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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家那情況也確實有困難,不要抓我兒子呀?”聽著她誠懇的話語,丁怡心頗為無奈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蘇岳銘,就在不久之前他們還以為他們這邊找到了突破口。002.屋內(nèi),胡清瞪著眼睛望著陳東海,“你裝,你繼續(xù)裝!”“誰跟你裝了?我都說了我不認識這些人,也不知道他們是被誰殺了。”陳東海情緒頗為激動。“那你跑啥?”“我樂意跑怎么了?我跑跑身體健康怎么了?”……李子木再次伸手拽住了胡清,他收起了資料,看著胡清把人鎖在了桌子上之后,與他一起出了門。他們這邊才出門,外面的丁怡心兩人也正向這邊走來,四人交換了一下視線之后到門外去說話。出了門,四個人交換了一下剛剛審問得到的資料。“撞車?”胡清不信。“我覺得他母親應(yīng)該沒有撒謊,要嘛就是她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是我們真的抓錯人了。”丁怡心對于自己審問出的結(jié)果還是頗有信心的。“他家的情況卻是不大好,我們之前去的時候我就在附近看了看,他們那一家好像都是租的房子,一家三口人就住在那兩間房里。”蘇岳銘道。“可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他,而且他說以為我們是追債的所以才跑,但他母親不是說債已經(jīng)快還完了?這都快還完了還有什么可跑的?”胡清還是相信陳東海和這次的案子肯定有關(guān)系。“是有點奇怪。”“你覺得呢?”幾人爭論了一會,最終都看向了李子木。李子木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低頭望著自己手中的資料,面上帶著幾分淡淡的疑惑。“他確實有些問題,應(yīng)該是在隱瞞什么,但他好像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李子木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資料,“看到這些資料時他眼中全是陌生。”胡清安靜下來,別人的話他不信,李子木的話他確信。可如果不是陳東海,那他們這一次豈不是白跑?“那還審嗎?”胡清有些失望地問。“審。”李子木斬釘截鐵。陳東海這邊雖然好像確實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在那個小區(qū)察覺到了那個國外人的存在,這件事情肯定不會那么簡單。“突破口還是這幾個時間點。”李子木道。丁怡心兩人點了點頭,先后進了屋。李子木正準備進里面去繼續(xù)審問,一旁的田禾就叫住了他,“手機錄像已經(jīng)導(dǎo)出來處理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李子木把資料交給胡清,讓他先進去,自己則是向著田禾那邊走了過去。那段錄像被處理之后,如今的畫面看著比之前好多了,雖然還是晃得厲害,但至少能夠看得清楚東西了。“我把前后的那一段都剪了重點把拍攝到的那段錄像放慢了,又處理了一下,你看看是要找什么。”田禾挪動凳子往旁邊讓去。李子木俯首在桌上,仔細地看著錄像視頻緩緩放過。“這里。”李子木憑借當時的印象指出一個方位,“好像是在這幾個人后面。”他當時是沖沖一瞥,確認了那人確實在場之后也沒再往那邊看過,怕打草驚蛇。“我看看。”田禾上前,把李子木指出的方向的所有錄像視頻單獨截取了出來。待到他把所有的錄像都截取完后,他把錄像連接在一起然后以慢速一起播放。如此一來畫面看著有些怪異,但比之前那晃來晃去的要容易看清楚多了。李子木仔細的把這不到兩分鐘的錄像仔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他突然把視頻加快用更快的速度放了一遍。“怎么了?”田禾問。“這里是不是有人在拍照?”李子木指著圍觀的人群后方的一個窗口。那窗口在二樓的位置,但因為地勢不高的原因所以只比一樓高了一點,拉著窗簾,里面隱約有個人站著,好像也是來看熱鬧的。田禾重點注意李子木說的地方,用幾個變速重新查看了一番后,很肯定的告訴李子木,“他是在拍照,你看,這里閃光燈閃了兩次。”從那閃光燈的位置來看,對方拍照的方向應(yīng)該就是他們這群人。“你等一下,我看看能不能把他的臉處理一下,任青笠手機像素很好,應(yīng)該能處理出來。”田禾摩拳擦掌。李子木點了點頭,進了雜物間,繼續(xù)審問。大概過了有半個小時之后,田禾敲響房門把他叫了出來,“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說話間,田禾獻寶似的把一個截圖放大給李子木看。經(jīng)過處理,窗簾后的人輪廓已經(jīng)出來,雖然還是有些模糊,但是五官已經(jīng)展現(xiàn)。“我大概計算了一下窗臺的高度,還有他的身高,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我們之前在加油站看到的那個國外人沒錯。”田禾道。李子木直直地望著那張臉,這張臉他很眼熟,非常眼熟,但他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見過。李子木這邊正拿著照片皺眉,門外白飛便帶著一人進了屋。那是一個年紀四十多快五十歲的男人,花白的頭發(fā)加上一身工地用的服飾,讓他顯得有些蒼老。“他是陳東海的父親。”白飛解釋。說話間,一旁陳東海他母親已經(jīng)站了起來,連忙過去把剛剛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聽完他母親的解說,一旁的丁怡心正準備開口再把事情說說,男人已經(jīng)開始道歉起來。得知兒子是因為之前撞車的事情而被抓,他表示愿意賠償。“之前那件事情是我們不好,我們會負起責任的。”男人十分誠懇。一旁陳東海的母親也連忙點頭哈腰的道歉,“警察同志,我們真的不是存心的,那真的只是個意外,而且你看這不也沒有傷到人……”聽老婆這么說,男人連忙伸手拽了拽她,“不要亂說話,這錯了就是錯了,什么傷不傷人的,就算沒傷人也得賠。”“哦哦,是我亂說是我亂說,我們是真的誠心在道歉。”“您別激動,我們這次調(diào)查……”丁怡心忙上前做和事佬。李子木站外面看了一會兒之后,又進了后面的雜物間,雜物間里胡清還在一點一點的和陳東海和對那些不在場證明。“……什么是好像是在家?在家還是不在家說清楚了。”胡清頭疼,他已經(jīng)在里面耗了一個多小時,問出來的東西卻沒多少。李子木叫了胡清,兩個人在門邊說了一會兒話,然后他和胡清換了由他繼續(xù),胡清則是出門去找田禾。胡清壓低了聲音,和田禾兩人低聲說話,“李子木說讓你查一查陳東海他父親。”“他父親?”田禾借著屏幕,望了一眼在他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