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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高鄭自娛自樂的白癡相,“演夠了就滾吧!” “喳!鏘鏘鏘鏘……”高鄭袖子掩面,小碎步噌噌離開,活像京戲演員下臺。 夏承墨看了看盤子里的香蕉,忍不住想,可是奶奶的一百億在尚暇溪身上,只有她報完三個月的反饋自己才能成功拿到一百億,換而言之,就是她是自己的一百億啊! 這樣一想,自己心里不舒服,還有連營業額迅速增長也無動于衷就都能解釋清楚了! “這樣想就很合理了!”他點頭笑了笑。 “所以感覺被別人碰就會貶值啊!” “那我只給她三十萬的薪水,是不是代表我只是她的三十萬,要不要給她漲工資呢?” “漲什么漲!”他自言自語,突然想起下午簡星海拿手撫她臉頰,只一臉惱火:“還‘猩猩’呢,給你一串香蕉你連旁邊狒狒一塊看了吧!!” ☆、chapter13 清晨陽光篩進落地窗,給冰冷的地板帶來一絲暖意。尚閑川端著馬克杯,一身絲質睡衣,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皺著眉頭思考著什么。 “早啊閑川!” 尚暇溪伸了個懶腰,今天又要去醫院,又要去探望發燒的夏承墨,目測又是忙碌的一天。 “怎么啦閑川?” 她見他一反逗比常態一臉沉郁,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 “沒什么,”尚閑川淡淡笑了笑,喝了一口牙買加藍山,“只是在想最近發生一些事讓我心臟失去活力,我現在就覺得似乎有一把冰涼的鉆石匕首,往上直鉆我腳心。” “你覺得冷嗎?”尚暇溪看了看他腳底,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走向他。 他看著已經知人冷暖的昔日小meimei,只笑了笑:“嗯,冷。” “冷你他喵的為什么不穿襪子!!啊?!!” 大早上的光著腳站在瓷磚上,還會不冷嗎?鋼鐵俠啊!尚暇溪邊說邊拿外套抽他:“裝深沉啊!我真沒見過身為老板還天天翹班的!!” “哎哎,sweetie,別打了,”尚閑川一秒被打回原形,邊擋邊求饒:“這就要去雜志社了!” 尚暇溪這才停下,把外套扔他頭上,又翻了個法式白眼,打算去醫院報備。 “sweetie,”尚閑川突然叫住她,“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一句話?” “嗯?” “沒有比回憶更好的風景,所以我從不會故地重游。”尚閑川輕聲笑了笑。自從前幾天她回來告訴自己簡星海又出現了,他就一直心中郁結,坐臥不寧。 “我知道的閑川。” 每次自己問閑川為什么又甩掉剛復合的女朋友時,他就會這么為自己開解,但確實不無道理。 尚暇溪自然了解尚閑川是什么意思,他不想自己再和簡星海重新開始,她轉身釋懷地笑了笑,扯了個鬼臉:“不會啦,我辣么優秀!” 笑著看她跳著離開,尚閑川坐下來點了根煙,看著煙裊裊升起的樣子,他眼中劃過一絲痛意:“別喜歡他啊,別喜歡別的男人啊。” 這會讓哥哥心里,撕裂般的疼。 尚暇溪從醫院出來一路奔著夏承墨家就去了,這趟回醫院沒看到老顏頭,可是居然也沒看到聶凡。聽說是成了某人的私人醫生,為保護那人隱私,不方便透露。 聶凡連手機號都換了,真是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病人要求這么嚴苛。 不過,還會有比夏承墨更小氣摳門的人嗎?尚暇溪看了看他家大門,一邊輸高鄭事先告訴自己的密碼,一邊忍不住腹誹。 “夏承墨,你好些了嗎?” “來了。” 他微微睜開眼睛,沖她笑了笑。他抱著胳膊坐在沙發上,頭部后仰靠著沙發,臉白的沒了血色,虛弱的很。尚暇溪看他一身休閑裝,頭發跟之前一樣乖乖貼在額前,忍不住問:“還很不舒服嗎?” 她伸手去試他額頭,還是guntang:“怎么還這么燒?” 感覺到她從外面進來帶著涼意的手掌,夏承墨微微睜眼伸手在額頭上捂住她手:“嗯,不過可以給你暖手,還可以給你煎個雞蛋。” “烤地瓜也不錯哦。” 尚暇溪見他自言自語,又不像是在開玩笑,心中好笑。怪不得高鄭說他發燒就跟個小學生一樣,幼稚有趣。 “吃過藥了嗎?” “嗯,就是心臟還不太舒服。”夏承墨有氣無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心臟。 “哦?”她看到桌子上醫藥箱里正好有聽診器,就戴上去給他聽,聽了半天:“好笑沒什么問題啊。” “是不是聽診器壞了你聽不清楚?” “不會吧?”尚暇溪摘下來想仔細研究研究來著,卻被夏承墨一下子拉倒在懷里。 “這樣呢?”夏承墨由于發燒,說話有氣無力的。他輕輕按她在胸口,柔聲問道:“這樣是不是聽得清楚一些。” “啊?” 尚暇溪趴在他身上,愣在那里。他身上被曬得很暖,有陽光的味道;人也和平常傲慢小氣不一樣。“嗵嗵嗵嗵”,心臟跳的堅實有力,只是尚暇溪也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咬了咬下嘴唇,完了完了,他不會是想撩我吧?這種套路我還沒見過呢,要不要打電話問問小秋怎么處理?腦子里這樣飛速地想完,她甩了甩頭,正氣凜然地想:自己可是醫生,這是自己病人,怎么能打他主意呢!院規醫德都不允許啊! 嗯!她想了想,想起來卻摸到了他腹肌。 哇哦,六塊! “你手在摸哪里?”夏承墨鼻音略重,好笑地看著她,“你是不是覬覦我的身體。” “呵,呵呵,怎么可能啊病人……”好羞恥啊!尚暇溪一個翻身規矩地坐在他身邊,紅著臉恨不能把手剁下來送給他任他處置。 “只是現在的我不能給你帶來快感,我從來沒有過性生活,”他轉了轉靠著沙發的頭,瞇著眼看著尚暇溪:“我不知道怎么做。” “what!”尚暇溪捂住自己身體,臉如火燒,怎么還有人這么光明正大地談論性生活!還一臉人畜無害,太過分了! “不過,你沒有過那個,那個生活,為什么?”尚暇溪滿臉八卦,怎么可能,他夏承墨是誰?有錢有地位,又帥的人神共憤,這不可能啊!! “不干凈;不喜歡。” “這樣啊~” 倒是也有道理,他確實有潔癖,像他這樣愛錢的,天天晚上抱著保險柜睡就可以了。 “坐過來一些。” “哎?”尚暇溪愣了愣,“你不是之前很嫌棄我身上的香水味嗎?” “沒有,騙你的,”他虛弱地往她靠了靠:“很好聞。” 天吶!尚暇溪嘴角忍不住上揚又上揚,這肯定是發燒燒傻了只知道說實話了唄!頓時起了玩心,她柔聲問道:“承墨~保險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