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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李子木好像是懷疑他父親有問題。”胡清道。田禾點了點頭,開始從網上調查他父親。與田禾說完話,胡清又走到了丁怡心他們那邊,“可以問你們幾個問題嗎?”“當然可以,警察同志你說。”“你們家的這車除了你兒子之外,還有其他的人開過嗎?”“我們——”“沒有。”陳東海的父親打斷了他老婆的話。胡清點了點頭,“你們確定沒有借給別人?”“確定。”男人道,他瞪了一眼旁邊的他老婆,賠笑道:“這車行里頭有規矩,車子租回去之后就必須是公用,他們公司經常查這些。”“您會開車嗎?”胡清問。“不會。”男人搖頭,聽到男人的回答一旁的他老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過也沒說什么。見這兩人這副模樣,胡清幾人卻是已經聰明的察覺到了些不對,這男人應該會開車,而且開過不少。胡清給一旁的丁怡心遞了個眼神,然后又回頭看向男人,“我們能單獨聊聊嗎?”“賠償的事情你們說要怎么辦吧,我們一定盡力配合。”聽說要單獨聊聊,男人顯得很有戒備心。而此時,李子木已經從屋里出來。“你兒子已經交代了,車子是你們兩個人在合開,他開白天,你開晚上。”李子木道。他剛剛進去之后,并沒有再追問陳東海之前的問題,而是直接問了關于出租車的事。聽了李子木的話,男人啞然,本就有些難看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而旁邊幾人聽的李子木的話則是都緊張起來,他們之前查到的幾個被害人遇害的時間,基本都在晚上這段時間。“你們憑什么這么說?有什么證據?”男人拒不承認。“你要證據?”任青笠走了進來,他身上穿著防護服,戴著手套,手里還拎著一個裝滿了煙蒂的證物袋。“這就是證據。”任青笠把那證物袋放在幾人的面前。“我不懂你在說什么。”男人側頭。“車上的煙頭分兩種,有被咬過的和沒有被咬過的,這些小習慣是很難改變的,我相信如果我做一份DNA報告,這里面一定會有兩個人的DNA。”任青笠道。聽了任青笠的話,那男人難看的臉色下額頭滲出一層薄博的細汗。“就說我們兩個合開一輛車,那又怎么樣?這也是被逼的,我們這是為了還債,所以才故意隱瞞。”男人道。“是啊,車行的人只讓白天開車,夜里再開就要加倍的租金,所以我們才想出這辦法在夜里偷偷的開。”他老婆也解釋。“你知道的,我們在查的并不是這個。”李子木道。聞言,兩人一個一臉驚訝,一個眉頭皺起。003.“你們不是查這個,那是在查什么?”陳東海他母親一臉的茫然。李子木給旁邊的丁怡心遞了個眼神,丁怡心立刻帶著他老婆往旁邊而去。也是這時眾人才有些糾結,這科室看著雖然很大很寬敞,但是對于審問犯人確實很不方便,看來以后有必要增添兩間審問室。把兩人分開后,李子木帶著男人坐到了科室的這一頭。兩人坐好后,李子木再次拿出了之前的那幾份死者的資料,把所有死者的照片一一擺在了他的面前。旁邊任青笠幾人安靜地看著,等著他作出反應。但男人卻并沒有動作,而是低著頭一言不發。田禾從一旁走了過來,他拿了一份資料遞給李子木,資料上是剛剛胡清讓他調查的這男人的資料。男人叫陳越山,今年已經是四十七歲,在附近的一個工地上做水泥工。他的生平和之前他老婆說的情況差不多,少年得意,中年失意,老了還背著一身外債。他家庭情況在他小時還算可以,但是在大概十年前他的家人突然接連病倒,因此他們賣了房子還欠下了不少外債。之后的那段時間就過得比較苦了,一直是到處碾轉賺錢還債。學歷他倒是頗高,上過大學。大學在如今這個年代已經不值錢,但是倒退回去幾十年,那大學生可就是個寶了。“為什么殺了這些人?”李子木問。陳越山依舊不語,保持沉默。“就算你一句話不說,我們也一樣能夠查出來。”李子木道。陳越山似乎打定了主意要一聲不吭,無論李子木說什么他都依舊一動不動。李子木又拿了另外一份資料,把上面所有的時間點都指了出來,“這些時間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我忘了。”陳越山總算開口。“忘了?導航記錄了你每天晚上去過的所有地方,被害人遇害的時候你都在,你現在跟我說你忘了?”胡清有些沖動。陳越山抬頭看了胡清一眼,“就算我真的和我兒子一起開車,就算我的車真的在那些地方出現過,那又怎么樣?說我殺人,你們有證據嗎?”“你要證據是吧?”任青笠旁邊拿了一堆東西過來,他把那些東西一樣樣的扔到桌上給他看,“這些全部都是我從你車里搜查出來的,碎屑、毛發、DNA,你和每個被害人都有過接觸。”只要有過接觸就肯定會留下一定的痕跡,他現在雖然還沒有時間把這些證據都一一處理,但他相信這些東西里面肯定能找到屬于被害人的那份。“那又怎么樣?也許他們只是坐過我的車而已,我每天晚上都會拉很多顧客。”陳越山道。面對陳越山這抵死不認賬的態度,一群人好氣又好笑,他們現在基本已經確定這人肯定就是兇手。不過讓人有些意外的是,這個人并不像是很精于算計的類型,不然也不會因為他們幾句話就露餡。之前兩年的案子現在已經無從查證,但是最近這一個月的案子,所使用的手法都并不像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成功的。例如這下毒的劑量、酒精的劑量,這都需要非常謹慎的控制,因為一旦過多或者過少都會出現意外的情況。量過多會導致中毒的痕跡非常明顯,法醫一眼就能鑒定出,量過少,則可能會讓被害人逃過一劫。李子木起身走到田禾身旁,拿了之前田禾給他看過的那截圖,放到了他的面前,“這個人你認識嗎?”陳越山看了一眼截圖,臉上的肌rou微微抽動了一下,他咽了咽咽口水,“不認識。”“是他在教你嗎?”李子木問。“我都說了不認識他。”李子木并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收了東西對旁邊的胡清道:“先把他們兩個壓到旁邊的市局拘留起來,順便申請一份搜查令。”胡清點了點頭,拉上了白飛還有蘇岳銘,三個人一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