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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色滿樓之天堂(06)

    (六)

    有一段日子,就那么安逸無害的度過。

    我結束了酗酒,叛逆,頹廢的階段,沉浸在戀愛的新奇感覺里,頻繁的跟陳重約會,再約會。抽空和父親通通電話,隔段時間去見見母親,告訴他們我現在很好,很淑女,請他們不要再為我擔心。

    陳重白天不是有太多時間出來陪我,我們的約會大部分在夜里。我已經可以清楚地計算出來他會在那天夜里哪個時間段會上崗。他站崗的時侯我們通電話,說到他下崗之前我開車去接他出來。

    我考取了駕照,為了方便和陳重約會之后,在凌晨送他回營房。

    我們買了兩個可以發射出激光的小玩意,光柱的射程更遠。電話說累了就把車開到看守所附近,遠遠地和陳重玩著信號傳遞的游戲,我們設計了更復雜的內容,我想出的最長的一句話是:我想你了,你現在能飛到我身邊嗎?

    我們約會的地點,通常都在賓館。

    年輕的身體很容易就彼此記憶。有時候我閉上眼睛,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陳重穿著衣服和不穿衣服的樣子。

    當這種記憶出現,白天我會用稍微涼一點的水沖個澡,如果是在夜里,我就打電話給陳重,用沙啞的嗓音把他鬧得心猿意馬,然后千方百計地溜出來跟我見面。

    始終沒有帶過陳重回家,我總擔心在自己家的床上zuoai后,凌晨會不舍得讓他離開。而對他而言,那是絕對沒辦法做到的。

    偶爾我們一起去散步,陪他風卷殘云似的吃飯,挽著胳膊一起購物。

    一直是夜色盤旋在城市的天空,不知不覺發現這一年已經到了歲末。

    這個城市的冬天很少下雪。

    以前冬天想看雪的時候我都跑到很遠的北方去看,最后都是被凍得灰溜溜的回來。

    這個冬天我想我哪里都不再亂跑了,我會愿意老死在這樣的日子里。

    容容仍每天陪在我身邊,只是我和陳重再去賓館,她不用再徹夜在大堂等。

    夜里家中常常只剩下她一個人,很多次我清晨回去,看到容容半靠著床頭睡著,床頭邊散落的,是以前我們看過的書。

    我知道容容想參加來年的高考了。

    那是她一直以來的理想,曾經也是我的。

    已經忘記了是哪一天指著墻上某個大學的招生簡章說:明年我們一起去那個

    學校吧。卻總記得容容認真點著頭的樣子,即使在那個“明年”成為過去之后。

    現在,還剩下是她一個人的理想。

    已經沒辦法再像從前那樣,夜里一兩點鐘牽著手去附近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餐廳吃飯,然后回家繼續看書。曾經那些在睡著之前仍晃動在眼前的繁復公式和文字,突然像割斷在另一個時空,再也無法融入我今天的世界。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背棄。

    如果是的話,我背棄的是朋友還是理想?

    或者兩樣我都背棄了?

    一直覺得,其實兩個女孩子之間也可以出現類似愛情那樣的感情。

    十二歲那年,去新學校后的場大雨,mama開著車去學校大門前接我。我透過車窗看到被大雨淋濕了的容容,薄薄的白襯衣貼在她的身上可以清楚看見里面小棉背心的痕跡。那么多的人在雨中奔跑,那么多沒有帶雨傘的孩子擁擠在一小片屋檐下,我只看見了她一個人被那場大雨沖洗得美麗絕倫的模樣。

    于是,我從車里跑出來,堅決地拉了她的手不放。

    容容說,那天我暖暖的掌心讓她不再寒冷;我說,那天她軟軟的手腕讓我不再孤單。

    一牽手就再也不舍得松開。

    初中那三年,很多時候都是走到各自回家的路口才依依不舍互說再見,走幾步就會回過頭看看對方的身影是不是已經越走越遠。

    高中之后,學校離我家很近,干脆去求了容容的家人讓她搬過來住進我家。

    于是原來的單人床換成了雙人的,每天夜晚一定要擁抱很久等到胳膊發麻才甜甜地睡去,有時候在夜里醒來,還要再叫醒對方再迷糊地說上一會話。

    很多秘密,一直只屬于我們兩個人。

    一些看見我會雙眼呆滯的男孩,在被我忘記模樣后仍偶爾從容容嘴里提起;一些寫給容容的情書,許多年后我仍會背誦出某段文字,再一次暴笑著,看容容的臉慢慢變紅。

    在mama面前不敢袒露的心事,單獨在一起時不經意就可以說出口。

    那些屬于女孩子成長的困擾,在無數個夜里,我們小心翼翼地探討,互相從另一個人身上學習解決的方法;那些私密得讓自己臉紅心跳的疑惑,在兩個人的世界里,才有勇氣羞怯地提起,喘著發燙的呼吸,一起尋求答案。

    有一段時期我們彼此依戀得意亂情迷。

    某天夜里我先醒來,叫醒容容說如果女的跟女的也能結婚就好了,這一輩子我們兩個也白頭偕老。容容說是啊,為什么我們兩個都是女的呢,如果其中有一個是男的多好!

    我們難過地彼此擁抱,漸漸感覺身體也難過起來。不知不覺,我們在黑暗中接吻。

    是那種真正意義的接吻,舌頭纏繞著舌頭。

    隨后的日子我們認為結婚的快樂無非就是這樣。我們在黑暗中彼此向對方承諾,以后都不要結婚,就這樣兩個人一起白頭到老。

    忘記過了多久,類似的親密漸漸減少下來。

    一天夜里,我們都不好意思地坦白,很多次我們兩個親密得很過分的時候,心里會莫名其妙地想起男孩子。

    兩個女孩之間的愛情草草結束。

    我們都覺得很自然。

    那次我逼著容容承認,是她先違背諾言移情別戀之后,我才跟著她回頭是岸重色輕友。

    這一次我知道,先違背了諾言的那一個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