣的地位。往往,自己的男神,在別人看來也只是一名一般的男生罷了。可她就是那樣愛,愛得快要瘋掉了。 第17章 將這份絕無僅有的寵愛全部給你,愛你愛你,生命不止,此愛不息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時間總是會過得特別快,一朝一夕,一個晝夜循環(huán),接連不斷。好似有對方在身邊就會刀槍不入,水土不侵,強大到難以想象。 幸福也會簡單到推著一輛購物車逛超市,放學(xué)時牽手回家,一邊罵對方懶蛋一邊去煮泡面,或者是爭吵后氣紅的臉,又很快心軟的態(tài)度。就好像盛開的向日葵,接受了充足的陽光,展現(xiàn)出明媚的姿態(tài),結(jié)出碩果累累。 兩人是從大四之后才開始同居的,一同住在顏柯租用的小屋里。 熊伊凡強拉硬拽地帶著顏柯每天早晨出去跑步,而她的待遇就是每天都要聽顏柯彈鋼琴,還別說,她真就被強制性培養(yǎng)得有了些許藝術(shù)細(xì)胞,至少不會是一開口就破鑼嗓子,甚至不知曉貝多芬是彈鋼琴還是拉小提琴的。 住在隔壁的美女偶爾會來他們家里蹭飯,之前對顏柯有所圖謀的女人,現(xiàn)在居然成了兩人的愛情顧問,沒少教兩人相處之道。不過,這不代表熊伊凡會對她掉以輕心。熊伊凡總是恨不得在顏柯身邊蓋起銅墻鐵壁來,將自家男神圈在其中,任何女人不能侵犯。 之前學(xué)校選校草,顏柯雖然是候選人之一,最后還是落選了,因為他有女朋友了,而且,他的女朋友還不是太能……帶得出手的那種。不過,顏柯在女生們心中的地位還是很高的,不是校草,卻成了情圣。 這讓熊伊凡覺得啼笑皆非,一個連戀愛都不會的家伙,居然成了情圣,這是什么道理?不過,與顏柯在一起的各種小問題,還是只有熊伊凡自己知道的。 在同居一個月的時候,熊伊凡突然得了一次蕁麻疹,具體的得病經(jīng)過為:熊伊凡洗完澡后開著窗戶,在衛(wèi)生間里給顏柯洗襪子,不出一天,就冒出了一身鮮紅色的斑,皮膚瘙癢得厲害,弄得她十分難受。 去醫(yī)院開了藥,最后只能在家里靜養(yǎng),躺在被子里,連屋子都不能出。顏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爻袚?dān)起了照顧熊伊凡的角色,每天在家里忙碌著做飯。對一個生活笨蛋來說,照顧一個病人簡直就是如臨大敵。 為熊伊凡煲粥時,他原本只是想掀開鍋蓋看一看粥成型了沒,結(jié)果卻被熱氣灼傷了手,手背與手臂變得紅彤彤一片,無論他是用水沖,還是用醬油涂抹,那里都會十分難受,針扎一般痛。 就算這樣,還是要幫熊伊凡準(zhǔn)備好飯,將粥端到床邊,就看到熊伊凡在床上來回打滾,嘴里喊著:“癢死我了,我要忍不住了,我想抓……” 顏柯將粥放在床邊,讓她自己來吃,熊伊凡卻嘟嘴:“這么燙人,人家怎么吃?” 原本以為顏柯會用勺子幫她吹涼了粥再喂給她,結(jié)果,顏柯竟然動作利索地去冰箱里面取出了幾塊冰塊,放在碗里,對她拱手示意:“可以吃了。” 熊伊凡遲疑了良久,才開始動筷子,其間還忍不住問顏柯:“我現(xiàn)在的樣子是不是很丑啊?” “不會啊,你也沒漂亮過。” “我前一陣看了個電視劇,光緒得了天花,慈禧太后看到之后就說什么你的臉就像天上的星星……你就不能這么說說我?” “嗯,你的臉就像動物園里的猩猩。” “……” 熊伊凡徹底老實了,將粥吃了,才又重新躺下。 顏柯為她準(zhǔn)備了一片安眠藥,讓她睡著了,她就不會這么難受了。 等到熊伊凡睡著,他才開始處理自己手上的灼傷,將手放在水盆里面泡了半個小時左右,又在傷口上涂抹了鹽消炎。處理好了手,出來的時候,看到熊伊凡在睡夢之中仍舊會去抓身上的皮膚,這才拿過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取來指甲刀,幫熊伊凡修剪指甲,將其磨整齊,讓她抓癢的時候不至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