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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莫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雪亮的玉蘭燈照的花園里一草一木都格外清晰,有低低的蟲鳴。月亮有些毛乎乎的暈邊,大概是要下雨。宅子綠色的玻璃窗晃動著燈光,綠幽幽的,一格又一格,像他喜歡喝的那種綠色的酒里浸著冰塊,溫禧想。 老管家早已經站在門廊口等著了,看見二人,畢恭畢敬地問了好。莫傅司只微微點了點頭,溫禧自然是客客氣氣地喊了“斯蒂文森先生。” 莫傅司攬著她去了二樓臥室,剛進臥室,莫傅司就松開她,徑直往床上一躺,一面伸手扯襯衫的扣子。 溫禧垂手站在一邊,不知道該做何表示。 “去幫我放洗澡水。”莫傅司閉著眼睛交待道。 溫禧輕聲拉開華蓋床后的帷幕,又拉開磨砂玻璃拉門,走了進去。外間是男子更衣室,寬敞的壁櫥虛掩著,露出里面深深淺淺的灰色西裝,特制的領帶架、鞋架及寬寬的隔板用來放置襯衣和運動衣。地上鋪就的是雪白的大理石,兩個斷臂維納斯石膏像立在一個穹頂門邊,一左一右,愛與美的女神成了門神,溫禧忽然很想笑。 原本以為上次在流光見識的浴室已經夠奢華了,待到溫禧進了這間浴室,才知道根本是小巫見大巫。浴室四壁還是華麗繁復的春/宮圖,顛鸞倒鳳,yin/糜不已,就連地毯也是藏式的唐卡圖案,明妃全身披掛著瓔珞珠串,盤坐在明王股上,一望便知是在參歡喜禪。巨大的按摩浴缸則像一艘白帆船停泊在孽海情天里。溫禧的耳朵一下子熱起來。 好容易穩定心神,溫禧正在往浴缸里放溫水,卻忽然被人從背后抱住了。 白皙修長的手覆蓋在她高聳的雙峰之上,還不時隔著衣服揉捏著,暖濕的氣息從耳側拂過,癢酥酥的。 溫禧的呼吸一下子不穩起來,莫傅司聽在耳里,惡劣地歪了歪嘴角,手迅速解開她背上的蝴蝶結腰帶,從她的裙擺下探進了前胸。內衣被他推高,溫度略低的手掌一下子攏住了一側溫軟的乳/房,溫禧像被人戳中了麻筋,猛地一顫,手里擰著的閥門一下子被扭大了,水流頓時變大,汩汩地淌下來。她慌忙調小了閥門。他將那團溫軟握在手里,撫摩著,似乎想捏出個式樣來,她這才開始感覺到那白鴿子柔軟的鳥喙正拱著他的手心,她覺得又痛又漲又難受又快樂,左邊的鳥喙逐漸變硬,有個心在皮下擂鼓一樣地跳。左側被嬌寵溢滿,右側卻空虛的讓她想尖叫。心里亂得厲害,直到莫傅司的右手開始拉她背后的拉鏈。 拉鏈流暢地直拉到尾椎。暴露的涼意讓溫禧輕輕瑟縮了一下。裙子被他直接從脖子那里褪下來,身體也被他扳了過來。脊背抵在浴缸的邊沿,又冷又硬,很不舒服。 莫傅司的手已經從她的頭發撫摩下來,然而,在看到她脖子上掛著的紅繩串著的紐扣項鏈時,他鉛灰色的眼眸劇烈地收縮了一下。細白的手指隨即拈起了那枚紐扣。 莫傅司白皙的指尖托著這枚銀色的紐扣。 純銀材質,一望便知是男士襯衫上的紐扣。大概被摩挲得太久,表面已經有些發黑,但還是可以看出紐扣上面有三個花押體字母,M.B.Ф。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三個縮寫字母的含義了。 Молос·ВикторМихайлович·Фёдров 莫洛斯·維克托洛維奇·費奧多羅夫,他的俄語全名。 竟然是她。怎么會是她!一種難以名狀的怒氣讓莫傅司臉上霜寒更重。 “這破玩藝兒是什么?”莫傅司突然用力一拽,脆弱的紅線一下子斷裂了,鈕扣被他攥在手里。 溫禧顧不得別的,急切地說道,“這是我的東西,還給我。” 她神態焦急,一雙媚的滴水的眼睛里滿是緊張,半刻不離他的手,平素的溫馴純良全然不見,仿佛一旦他將這枚扣子丟掉,她就會撲上來和他拼命一般。一種奇異的感覺讓莫傅司聲音又沉了八度,“這扣子對你這么重要?嗯?”一面作勢要扔。 “求你,不要!”溫禧眼睛里一下子迸出淚來,絲毫不顧自己正半/裸著上身,緊緊抱住了莫傅司的腿。他陡然而來的怒火讓她無從招架,因為她壓根不知道哪里犯了他的忌諱。其實這枚紐扣她已經好些天都沒戴在脖子上了,今天晚上出席鼎言酒會內心有些惶恐不安,這才選擇將紐扣項鏈戴上,畢竟這么些年,是這枚銀扣子陪她度過了一切難堪苦痛的時光。正巧禮服還有小巧的立領,可以將項鏈藏在衣領之下。 看見她這副樣子,莫傅司只覺得氣惱更甚,掐著她的腋下將她拉了起來,又捏住了溫禧的下頜,“這枚紐扣有紀念意義,是你的意中人的?”說到意中人三個字,男子的聲音有些暗啞,“如果是意中人,你倒是好本事,居然能四平八穩地躺在我的身下,厲害,實在是厲害,這叫什么,靈rou分離?” 他一直都是一幅懶洋洋的樣子,仿佛這世間的人事沒什么好讓他關心的,溫禧似乎也鮮少見他有人的情緒,但此刻的他臉色比平日更顯蒼白,鉛灰色的眸子里滿是怒氣,言語刻毒而尖銳,也許這枚紐扣觸動了他什么不愉快的記憶?溫禧胡亂地想著。 捏住她下頜的手指卻忽然發力,溫禧感覺下頜骨像要被捏碎了一樣。 “守著這枚紐扣當貞節牌坊,卻又爬上別的男人的床。”莫傅司只覺得無數復雜的情緒像九級浪一樣瞬間湮沒了他,那些原本腐爛在世間罅隙里的記憶突然源源不斷地涌現出來,攪得他頭痛欲裂,于是被他認定為始作俑者的溫禧就注定承受他的怒氣,“你真是假惺惺的讓我惡心!” 溫禧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大概是氣壞了,她竟然用力一擰脖子,從莫傅司手里掙脫了出來,“這是我的事,您早就說了,這只是一場交易罷了,我出賣的只是這具rou體,并不包括這顆心,您不覺得您管的太多了嗎?”然而話音剛落,勇氣卻忽然像被戳破了的氣球,迅速癟了下去。 莫傅司瞇著眼睛盯著眼前雙頰泛紅的溫禧,半天沒有吭聲。溫禧在他粹了冰霜的目光下一陣陣腿軟,但硬是死死撐著不流露出軟弱的樣子。過了許久莫傅司才冷冷地說道,“真是越發出息了,我欣慰的緊吶。”說完將掌心一張,銀色紐扣筆直地跌落在地毯上,“別讓我再看見這枚紐扣,否則后果自負。” 溫禧趕緊慌張地蹲□去撿那枚紐扣,銀扣子被她死死攥在手心里,這才長長地吁出一口氣來。 “出去。”莫傅司不知道何時已經脫掉了襯衣,露出了線條優美的上身。溫禧雙手環胸垂頭快步向浴室的穹頂門走去。 “洗剝干凈了在床上等我。”又變成了冰冷的男聲,仿佛剛才的怒火只是她的幻覺。溫禧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