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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色滿樓之天堂(08)

    (八)

    男女之間,有一句話是一定要說的。不說出來,對方怎么知道,怎么明白?

    卻不愿意是自己先說,有幾個女孩子會愿意把“我愛你”這三個字毫不保留地主動對男人說出來?我一直希望當我說“我愛你”的時候,能在里面加上一個“也”字。

    “我也愛你!”

    我一次一次練習,早已經練得純熟無比,準備等陳重回來,一定要對他說一次。

    陳重參加完比武回來,天氣已經很熱了。他在電話里告訴我,這次可以陪我盡情瘋一陣子了,部隊批了他的探親假,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接到陳重時他穿著淺綠色的短袖,人比離開之前黑了也瘦了,顯得更結實一些。直接把車開去商場。每挑出一件衣服都親手幫他試穿,他直著身子不動,由我一粒粒扣上扣子,再一粒粒解開。

    做著這一切時,感覺很自然,像自己已經服侍了他一輩子。

    爸爸mama沒有分開之前,mama也經常這樣幫爸爸挑選衣服吧?有片刻我很迷惘,心里頭卻是甜甜的。

    選好了兩身之后陳重就說夠了,他并沒有太多時候需要穿著便服。

    他附在我的耳邊說:“試衣服的時候,你一直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弄得我心猿意馬。”

    心猿意馬是以前陳重在電話里經常用的一個詞,每次聽到這四個字我的身體就開始發燙,立刻比他還要心猿意馬,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嘶啞。

    卻還是感覺不滿意,仔細觀察才發現是因為陳重的頭發。那種剃了光頭后新長出來的短發,雖然短,看上去卻亂哄哄的,沒有了軍裝襯著,簡直像個剛釋放出獄的勞改犯。

    告訴他自己的感覺,堅決帶他去做頭。

    陳重痛苦地問我有必要嗎?

    對他說當然有,“因為我想留在自己記憶中的,總是你最帥的樣子。”

    堅持等他頭發做好,立刻就用最短的時間把車趕到賓館。

    心里思念了近五十天,身體也思念了五十天,一直擁抱到筋疲力盡,吻得舌頭都麻掉了,才彼此分開。

    剛分開一秒陳重又撲過來,我攔住他:“等等,我想先仔細看看你。”

    陳重擺了個pose,問我:“帥不帥?”

    我笑著夸他:“嗯,好帥啊!我愛死你了。”然后飛快地問:“你呢,愛不愛我?”

    他沖過來把我撲倒在床上。

    我抓住他解我衣扣的手,仍然不肯死心:“你說啊,愛不愛我?”

    陳重喘息著說:“愛死你了。”然后用力把我的手撥開。

    從語法上講,“愛死你了”是個形容詞,和“愛你”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這種區別多少讓我心中有一點點失落的感覺。

    我準備好了對他說:“我也愛你。”卻沒能聽到陳重先對我說“我愛你”三個字。

    但失落很快就消散得無影無蹤,我漸漸心猿意馬,注意力飛快地偏離到另一個方向。

    好像我們兩個人之間,總有一個人會隨時心猿意馬,然后另一個迅速跟進。

    中場休息時間,陳重說:“好累啊,可是真奇怪,累完又想。”

    我笑他:“是你自己想,我并不想。”

    陳重說:“哈,別忘記是你啟蒙了我,在床上我要叫你師父的。”

    伸手重重的擰他,不知怎么眼前又晃過他次笨笨的樣子,又有些心猿意馬。

    陳重嘿嘿直笑:“還敢說自己不想?老實交代,這么多天你有沒有偷吃?”

    我愣了一下,心里酸酸的,麥當勞我都怕一個人吃,還會去偷吃別的?

    對他說當然沒有。可是有或者沒有,怎樣才能證明?

    接下來幾天,拉著陳重重新走了一遍我們以前一起走過的地方。告訴他某一天在某個地方,我一個人想起他,掉下了眼淚。

    陳重大為驚訝:“你會哭?你哭一次給我看,看見眼淚我才能相信。”

    我望著他:“你真想看?”

    他觀察我好久:“你倒是哭啊,我都等半天了。”

    我說:“那好,你對我說,你不愛我。”

    他說:“我……”

    眼淚已經涌了出來,傷心徹骨的痛。

    陳重呆了兩秒,連聲說:“夠了夠了,我相信了,你真的會哭。”

    我卻已經無法停止。

    他又呆了兩秒:“好了好了,我不是還沒說嗎?別哭了,啊。”

    我沖他叫:“那你說啊,我聽你說。”

    他摟住我:“我不說了,我永遠都不說。你別哭了好不好?”

    我哭得更厲害。

    他湊近我耳邊小聲哄我:“這可是在大街上,好多人看著呢,你就別哭了行嗎?我可沒說不愛你,而且我也從來沒有不愛你,對不對?。”

    我說:“那你說,你愛我。”

    他說:“我……”

    我委屈地等,心怦怦亂跳。

    他耍賴皮:“人這么多,我不好意思說,找沒人的時候我再說。要不我們回賓館,我不不光說,我們還做。你說好不好?”

    他邊說邊加重了擁抱我的力度,裝著一副心猿意馬的樣子。

    不再上他的當,感覺萬念俱灰。

    連說一聲都不肯,他不愛我,他一點也不愛我,他跟我在一起只不過是想zuoai!

    用力在他懷抱里掙扎,掙了很久都沒掙脫他的懷抱。漸漸筋疲力盡。

    即使掙扎出去又怎么樣,逃得出他的懷抱,我能逃得出自己的悲傷嗎?

    我放聲慟哭。一不留神已經咬住他的肩膀,那是斬釘截鐵絕不留情的一咬,疼得自己心都顫了猶不肯松開。

    陳重終于忍無可忍。

    他一把推開了我,大聲喊:“疼……啊!”

    看見他的手揚了起來,我揚起臉等,等他的耳光重重落在我的臉上,心想死就死個痛快。

    他終于沒打,恨恨地說:“本來快說出口了,被你咬回去了,你活該。”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他說:“你要我說的話啊。正好,也不知道怎么說,現在可以不說了。”

    我問他:“說一聲很難嗎?那就不要說,永遠也不要說。”

    他大聲叫:“次啊。從來沒對人說過的。”

    我承認我又一次敗給了他,就那么一個簡簡單單的理由,立刻叫得我柔腸百轉。

    次啊。所以能夠任何時候都叫得那樣冠冕堂皇理直氣壯。

    眼淚仍止不住地流,傻傻地看著他的肩頭滲出絲絲血跡,后悔自己咬得那么重,想用手去摸一下都不敢,怕那痛會順著指尖傳到心里。

    陳重小聲在喉嚨里嘟囔了一聲什么,然后大聲問道:“好了吧,可以不哭了吧?”

    不明白為什么可以不哭了。

    他叫:“你這人怎么那么賴皮啊,我都說完了,你還哭。”

    我被他的樣子驚醒,剛才他那聲在喉嚨里發出的聲音,難道是……什么?忙對他說:“我沒聽清楚,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他無可奈何,飛快地又重復了一遍。

    我目瞪口呆,身子晃了晃,幾乎要暈倒。

    我終于艱難地對他說出了那四個字:“我也愛你!”

    那天我無數次聽到了陳重說我愛你,每隔一會就纏著他再說一遍,總也聽不累。

    躺在賓館的雙人床上,我笑得嘎嘎直響:“陳重,你怎么那么純潔啊,什么都說是次。還有別的次嗎,快點都交出來。”

    陳重惱羞成怒:“是啊,次都被你拿走了,我已經不再純潔了。以后,我一定要和一百個處女zuoai,要聽一百個處女對我說我愛你。”

    當然不會被他嚇倒:“哈哈,你好有抱負啊。什么時候理想實現了通知我一聲,我擺一百桌酒席為你慶祝。”

    他半天沒有再說話。

    我不再洋洋得意,小心地問他:“處女真的很重要嗎?”

    陳重說:“總有一個應該屬于我吧。”

    他的表情很嚴肅,嚴肅得接近憂傷。

    被他的樣子弄得心情沉重起來,猶豫著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么。想告訴他自己的次,是一種怎樣的被強迫和無力反抗。可是,接下來那段頹廢與放縱的日子,是誰強迫自己的呢?

    幾乎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拉我,是自己墮落而已。

    我可以怪誰?

    陳重說總有一個應該屬于他,我有資格說“不”嗎?如果我承認次是美好的,一個人想追求他理想中的美好,我憑什么要去阻攔,因為我會不開心?如果他不能開心,我又怎么可以再高興起來?我是那么……愛他。

    偎依在他懷里,對他說:“陳重,如果是你覺得美好的事情,我永遠不會去破壞。”

    陳重謹慎地看看我,猶疑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說:“我是那個意思。我們兩個人明白,就行了。”

    沒有再繼續要求他說愛我,一天這么說下來,他肯定已經說累了;沒有再繼續心猿意馬,幾天這么做下來,我們都累得不行了。

    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里陳重在前面走,我哭著喊著都追不上他。

    驚醒過來發現身邊另一半空著,看見陳重遠遠在沙發那邊抽煙。

    我走過去,問他怎么了。他說:“你睡得那么甜,怕抽煙嗆著你。”

    總是被他一句話就哄得開心起來,坐進他懷里親他,說除了怕他離開我什么都不怕。

    他猶豫了一下,對我說:“我想回家幾天看看。”

    聽他說起過他的家鄉,一個千里之外省臺天氣預報里都不出現的小縣城。

    問他我可不可以跟他一起回去,他說:“那么久不回去,忽然領你回家,我自己沒做好思想準備,對家里人也有些太突然了。我很快回來陪你,好不好?”

    問他:“很快是幾天?”他想了想:“一個禮拜。”

    痛苦地大叫太久了。陳重說:“路上都要兩天,總不能我剛進家門就說要回來吧?畢竟是回去探親,不是串門兒。”

    想了又想,飛快地跳起來給賓館客服打電話訂購車票,翻出一疊鈔票塞給陳重,問他:“夠不夠?”

    陳重問:“什么意思?”

    對他說:“想讓你快去快回啊,最近的一趟車是夜里兩點鐘,沒時間買禮物了,你回去以后看什么合適就買點什么,你老家不會落后得連商場都沒有吧?”

    他望了我一會,對我說:“我會想你的。”

    我輕輕撫摸他肩頭,被我咬傷的地方,是一圈深深的傷口,估計痊愈后仍會留下印記。

    “還疼嗎?”

    陳重說:“再怎么疼都值得。因為除了你,誰也咬不出這么完美的疤痕。”

    我迷戀地凝視那處傷口,被他哄得鼻子發酸。

    疤痕都可以完美,我們的愛情還有什么理由,可以缺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