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書迷正在閱讀:鄰江南+小舅子+棄不悔+指間沙、卑微愛、老師,請?zhí)珊茫╮ou)、寒楓照影、強制愛,被哥哥賣個他的上司、編輯部那些事兒、遺愿事務所、這位王爺你醒一醒、小娘子,別跑、只因愛你(rou,調教)
禧奇怪地發(fā)現(xiàn)她絲毫沒有往昔一個人獨行于夜晚,擔心摔倒或者跌跤的困擾,仿佛有他牽著,腳下便是一派坦途。 兩個人篤篤地上了樓。二樓的走廊上赤銅攢花壁燈幽幽地吐射著紅光,看上去仿佛一只只龍鳳紅燭。這樣一想,溫禧的臉又熱起來。 進了臥室,莫傅司這才按下了天頂燈按鈕,整個天花板上的星羅棋布的小白燈一齊亮起來,像下了一場銀雨。溫禧仰頭去看天花吊頂上的燈盞,第一次留意到這些小燈居然組成了一只巨大的蝎子的圖案。 莫傅司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又是這種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土包子的眼光,不過在他眼里,很動人。于是他輕輕一笑,“我是天蝎座。”說完便又轉身朝門外走去,一面走,一面交待道,“你先去洗個澡。” 洗澡。溫禧還清楚地記得那次兩個人在浴室里為了那枚紐扣撕破臉的情形。每念及此,心情就會不可避免的低落。但是她還是老老實實地撥開華蓋床后的帷幕,拉開磨砂玻璃門,進了浴室。 穹頂門前的兩尊斷臂維納斯臉上帶著淡笑,高深莫測地望著溫禧。 嘆了口氣,溫禧擰開閥門,心不在焉地半跪在浴缸邊緣,玩著水。 莫傅司進來時就看見她瑩潔白皙的一段小腿,還有圓潤而纖細的腳踝,腳跟微微泛紅,小巧玲瓏的腳趾一個挨著一個,像大小不一的白色貝殼。在繁復儂麗的地毯襯托下,這一片白仿佛一只手,輕易便將他的心摘了過去。 故意弄出一些大的動靜來,溫禧這才回魂,回頭望了他一眼,想喚一聲“傅司”,卻又覺得心中莫名地梗著什么,趕緊垂下了頭,手還在水里撥弄著。 她不知道這種略帶嬌嗔的表情看在莫傅司眼里,簡直是在那顆被摘去的心上又揉掐了兩下。喉結微微滾動了兩下,莫傅司俯身試了試水溫,不聲不響地開始脫衣服。溫禧跟著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一張芙蓉面脹得通紅。 “一起洗,還是,你幫我洗?”莫傅司說得極慢,一句話硬是被他說得曖昧到不行。 溫禧一緊張,便會不由自主地揪衣服的下擺,此刻藍白格子裙的裙角被她死死攥在手里,一張臉上除了苦惱,還帶著淺淺的羞意。 莫傅司也不說話,只是眉眼灼灼地凝視著她。 “我?guī)湍阆矗愀觳采嫌袀环奖恪!睖仂χ毖鼦U,自覺這個理由光明正大到可以壓制住浴室暗暗sao動的春潮。 莫傅司垂眸掩去眼底的笑意,淡淡“嗯”了一聲,便相當大爺?shù)乜吭诎茨υ「椎倪叡冢觳仓鈸卧谕庋兀€閉上了眼睛。 溫禧拿起一邊的花灑,小心地將他的頭發(fā)打濕。觸及他的頭發(fā)時,溫禧覺得心跳得好快,莫傅司的發(fā)質非常好,軟硬適中,簡直可以去做洗發(fā)水的廣告。然而當她瞥見浴缸旁的儲物架上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時,開始頭疼了,這些洗浴用品壓根就沒有一樣是她在超市的洗化貨架上看見過的。不過幸好上面有英文,她逐一掃視過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洗發(fā)水。 “不要找了,我都用洗發(fā)皂洗頭。儲物架下面的抽屜里最左邊的那一塊圓形的。”莫傅司嘴角勾著淡笑。 比女人還講究。溫禧忍不住在心里腹誹了一聲。 拉開抽屜,一陣香氣撲鼻而來。儲物架的活動抽屜里一小格一小格里全是顏色不一的手工皂,都是全球赫赫有名的有機品牌。 溫禧拿起洗發(fā)皂直接擦上他的頭發(fā),慢慢揉搓起來,很快便有綿密的泡沫涌起,空氣里到處都是熏衣草和檸檬香茅的氣味。溫禧望著他黛黑的眉毛和濃密的睫毛,忽然覺得心情無比安寧。除了巫山云雨,她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他,這樣親密卻不狎昵的關系,讓她迷醉。 她的指腹貼著他的頭皮,熱力隨著她的揉按徐徐滲入,莫傅司簡直愜意的想哼哼兩聲。 用清水將泡沫沖洗干凈后,溫禧從儲物架上拿起一瓶檸檬酸潤絲,悉心地涂抹在莫傅司洗后的頭發(fā)上,幫助皂垢酸堿中和。最后再用溫水沖洗干凈。 “好了。”溫禧剛丟下花灑,手腕卻被莫傅司扯住。 “還沒有洗完。”莫傅司唇畔漾出一絲促狹的笑容,語氣卻是相當一本正經。 溫禧大窘,眼神躲閃,就是不敢去看他浸泡在水里的軀體,“剩下的你自己洗。”一面作勢要抽回手腕。 “那就一起洗吧。”隨著一聲帶著悶笑的男聲,溫禧整個人都被莫傅司扯進了浴缸。 水花四濺里,溫禧跌進了一個硬朗的胸膛里。身上的衣服裙子頓時濕透,緊緊貼在曲線玲瓏的身體上。莫傅司的眸色立時幽深起來,三下五除二就剝去了溫禧濕漉漉的衣服。 莫傅司緊緊將溫禧箍在懷里,女子柔軟的胸脯抵著男子緊實的胸口,彼此呼吸的氣流交匯在一起,和浴室的水汽混雜在一起,形成一朵又一朵名叫欲望的云。 頭一低,莫傅司已經吮吸上了她胸前細嫩的肌膚,他的舌頭仿佛有靈性一般,游走到那一寸皮膚,血液便在皮下燃燒起來。溫禧被他撩撥得難受,忍不住掙扎起來。莫傅司哪里可能放過她,修長結實的雙腿一剪,登時在水下牢牢纏住她的。四條腿便女蘿菟絲一般的交纏。 溫禧有些挫敗地看著他,眸子里沾染上了水蒸汽,愈發(fā)顯得楚楚可憐。 莫傅司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輕笑起來:“不要露出這種表情。” 溫禧不解地看住他。莫傅司卻陡然湊近了她的耳廓,舌尖惡劣地擦過她圓白的耳珠,直惹得溫禧一陣輕顫。 大概很滿意她的反應,莫傅司這才徐徐道,“就是那種無聲地說著‘快來蹂躪我吧’的神情。” 聽到這話,溫禧連耳朵都紅了,“我哪有。”見莫傅司仍然在用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她,溫禧有些氣惱地別過臉去,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洗不洗澡?” 莫傅司意味深長地挑了挑唇,“當然洗。”說完理所當然地將沐浴露塞到了溫禧手上。 “你——” 莫傅司指指自己左臂上的血痕,笑得格外險惡。 這個男人太陰險了,溫禧憤憤地擠出一些沐浴液,在掌心起泡。 “放心,這會兒你伺候我,待會兒洗完了,我伺候你。” 溫禧是天光微亮的時候醒的,剛睜開眼睛,就看見莫傅司面朝她側躺著,黑而密的睫毛像纖長的花蕊,讓她幾乎忍不住想伸手去觸碰一下。不想莫傅司卻驟然睜開眼睛,目光清明,不見半絲剛睡醒的惺忪。 溫禧知道他晚上都要靠服食安眠藥入眠,有些擔憂地問道,“我吵醒你了嗎?” “沒有。”莫傅司唇角微揚,語帶雙關地看了一眼溫禧,“一日之際在于晨。”還特地在“日”上加了重音。說完,長臂輕舒,將溫禧攬進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