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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溫禧知道男人早上也經常是“性/致”勃勃的,當下臉一熱,身體已經軟了下來。 莫傅司從來都不是色中餓鬼,甚至自制力還好得嚇人。幾年前曾經有個當紅模特主動接近他,但圈子里誰都知道莫少對女人出了名的大方同時也是出了名的挑剔,絕不肯染指二手貨,是以非雛兒不碰。那女人雖一直以青春玉女的形象示人,但莫傅司卻覺得對方是欲女還差不多,是以態度不冷不熱。 那時候莫傅司還在吃安神的中藥湯劑治療失眠癥,不知怎么的被那女人知曉,鉆了空子,居然在他吃的中藥安神湯劑里放了鹿血,然后提溜著兩只乳/房在他面前晃來蕩去,想來一場顛倒陰陽的“霸王硬上弓”。 莫傅司當場就察覺了不對勁,但自幼的家教不允許他打女人,結果大冬天的他硬是在冷水里泡了一個多小時,把yuhuo生生給滅了。那女人自然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不僅前途全毀,還被丟進了暗窯里去。 然而此刻,哪怕只是看一眼溫禧素白的腳趾,都能讓他血脈賁張。自制力悉數化為煙云。 修長白皙的手指靈活地探入浴衣的內里,在滑膩的皮膚上游走。溫禧敏感地往后弓了弓脊背。莫傅司摟住她腰肢的左手故意一用力,將溫禧整個人都帶盡他的胸口。浴衣帶子被他輕松扯開,露出線條優美的潔白胴體。唯一刺目的是她直身白玉簪一樣的鎖骨旁的疤痕。莫傅司心臟猛地一收縮。溫禧有些害羞地蜷縮起身體,不料莫傅司微涼的唇已經印在了她鎖骨的傷口上。 半天才聽見低啞的嗓音,“你后悔嗎?” 溫禧一怔,隨即緩緩地搖頭。 莫傅司看了她一會兒,嘴唇在她的傷疤上輕輕蹭了蹭,這才緩緩滑到一痕雪脯上去。 也許是因為她的胸脯本來就生得豐盈飽滿,溫禧喜歡穿薄形胸衣。莫傅司見過太多的女人,她們的胸衣往往像防御型的武器,又是鋼絲又是硅膠墊,每次觸及,總叫他產生一種很滑稽的感覺。連帶她們不穿胸衣的時候,莫傅司也會覺得她們的胸脯是白色的雪花石膏石。她的卻不同,仿佛兩只甜美的蜜桃,桃rou泛粉,桃尖朱紅,讓人控制不住地產生舔食的欲望。嘴唇微張,桃尖已經被含進口里。在唾沫的濕潤下,慢慢挺立起來。 溫禧的一手勾住莫傅司的脖子,一手在他的脊背上四下摩挲。相比兩側結實的背肌,他的脊柱微微凹陷,溫禧喜歡順著他脊背中央的這條華麗的直線逶迤而下,直至尾椎。當她的手觸碰到他的尾椎的那一刻,溫禧感覺到身上男子輕微的顫抖,看來這里不僅是她的敏感區,也是他的。溫禧揚起脖子,也學著莫傅司的樣子在他身上或輕或重的舔噬和啃嚙著。莫傅司有些驚訝于她的主動,但很快便無暇分心了。她倒是學得有模有樣,在他身上四下點火。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肌rou一寸又一寸的繃緊,有薄汗沁出,蒸騰出濃烈的情/欲的氣息。 他身上的氣味很好聞,溫禧有些貪婪地親吻著莫傅司胸口的肌膚。他們學院的外教,那些高大的白人身上總是有股腥膻味兒,即使噴了香水也遮掩不住。年輕男生身上則總是有酸酸的汗味,個別愛干凈如祈博禹之類,則淡薄到一絲氣味也無,像白開水一般乏味。莫傅司身上卻總是帶著一股清淡的苦艾香氣,還有英國煙的氣息,混和成一種任何香水都無法媲美的味道。此刻因為體溫升高,他的氣息愈發動人,竟然如蜜一樣的馥郁。 西洋宮廷一般巨大的莫宅此刻就只有他們兩個,周圍什么聲音也沒有。只有男子急促的喘息聲和女子破碎的呻吟聲。柞絲綢的床單被碾皺,兩具身體緊緊嵌在一起。 在風口浪尖的時候,溫禧盤在莫傅司肩膀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莫傅司眉頭微微一蹙,用力一個挺身,裹挾著她一齊躍上云頭。 “傅司……傅司……”溫禧一聲又一聲地喚著莫傅司的名字,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縱情地喊他的名字,仿佛滿腔情意悉數全融進了這兩個字當中,那樣的歡愉和哀傷。而回應她的呼喚的則是莫傅司一個又一個熾熱的親吻。此刻的二人,奢侈得仿佛沒有明天。沒有一句言語,只有抵死纏綿。 結束之后,莫傅司并沒有著急地退出去,他喜歡被她嚴絲合縫地含住的感覺。 溫禧的手指還在他的臉上緩緩描畫著,眉,眼,鼻,唇,仿佛要用手指記憶住這張過分英俊的臉孔。 莫傅司忽然捉住她游移的手指。溫禧嚇了一跳,雙腿微微收緊,又是一陣銷魂的刺激。莫傅司深深吸了口氣,溫禧則鬧了個大紅臉。 “你出去。”溫禧聲音很輕。 莫傅司不吱聲,反而閉上了眼睛。但依舊捉著她的手指。 溫禧無法,只得有些氣鼓鼓地看他一眼,百無聊賴地望著華蓋床立柱上的雕花圖案。看著看著,竟然眼皮又沉重下來,然后便盹著了。 莫傅司聽到耳畔平穩的呼吸聲,這才睜開眼睛。他看著臉蛋粉紅緋緋的溫禧,有些好笑,又有些羨慕。 小心翼翼地退出來,溫禧立時就醒了。 四目相對里,莫傅司竟然破天荒地感受到了一絲不自在。視線瞥到床頭籠龕里那尊維納斯半身像,似乎正媚眼含笑地望著他。飛快地調轉目光,莫傅司翻身坐起,拿起浴衣披在身上,這才開口道,“醒了就起來吧。”說完赤腳下了床,又赤腳進了帷幕后的盥洗室。 昨晚她的衣服從里到外全都濕了,溫禧將揉得一團皺的浴衣展平后拿在手里,開始犯難,難道就這樣真空穿上?不行,她要到樓下客房去一趟。披上浴衣,穿上拖鞋,溫禧噔噔噔便下了樓。 莫傅司早晨的淋浴向來“短小精悍”,用駱二的話來說,就是和水親個嘴。所以當他沖完澡后出來時,發現臥室居然不見了溫禧,腦袋竟然一下子有點懵。仿佛剛才種種成了春夢一場,而溫禧是日本神話里那只報恩的仙鶴,飛走了。 溫禧拿著換洗衣物上樓時就看見莫傅司臉色古怪地站在地毯上,發尖還在滴水。看見她手里抓著的衣服時,莫傅司臉色又是一變。溫禧以為是她真空穿著浴衣的緣故,連脖子也慢慢紅了起來。 “你去洗澡。”莫傅司有些莫名的氣悶。 “噢。”溫禧應了一聲,便鉆進了浴室。 莫傅司眼看著她美人魚一樣游進了浴室,忽然開了腔,“以后把你的衣服拿到樓上。”說完不等溫禧答話,便出了臥室,只留給溫禧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 把衣服拿上來?溫禧站在浴室外間的男子更衣室里,怔忡地看著寬敞的壁櫥、特制的領帶架和鞋架,難道以后她的衣服會和他的衣服袖口擦著袖口,衣襟挨著衣襟放在一起?這是否意味著什么? 她正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