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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寵愛半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藏著無比巨大的情感。

    三個月后,憂思過度的爹爹病倒了,先是手腳發麻,然后是口舌潰瘍,直到最后全身起毒瘡。奶奶憂心如焚,借了錢請來了縣城最好的大夫。可大夫來為爹爹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就放棄了,我和奶奶懇求他救治,他卻說,我治的了身病,卻救不了心病!

    說完他收拾了藥箱就離去了。

    人們都說,相愛至深的兩個人,其實上輩子就是一對鴛鴦鳥,一個死了,另一個人也活不了多久。終于,在拖沓了半年之后的一個大雪紛飛的下午,爹爹在對娘的一聲聲呼喚中走去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死生契闊,與子成說。詩經中的美麗傳說,在他們的身上算是應驗了。

    兩個至親的人離去,家里就剩下了我和奶奶,弟弟三人。這時候姥姥已經收拾好家當,打算永遠離開這個傷心地,和兒子們到遙遠的南方去生活,臨走前她來接我和弟弟,奶奶卻說什么也不讓姥姥接走弟弟,說這是夏家唯一的血脈,要讓弟弟留下繼承香火。姥姥便要帶我走,我看著憔悴的奶奶和嗷嗷待哺的弟弟,還是選擇了留下。雖然我厭惡奶奶,但這種骨子里的血緣關系是賴不掉的,何況還有弟弟呢,而且……還有江河,我不知道為什么這時會想起他,只是心里有那么一種深深的依賴。

    或者也可以說是依戀吧。

    從此,我和奶奶弟弟開始了三人相依為命的日子,這一年,我八歲。

    ☆、第三章

    隆德三十七年,我十六歲,江河十八歲。我倆從第一次相遇到今天,一起走過了童年的懵懂和年少的無知,多年的相伴讓我們終于跨過了友誼的淺渠,成為了戀人。每天傍晚太陽落下了山,我倆就悄悄的約定在了后山山坡那里的一簇花叢里面見面,月色晶瑩,照在流淌的小溪,瀲瀲滟滟。

    江河穿著一身藍褂子,臉色汗涔涔的,少年時脖子上的銀項圈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玉質長命鎖。他手里拿著一個灰色布兜,里面是幾個饅頭,和一碟魚塊。江河的父親是漁人,魚rou是他家晚上必不會少的一餐。

    “給你的。”江河把這兩樣吃的遞到我面前,小聲的說:“今天我家來親戚了,我娘做了紅燒魚塊,趁她快起鍋的時候,我偷偷的夾了幾塊拿給你吃,你肯定喜歡吃!”

    我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嘗過rou的滋味了,自從爹娘走后,我和奶奶兩個人相依為命,靠著爹爹生前留下的那一點積蓄過日子,唯一帶rou腥的吃食也都留給了弟弟。

    我忐忑的問他,你娘會不會罵你?

    江河聽了,嘿嘿的笑著,湊到我耳邊說:“這你別擔心,其實呀,我娘早就知道了,我包魚的時候,還看見她躲在柴房偷偷的樂呢!”

    我把魚塊端的與臉平齊,深深地嗅了一下魚的美味,還是把它包了起來。弟弟和奶奶還沒吃飯呢!我向江河道了謝,讓他在這里等一下。

    “歌兒妹!”祥哥突然叫住了我,我回過頭來看著他,他紅了臉,像擦了粉似的,問我:“你...回去準備怎么和你奶奶說?”

    經江河這么一提醒,我也為難了。該怎么說呢?奶奶可并不知道我和江河的關系,雖然娘臨終前已經把我許給了江河,可是因為江河的父親酗酒成性,而且脾氣不好,所以當初奶奶并不同意我和江河在一起。每次我出來和江河見面,都是以散步做借口的。我看看江河,他好像有什么心事,一直用鞋在地上蹭土。

    過了一會兒,他一握拳,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對我說:“歌兒妹,你去和你奶奶說吧,正式告訴她我們的關系,無論如何這輩子我就娶你!”

    你能了解一個青澀的少女被心愛的男子求婚時的感受么?我羞澀的轉過身去,捋著鬢邊的頭發,好像窒息了似的喘不上氣來。江河見我半天不動,神色有些慌張,對我急的喊道:“歌兒妹,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會一輩子對你好,我不讓你受委屈,全都聽你的,以后咱們掙了錢,都給你管。”他臉紅紅的,急切切的看著我。

    “你...等我,我回家...去說。”我回頭沖他嬌羞一笑,然后飛奔回了家。路上結著骨朵的小蘭花羞答答的,正含苞待放。

    我把事情告訴奶奶后,她很是感到驚訝,但這次她沒有像幾年前那樣生氣,她年紀大了,脾氣小了,對待人事都變得寬厚了,再加上江河一家多年來對我家的照顧和幫助,奶奶已經沒用理由再拒絕了。

    意外順利的說通了奶奶,很快,我就跟著江河去了他的家。江河娘人好心善自不必說,江河的父親只要不喝酒,人還是很好的,與江河一樣都有一顆包容的心,他們對我很滿意,我與江河的婚事也就定了下來。因為江河的爺爺去世還未滿三年,所以婚期定在了明天的開春。

    我和江河的事情說定以后,奶奶的臉上卻不時的浮現出幾許的愁容,我知道奶奶是怕我嫁過去以后她一個人照顧不過來弟弟,江河知道后,專門認認真真的到我家里做了保證:只要有我倆一天,就絕對會照顧好弟弟!

    我相信江河,他善良,樸實,專一,負責任,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時間在我甜蜜的夢境里一天天的過著。

    十月二十三日這天,北部草原部落回紇撕毀了盟約,又開始了已百年未發生過的南下劫掠。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上午一個穿著盔甲的將領領著一隊兵呼嘯著從我們村子前面的大路跑過去,卷起了一堆黃土。下午就有人傳來消息,說北部邊境戰端失利,讓我們趕緊逃命。

    我們都為這突然其來的消息手足無措了,直到縣衙派人來幫助疏散百姓我們才確信了消息的真實性。一切都太突然了,我與奶奶根本就顧不得收拾家里的東西,除了錢,只好跳了一些比較貴重易帶的衣服帶上,弟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邊吃糖葫蘆邊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我和奶奶。

    江河隨后架著他家的馬車趕來了,我趕緊迎了出去,卻不見馬車上有他的爹娘。江河看著我手上的小包袱,問:“歌兒妹,都收拾好了嗎?”

    我點點頭,這時奶奶也抱著弟弟出來了,見只有江河一個人前來,問他:“河子,你爹娘呢?”

    江河嘆了口氣,臉色頗有些無奈,他看了看已經翻的亂七八糟的屋子,問,“奶奶,你們都收拾好了嗎?收拾好咱們趕緊走吧!”

    奶奶說,“都差不多了,趕緊走吧。”

    說完奶奶回頭看了一眼屋里,眼中全是心疼和不舍。

    我抱著弟弟跟著奶奶上了車,江河趕著車回到了自己家。江河娘正坐在院子的地上哭的傷心欲絕,江河爹用力的扯她,她卻怎么也不起來。江河抱住他娘,難怪又著急的說,“娘,咱們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