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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他故意回來,蹲在那里渾身發抖漱口的小孩兒做的飯菜竟那么香,誘得人食指大動。最好笑小孩兒自己吃飯時,一小口一小口,便跟個小狗似的,忒憐人心動。再后面,每回見到他,就想逗弄他,罵他小男娼,小孩兒肩膀就往后縮,眼睛像是要流出淚水,卻什么也沒有,死死抿住嘴唇的樣子,他想要他。自己想要他。楚嵐再緊了緊左手中的男孩兒,閉目等待天命。正當他力之將竭,雪崩卻也停了。楚嵐突然咧嘴笑了笑,朝著小柳說:「嘿,天不要我們死!」小柳能清楚感覺到他身上蒸出的熱汗,白衣已然透濕,連那張俊美絕倫的臉上也密布細汗,為什么還那么緊地抱住自己?看著楚嵐朝著自己壞笑,那么美,竟然看呆了,渾然忘了自己在峭壁上。「抱住我。」楚嵐將小柳夾到身后,命令道。小柳手腳發僵,不知所措。「臭小倌,你想害死我?」小柳忙使勁抱住他。楚嵐想了想還不夠安妥,「嘩哧」一聲從小柳紫袍的下擺上撕下一條來,緊緊將他綁在自己腰上,一條不夠,又撕了兩條斜綁在雙肩,因為只有一只手能用,頗費了工夫。小柳雖然知道這是為他著想,可還是心疼得厲害,唯一一件新衣服就這么壞了……「腿繞上來!」小柳乖乖聽話,畢竟他還想活。內力幾近耗盡的楚嵐背著小柳,靠著把鋒利寶劍攀上百丈的峭壁,卻也累得夠嗆,而穿著單薄、赤著腳的小柳早已凍得嘴唇發紫。終于,最后一躍翻上崖。楚嵐已然脫力,還不及解開固定小柳的三根布條,便不支倒地,不過怕壓著身后的小孩兒,倒地時自己狗啃泥趴在了雪地上。兩個人一上一下半天都動不了。但是雪地冰冷,得先到溫泉池中才好。楚嵐聚了少許精神,立刻撐起一臂,斷開胸前三根布條,小柳凍得發僵,布條松開順勢就滾到雪地上。楚嵐愣愣看著地上的小柳——是為了他,差點送了老命。可看來看去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眼睛大了些,睫毛長了些,嘴巴小小的,下巴尖尖的,皮膚也不夠白……比起自己差得遠去了!而小柳也正瞧著他,心里迷迷登登,這人為什么把他救上來?楚嵐伸手輕觸小柳臉頰、下巴。小柳眼神中多了驚惶,卻一時被定住身似的動彈不得,他想做什么……還沒等他想完——楚嵐猛地捏起他下巴,對準他凍得發紫的雙唇,吻了上去。唇舌并用,輾轉,再輾轉。另只手也從下面托住他的后腦勺,舌頭伸到口中,舔著他嘴里的每一處,更用力地吮吸他的舌頭。小柳覺得透不過氣,腦里一片空白。他雖然歷經人事,卻是第一次,有人吻他,仿佛要吃了他一樣親他的嘴。楚嵐覺得入嘴的都有股甘味,小舌團軟,嘴唇粉嫩……小爺他早就想這么干了!他親著小嘴唇,直到對方透不過氣,才稍稍離開,可馬上又親上去,這么親來吻去,到最后舌頭還在小柳的嘴唇、下巴、鼻子上逗留舔舐。小柳不知被吻了多久,只以為結束,那人卻又像小狗一樣舔他的臉,熱熱的舌頭在臉上碾過,他渾身雞皮都綻了起來,卻不是討厭,是什么自己也想不了。他清晰地覺察那人下處已然硬起,熱熱地,直抵在自己下腹上。他、他救自己上來就是為了要、要這樣他么?楚嵐自己也稱怪,都累成這樣,竟還有這般情致,只覺得下腹熱氣直沖而上,下處早硬得發疼,他雙眼晶亮,朝著呆呆的小柳笑了下,一把撈起他幾步就躍進了溫池。「你這條小命可是我救的,記好了,是楚嵐救的!」他在他耳邊輕語。一邊說著,一邊就剝除他的紫袍:「這是齊嘉義給的吧,嗤,還是以前師娘給他做的舊衣。」小柳心里惶急,可腦子里就是反應不過來,這時見他脫了他的紫衣,團了一團就要扔,才醒過神攔住他的手。他不攔倒還好,一攔,楚嵐一撇嘴,注了些勁兒在衣服上,竟就將那件半濕的紫衣扔下了崖。小柳呆呆看著,一時氣極,剛想說什么,卻又給他堵住了嘴——同樣用嘴。他推拒他,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么被親著,身上衣服被連扯帶撕,扒得一干二凈,好不容易那人離了他的唇,卻還好意思說什么:「那件衣服有什么好的,我便每天送你十件八件。」那個惡人,昨日晚間才做的好事,今日這般古怪將他從崖下救上來,卻原來還是為了這樣他。他自己也知道可能想錯,就為了欺負他,要豁出命,似乎說不過去。可這美貌少年跟個無賴一樣在他身上摸來捏去,舌頭一勁兒地舔他臉和脖頸,他既惶急害怕,卻還有著不同以往的感覺,羞人的感覺。那人跟以往欺辱他的人似乎不一樣來著,跟昨日也有些不一樣……楚嵐卻好似得了一世都沒見過的寶貝,他身在的楚家是武林白道第一世家,家教嚴謹,雖然他脾性惡劣,但煙花場所是去都沒去過,二十年來,除了跟家中兩三丫頭有過些風月事,看過些春宮圖,性事上的經驗有限得很,更別提和男孩兒了。可自從見了這個小男娼,他像是著了魔,說不清道不明,偏偏就想要他,吃了他。這時人真到了手上,只覺得他渾身上下無處不滑膩,窄腰身,小屁股,細白腿,鎖骨,脖子,臉蛋,胳膊……都香甜無比,恨不得四處都舔舐過去。他霍地看向臉上漾著紅色、緊閉眼睛的小柳,在他耳邊說:「你是我的!」說著,伸手到溫水中撈起他的一條細腿,將自己的硬熱器官對準xue口猛就插進去。這一插,只聽得小柳可憐凄厲之極大叫一聲。人家后處昨日剛被他這位小爺傷了,敢情他情熱下早都忘了!楚嵐插了一半,懷中的人已痛得直打哆嗦,手拼命推他,這才醒起昨日的惡行,訕訕地,退出來。小柳剛氣他究竟是要強占了自己,激痛下慘叫出來,卻見那人嚇得忙就退出去,一時反倒怔怔。可楚嵐下處實在硬得生疼,拿了小柳的手便按過去。水下,小柳的手被他握住,再握住硬熱,順著他的手勢捋捏,可捏了多時,那處非但沒見好,越發硬起。楚嵐實是難受得緊,緊貼著小柳的下腹、兩腿間摩來擦去也不見好過,便想再進去那處,可想到小孩兒那聲慘叫和發簪上的血跡,實在沒那個臉。小柳從沒這么的經驗,那人也不進來,硬成那般定是難過的,卻只是在外動著,他心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