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2
書迷正在閱讀:當o在帶球跑時兩個a在干什么、為愛鼓掌(H)、小乙咖啡店、丑女無嬌、[綜]綱吉今天也在瑟瑟發(fā)抖、[綜漫]白童子、(綜同人)是什么讓你們產(chǎn)生了我是主角的錯覺!?、可愛多少錢一斤、(刀劍亂舞)妖刀男的本丸之旅、論如何飼養(yǎng)你的大喵
不服老?”江婉如笑道,“至于我,我乃是唐國大將軍,玄鳥營統(tǒng)帥,和嬌滴滴的陳國公主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們說話之間,一直低著頭的朱九忽然跳起來,猛撲向江婉如——江婉如是弓騎兵,平地近身戰(zhàn)斗的水平一般,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她堪堪回頭,便只見一道黑影從空中墜落,角度十分巧合,好像正正好好往朱九舉起的銀刀上落一樣,刀光翩然劃過,銀鷹身法鬼魅更甚過偷襲之人,他們的身影在半空交錯,須臾之后朱九落在殿前階下,另外兩個黑影跌落在不遠處,向角落滾了過去。——那赫然是陸波城身邊那個無名的夜族人,這名夜族人背棄自己的同胞,死心塌地追隨陸波城,為陳國提供了奇門遁甲之術(shù),卻在此刻,被銀鷹一刀兩段!“原來叛徒的血也這般紅。”江婉如冷漠地拂去不小心濺在胸甲上的血痕,對著驚呆的陳國國主道,“您竟然還留著這背信棄義、殘害同胞的叛徒?早些年我便與您說過,此人不可信任,他背叛夜族,卻憑借自己夜族人的身份,騙取同胞信任,將那些可憐的無辜百姓引到陸波城將軍的陷阱里去,再一網(wǎng)打盡,統(tǒng)統(tǒng)抓去賣掉——這些年陳國與夜族交戰(zhàn)占盡上風(fēng),卻著實令我不齒。”陸波城也呆呆地看著那名夜族人被攔腰斬斷的尸身,他死后雙眼大睜,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陸波城,這一下目光撞了個正著,嚇得陸波城后退了半步。朱九也順著這視線看了過來,銀鷹的刀上滿是鮮血,他用力一震,嗡地一聲,銀刀顫抖,將血跡彈了個干干凈凈,他提著森冷的刀,一步步走來。“你便是那日欺辱我家先生之人,如今看,也是個敢做不敢當?shù)目s頭烏龜,那夜族尚有膽子刺殺,你就在這兒傻站著,以為自己是什么好看的擺設(shè)呢?”“你……等等!”陸波城忽然拱手,“既然陳國唐國即將合并一國,我本身陳國大將,忠心耿耿,如今國主即將禪位,我當全力支持,我和那低賤的夜族不一樣,我是斷斷不會行什么刺殺之事的!”朱九嗤笑一聲,回身往高臺上看了看,江婉如冷漠地押著她的父親站在那兒,朱九的意思明明白白——陳國國主便是寧可重用這么個玩意兒,都不肯用你?江婉如嘴邊的冷笑擴大,朱九隨即點了點頭。“怪不得陳國要亡,你這般兩面三刀的墻頭草,我唐國可用不起。”“慢著!”陸波城的頭上冒起冷汗,他急道,“我投降,我投降了!如今我是降將,是俘虜,隨意殘殺俘虜,是要給你們國主留個千載罵名不成?況且,我聽聞你們那軍校里立了軍規(guī),有一條便是不可隨意虐待殺害俘虜!”江婉如點頭:“看來,我國軍校的廣告做得不錯。”“是。”朱九也點頭,“應(yīng)該和先生說,飛艇撒廣告很有效。”“但是——”江婉如拖長聲音,“這兒哪有俘虜?”朱九與她一唱一和道:“江大統(tǒng)領(lǐng),阿九只看見敵方大將指使心腹手下刺殺您,幸虧阿九離得近,不然您怕是要中招了啊!”“是啊朱副統(tǒng)領(lǐng),本將軍是弓騎兵,不擅長近戰(zhàn)搏殺,這個蠢蠢欲動的敵方大將就交給你了呀!”“你們——你們怎么能——”銀刀如一道閃電,截斷陸波城的話,朱九持刀撲上,快如閃電,眼底的殺意縱橫彌漫,無法遮擋,他恨不得一刀一刀把這個折磨過褚先生的人切成rou片,砍了他那膽敢對褚先生動手的臟爪子,他也的確這么做了,銀刀一閃而過,第一刀斬下了陸波城的右手。“啊啊啊啊——————”大殿里響起殺豬般的慘叫來,然而只有陳王嚇得幾欲昏厥,其余宮人侍女早在這之前被玄鳥營的女將們清走了,其余的軍隊士兵,也早早都有了布置,大殿上發(fā)生的事兒根本無人打擾。角落里的銀鷹都露出暢快的笑意,朱九干了他們早想干的事兒,這人色膽包天,抓了褚先生去折磨不說,還試圖行些骯臟齷齪之事,幸虧得龍雀少年們到得及時,那些軍校的孩子們一回來就告了狀,而且那個百里鴻格外會添油加醋,描述完畢之后,銀鷹們恨不得真長出鷹爪子,定要活活撕了那陸波城不可。緊接著,銀刀飛舞,快似閃電,刀光連成一片絢麗光幕,陸波城起先還有些慘叫聲,再后來分明驚恐疼痛交加、早早暈了過去,朱九雖然心里氣憤,到底也沒真一刀刀片下去——那手段太殘忍了,朱九上慣了戰(zhàn)場,自認為偶爾做一回心狠手毒之輩也沒什么大不了,但褚先生會不喜歡的……手起,刀落,陸波城的人頭咕嚕嚕滾過去,和那些夜族人死不瞑目的腦袋撞到了一起,生時狼狽為jian,死后,便也到一處去了。褚先生常講,即便在戰(zhàn)場上,面對將要殺死的對手,也應(yīng)當予以尊重——銀鷹們都記得,所以這種報復(fù)只敢背地里偷偷干一回——實在是陸波城太不是東西,拿來當對手都侮辱對手兩個字。但朱九說:“若是先生在,又要訓(xùn)斥我們了——他不是東西,你們便也不遵循道義了?怎么能把自己拉低到和對方一個水平線上去,太丟身份!”江婉如笑起來:“這說得竟然有些道理,如此,少砍兩刀便少砍兩刀吧,這樣也夠我出氣了,這家伙作威作福,在軍中橫行霸道,還曾試圖玷污我手下女兵……父王,當年我告到您面前來,您是如何回我的?‘不過一個女奴罷了,陸將軍勞苦功高,他若喜歡,送他有何不可?’”陳國主頹然坐在他的王位上,朱九將一紙早已寫好的禪位國書擺在了他面前,江婉如也不客氣,拿起筆塞進陳國主手里,掐著他手腕便寫下了名字,又從他身上摸出國主金印,徑直蓋了下去。小小一方金印落在紙上,無聲無息,陳國主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巨響,他全身抖了一下,大喊一聲:“江山后繼無人,陳國亡啦,我愧對列祖列宗——”然后便兩眼一翻,暈過去了。陳國的權(quán)力交疊就在一夕之間,但一切過度平穩(wěn)順遂,眾臣被一一策反,只有極個別死忠老臣負隅頑抗,但真正想“殉國”的寥寥無幾,大家就好像集體跳槽一樣順順當當,第二天起床繼續(xù)給新的國主上班——給誰干活不是干呢,藍玨沒有大規(guī)模清理舊貴族,他選擇溫水煮青蛙,等到各種法律、規(guī)章、社會秩序全部建立起來,這些貴族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不知不覺就失去了權(quán)力。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