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好生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渠當然記得,他狀態比昨天好多了,也愛說話了。事實上他是很能忍的性格,昨天會和林源說那些負面的想法念頭,也是因為真的憋不住了。

宋渠說:“別提了,太丟臉了,你就當我們第一次見面是江大游泳館好不好。”

林源不依:“那怎么行啊,我那天要是沒見到你在這兒哭,要是沒走過來,你會考江大嗎。”

宋渠沒回答,因為林源說得對,他一年前考江大的所有理由都是林源。

林源和宋渠第一次相遇確實是在醫院里頭,林源母親在這兒工作,兩年前剛游完泳的林源來醫院蹭食堂,那是八月,穿著褲衩和人字拖吊兒郎當的林源看到了坐在精神科門診室外哭的宋渠。

林源一直沒和宋渠說,他當初走過來,其實因為第一眼把宋渠看成了姑娘。

那時候宋渠比現在還瘦,頭發也長,側臉白凈滿是淚痕,整個人都縮著,就差抬腿抱住膝蓋了。這些特征加起來,都讓林源覺得那應該是個女孩。

而林源又是典型的那種小時候武俠看太多見不得女孩子受欺負梨花帶雨掉眼淚的性子,所以自然而然就走了過去,看能不能安慰幾句。

林源走過去了,現下正是飯點,醫生護士去食堂了,自然也沒多少排號的病人,況且又是精神科,長廊里幾乎只有他們兩個人。他蹲下身,抬起頭看宋渠,才發現那個“女孩”鼻梁上有顆痣,那更像一個黑點,襯得整張臉精致的有些神經質。

林源輕聲地問:“你怎么了呀。”

宋渠抽噎著,沒有任何防備:“我想自殺。”

林源笑,勾起嘴角的樣子有些不正經,他聽出聲音是個男孩,也看到了宋渠的喉結,可他還是覺得這個小朋友很好看,于是他詳裝惆悵地對宋渠說:“你死了我怎么辦。”

宋渠猛地停止抽泣,像是噎住了一般,一口氣沒提上來,那驚愕的表情好像在說,你誰啊。

林源好像能讀懂:“我是林源。”他眼一瞟看到了宋渠放在腿上的病例,“你叫宋渠啊。”

靈光乍現般,林源說:“我們兩個名字是句詩欸。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林源說得老神在在,“所以你不能死,這是緣分,你要是自殺了,我源頭里的活水流哪兒去。”

兩年后的今天林源對宋渠說:“我覺得那是我撩妹,阿不,撩漢的巔峰。”

宋渠有些無奈:“還是林學長sao話多會哄人。”

林源一咋舌:“這哪能是sao話呢,我真心的。”林源看著他,很真誠,“喜歡你也是真心的,在一起之后我做什么事都是沖著一輩子去的。”

宋渠說不出這些直白的話,岔開了話題:“好好好,我知道了,先拿藥吧。”

他們像兩年前一樣一起去了取藥處,不同的是這次宋渠沒哭,哪怕悲觀的執念依舊像兩年前一樣深深根植在他心中,至少這次他沒有哭,也不是一個人。

兩年前林源從零碎的信息里拼湊出宋渠躁郁的原因,和高考有很大關系。宋渠說他競賽連省隊都沒進,只剩一年時間他要學三年的內容,太絕望了。林源就安慰,灌雞湯他最擅長,那年最流行的話是我在哪里哪里等你,林源也對宋渠說,小朋友你要振作,我在江大等你。

取完藥后他們就分別了,匆忙的聯系方式都沒來得及留。林源餓,宋渠高三了肯定也各種忙。那對林源來說更像個插曲,可那活水確實流入了溝渠,喚醒了宋渠活下去的希望。

第四章

他們出醫院門的時候還是中午,宋渠對林源說:“我不想讀書了。”

林源知道那是氣話:“不讀就不讀,我養你。”

江大校區離醫院很近,步行十五分鐘。這天也沒啥太陽,他們就邊說邊走著回去。

宋渠說:“你以后說不定分配到羅布泊搞核試驗,和鄧稼先那樣三十年不回來,你怎么養我。”

林源說:“那我就把工資卡給你,兩彈一星是沒指望了,我努力做個螺絲釘拿個什么功勛獎章,獎金也全給你。”

宋渠笑:“這個我知道,氫彈十塊錢,原子彈十塊錢。”

林源“嘖”了一聲:“我現在想想,也沒那么強烈的想走國防那條路了,去隔壁省科學島上研究托克馬克也不錯啊,到哪兒不是螺絲釘。”

宋渠說:“你現在后悔也晚了,夏令營報名時間全過了,你總不能放棄國防科大去考研。”

宋渠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剛走到一處人行道,一步都沒往上邁就顯示是紅燈。兩人在馬路牙子上等,林源沒說話,看著前面的紅燈,像是陷入思考。他那表情讓宋渠有點怵:“你真想考研?”

林源沒否認:“還沒想好,就是,也沒那么想去國防科大了。”

紅燈變綠了,林源往前走了兩步,卻沒見宋渠跟上來。他又退了回去,問宋渠怎么了。

“是不是因為我?”

林源連連否認:“怎么可能,我都沒說不去呢,我就是過過嘴癮。”

宋渠沒聽進去,眼里很絕望,整個人瞬間都垮掉:“我昨天就不應該和你說。”

他就應該一個人在那黑暗里,而不是把林源也拉進來。他是在恨自己,咬著牙,腮幫子鼓起來,“你就不應該遇到我。”

宋渠嘴上和心里都在一遍遍重復,林源就不應該遇到他。林源多好啊,沒遇上自己他的未來該多好。他本來也樂觀起來的,至少在上一個紅燈之前,他們還是嘻嘻哈哈有說有笑的,可就一個紅燈的功夫,他就又跌入一個谷底翻不了身,那么迅速,情緒的開關絲毫不受他自己控制。不屬于他的聲音嘔啞嘲哳——完蛋了要死了沒救了。

宋渠想去醫院是對的,這次不是一般的情緒不穩定,是真的又復發了。

林源知道壞了,他挽著宋渠將人帶到人行道邊上,安慰地說:“真不是。而且復試還沒過呢,萬一人不要我也說不定。”

“他們不可能不要你,你那么好,筆試你是第一,簡歷也漂亮,他們不可能不要你,”宋渠語速很快,“你會在那兒讀三年,核物理專業是無軍籍的,你出來以后就業沒限制,去羅布泊也好科學島也好是你自己的選擇,完全沒影響。”

“但是那三年我就很難見到你。”林源說,“我問過,研究生三年也是軍事化管理……”

“我們談過這個問題啊,”宋渠打斷,“你大四的時候我在拉脫維亞,回來以后我直接申請俄羅斯的本科,不需要讀預科四年就能回來,你先工作一年,一年后我回來也翻譯的工作。”

這是林源和宋渠暢想過的未來,在去吃飯的路上,在下課回寢室的傍晚,在性愛后的溫存里,一遍又一遍,留下這個最好的版本。

宋渠說:“未來應該是這樣。”

他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