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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軟,不想楚嵐卻在他耳邊說:「喂,難受得緊,你用嘴吧,也可以的,用嘴,嗯?」楚嵐是想起曾經看過的春宮圖,可這偏偏就是小柳的多年夢魘,花船上,年幼的他多少次被迫吞下那些粗漢的器官,聽了這話,頓時身體就是一僵,心說,那惡人怎會改好呢,定還是要折辱欺負自己的,手便用力往外推去。楚嵐正是情熱,哪防得這招,一個踉蹌差點便沒到水里,他何曾這么委屈過,張嘴便說:「你定是做過這事的,幫我做一次又何妨?」可說完,站穩了看向小孩兒,卻見他嘴唇微微顫著,頭往下垂著,人拼命往后縮。他想也許說錯話,想安慰來著,嘴里卻道:「我又沒說錯,你又不是沒做過……」小柳聽他還這么說,心里難過之極,心想我是做過,你嫌惡我,那你還親我嘴做什么……想著,忍不住便抬頭瞪他一眼。這是楚嵐第一次瞧見小柳這般惱怒含恨的眼神,心里說不出有些酸卻又看得發呆,也顧不上說,一把就將他摟在懷里,嘴巴又湊了上去親吻,下處那硬熱器官只好靠自己的手來解決。他含糊地說了句:「不用嘴做就不做嘛,我還不稀罕呢!」兩人畢竟乏得厲害,就連楚嵐發了一通后,也累得睜不開眼,更別說小柳了,不是楚嵐抱著,早就倒在池里。楚嵐到過溫泉多次,早摸透地勢,原先為了便于給秋若依療傷,他和齊嘉義在這池中找了處水淺的所在,恰好那處靠著池邊有塊大石,他們又將池壁磨平,如此人坐在石上、靠著池壁,水剛好齊胸,也不虞睡著后會淹到水里。這時他便抱著癱軟的小柳趟著水走過去,兩人坐在石上,倚著池壁,偎在一起睡了過去。不過楚嵐才睡了小半時辰便醒過來,練武的人最忌在累極時睡死,反之若趁此機會修習將事半功倍。好在楚家的內功修行不講究姿勢,楚嵐在水中就勢運功調息,功行三十六周天,張開目來,已是神清氣爽。不過偎著他的小柳仍蹙著雙眉陷于昏睡,他伸指輕戳他臉頰,也似是毫無感覺。楚嵐看外頭已近傍晚,想了想,將小柳輕輕移開靠在池邊,自己先出了水,他剛才情熱竟也未脫去衣袍,這時方覺著濕衣裹身難受至極,于是立時運起功來,沒一刻衣物便已盡干。他不免小小得意,適才累極練功,顯是又有了精進。他又細察此處溶洞,發現角落還有此前他們留下的一些干柴和稻草,都用油紙緊緊包住,倒還能用。只是——他皺眉,這等粗活他何曾干過?但看看水里的小孩兒,溫泉水雖好卻也不能久呆……只好拿了油紙里的稻草鋪在較干爽的地方,再四處逡看,瞅到池邊一個小包裹,過去解開,里面凈是些破舊衣物,他一邊罵齊嘉義小氣,一邊將衣物鋪到稻草上,試著還算舒軟,才到水里抱出小柳,替他擦干身體,放到草上。看看干草上睡著的裸身的小孩,他眸色又深了起來,緊抿嘴唇、深吸口氣,才硬將騰起的熱氣按下,解了身上外袍蓋在他身上。溶洞里溫暖如春,這樣該也不會受涼了。做完這些楚嵐步出洞口,可想想卻又再返轉,輕點了小柳睡xue才又出去。守在路口的兩個侍從早等得心急火燎,但是他們又不敢違抗楚嵐的命令,這時見他飛縱而來,忙迎上前去,細看下卻呆了——他們這位爺是最講究不過的,衣著打扮尤為在意,這時竟只穿了里面襯衣在外奔走,簡直就跟太陽打西邊出來一般稀罕!楚嵐沉哼一聲,一眼掃過去,兩個侍衛立時駭得低下頭去。「接下去幾天我要在溫泉那邊的溶洞過,你們把東西備全了運過去。」侍衛們臉上漾過訝色卻也不敢多話。「我的行蹤不能透露給任何人,楚蕓他們問起就說我接到母親密令趕去開武林大會,先行一步,還有那個小孩兒讓他們別找了,我已經尋到,直接帶回楚家去。」「待另外十六個人到齊,讓他們到山下等我,也不可露了行蹤,特別是齊少爺那邊,懂了么?」「是!」兩人齊齊應道。楚嵐的這十八個鐵衛是百里挑一的高手,訓練有素,做事是極能干的,他倒也放心,徑自回轉溶洞。他可不要齊嘉義再三心二意,那小孩兒是他的。第五章直到深夜,小柳才醒轉來,睜開眼便發現身處的溶洞竟然擺上了案幾、桌椅,地上還鋪了地毯,而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下是軟軟的被褥。他還以為在做夢,重又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看,眼前赫然就是楚嵐俊美絕倫的臉,臉上帶了曖昧邪意的笑。他當然還記得昏睡前楚嵐做的好事,臉色立時變白,人往后一縮。楚嵐見他反應,臉一沉,人不退反而跟著往前貼,一張臉還是在小柳的眼跟前。「你、你……」想做什么?小柳結巴著話都說不完。楚嵐突然壞笑,也不說話,猛地將他身上的被子掀開,然后全身運勁,便似塊大毯子向他身上覆去。小柳身上一涼,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什么衣服都沒穿,又見那人竟要撲到自己身上,心中惶急,手便要去推拒,卻不料已被那人壓得牢牢,動彈不得。而那人,竟也不曾壓到自己身上,只是兩手壓住他的手,身體騰空撐在榻上,覆在他上方,離他的身體不足半寸。小柳瘦小,楚嵐比他足足大了一號,這時覆在上方也就真把他全身都蓋住,更惡意地在他臉上吹氣,一只手還偷偷探到他身前,在淡粉色的茱萸上一掐……小柳臉上受楚嵐一口接一口吹熱氣,惶急外更多了羞窘,不知怎么心就跳得變快,而胸前敏感處又被一掐,那兩根長指還不斷捏弄,臉更漲得通紅,還沒及反應,那、那惡人竟又伸舌在他臉上舔弄起來。他又要那樣自己?小柳腦里一團漿糊,卻聽得上方響起得意的聲音:「唉,餓了,先吃飯吧。」似乎為了響應這句話,小柳整日未曾進餐的肚子咕咕叫起來。楚嵐哈哈大笑,竟就翻下床,到溫池里取出一個浸著保溫的大食匣,嘴里說著:「床邊有衣服,當然——」不穿更好。小柳早拿了榻邊的白衣匆匆套了起來,心里再也不知道那人想做什么。楚嵐將食匣放在案幾上,眼睛卻一直看著穿衣服的小柳。小柳被盯著,手腳更亂,好不容易穿好,卻發現白衣穿在身上寬寬蕩蕩并不合身,再加上面料花紋縫制都異常精致,難道是那個人衣服的么?他不由想起自己的包裹,四處看起來,卻也不見。「以后我替你做合身的。」楚嵐見他穿著自己的衣服,卻還在四處看,涼涼道:「那件紫衣早就丟下崖了,那個破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