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書迷正在閱讀:當o在帶球跑時兩個a在干什么、為愛鼓掌(H)、小乙咖啡店、丑女無嬌、[綜]綱吉今天也在瑟瑟發抖、[綜漫]白童子、(綜同人)是什么讓你們產生了我是主角的錯覺!?、可愛多少錢一斤、(刀劍亂舞)妖刀男的本丸之旅、論如何飼養你的大喵
極快,不知道是不是跟藍玨混久了,什么中二大排場,擺起來毫不尷尬,甚至覺得十分舒爽。他懶洋洋地往軟墊上一靠,斷過茶杯,悠然道:“潮州營的待客之道,真是令人大開眼界。”于是震驚里回過神來的將軍們僵硬著身子,雙膝下跪請罪。褚襄喝了兩口茶,不緊不慢道:“也沒關系,反正,這些刺客已經招了,我心里也有個大概的數了,今日勞煩諸位前來,也不過就是問一句——你們覺得,刺殺國師,企圖偷盜國主王印,該怎么處置?”他雖然像是在問話,但實際上,他沒有要任何人回答,朱九站在一旁,用他怪異的語調鏗鏘有力地說:“當誅!”不等在場人有所反應,褚襄已經揮手,銀鷹整齊劃一地抽出腰刀,手起刀落,飛揚的血花撒了滿地,那些昨晚要自殺沒死成的死士,這會兒齊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瞪著圓溜溜的眼睛,身首分家,銀鷹這說殺就殺毫不留情的作風,硬生生嚇得不少軍士低聲驚叫起來,咕嚕嚕滾出去的人頭滾到一名將官腳下,嚇得那名將軍條件反射地拔出了刀。褚襄輕聲笑了笑:“行了,你們瞧瞧,誰認得這些殺手,就把尸體收拾收拾領回去處理了吧,別扔在我門口,看著怪臟的。”——刺客當然沒有招供的,褚襄出身星際艦隊,銀鷹是沙場鐵血的戰將,沒有一個擅長刑訊逼供,這些都是死士,死都可以面不改色,若是不用些特殊手段,就是打死了也招不了供。所以褚襄根本就是演的。他并不想從這些悶葫蘆嘴里挖出線索,也不必要,因為死士固然悍不畏死,不代表所有人都心理素質極高。他冷漠地看著那些士兵手忙腳亂地收拾一地狼藉,問謝知微:“你可有發現什么異常?”“沒有什么明顯的、機器一掃就能發現的大異常。”謝知微回答,“但是你注意到帝都軍那邊的統領沒有?”褚襄順著謝知微在他眼前打出的光標看過去,看到那個臉色蒼白、形銷骨立的男人。“他那是慢性重金屬中毒。”謝知微說。褚襄打了個手勢,一旁便裝的銀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悄無聲息地隱入了人群之中。……東唐國邊境。山林曲水,東唐軍隊集結在此地已有半月,但狡詐的“異族”隱藏在林中,統帥并非沒有安排人進入森林追殺,只是那些山猴子一樣的異族,在地形復雜的林中,就是到了他們的主場,進入林區的隊伍全部鎩羽而歸。林中的異族使用弩jian迎敵,隱藏在叢林里,根本很難正面撞上一個,基本射幾箭就跑,而且那些箭矢上帶有毒yao,是一種十分麻煩的du藥,并不令人當場即死,而是讓中毒士兵日漸衰弱,卻十幾天過去還有一口氣。如此下去,這些中毒的士兵就要拖垮整個隊伍。但東唐統帥總有一種不太吉利的預感,他們這些久經戰陣的士兵,有時候預感就很強烈,他始終感覺自己錯漏了什么要命的事兒。“報——”傳令兵忽然在此時沖入營帳:“將軍,不好了,境內發現西唐軍隊蹤跡!”“你說什么?!”東唐將軍霍然起身,“在哪?”“在……”傳令兵臉色慘淡,“在都城,五百里外。”“這怎么可能!”將軍一把拎起他的領子,“不可能,大批異族在兩國邊境集結,藍玨他國內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怎么敢調大軍離開邊境防線,除非他不要后方……不!不對!”他扔開那名傳令兵,急躁地屋里轉了兩圈,粗暴地扯出地圖……“不對,不對!除非那些異族,已經和藍玨勾結一處了,所以他才絲毫不擔心自己的邊境!”他憤恨地掀翻了桌子:“傳令全軍集合,立刻!輜重能帶就帶,帶不走的燒掉,立刻回援都城!”“可是將軍,國主的命令是掃平邊境的——”“呸!”將軍大怒,“邊境城池就算讓異族占了去又能怎樣,不過幾座城而已,但再晚幾天,東唐還有沒有國主,都不好說了!”……東西兩唐已亂,周圍各國虎視眈眈,但又并不敢輕舉妄動,整個南境很容易牽一發動全身,因此東唐與西唐竟然奇跡般地得到了關起門一對一解決問題的機會。唐謨坐在桌前,沉默地看著一份帝都來的信息。半晌,他拔出長劍,指向昏暗的角落:“什么人!”角落里,一位年輕公子緩緩走出,無視他的劍,徑直走到他桌邊坐下,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唐謨驚疑不定:“你?西唐……國師?”褚襄微笑頷首,舉杯示意,然后輕輕抿了一口,皺著眉又放了下去。唐謨把劍放在桌上,也端起茶杯:“這西唐營窮山惡水,想來是沒有帝都那樣的好茶好月的。”茶水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味道,但唐謨其實已經習慣了,他看著面前的公子頻頻皺眉,甚至嫌棄地把茶水潑在了地上,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他出身帝都,自然聽說過帝都最近這些年的風云人物,褚襄,天衍城四公子之一,長公主那里都排得上的人物,若是旁人沒聽說過,他唐謨倒不至于一無所知。所以他有些好奇:“公子為什么忽然搖身一變,成了西唐國師呢?”“那您呢?”褚襄微微一笑,“您母親是長公主義妹景陽郡主,怎么輪換,也不該扔到這邊遠的潮州營來吧?”說及此事,唐謨難免苦笑了一聲,搖頭不答。“唐大統領說,這西唐窮山惡水……我看,西唐明明是山好水好,天藍草綠,若是大統領覺得此處風物不好,想來,是因為身邊的人不好吧。”褚襄笑了笑,拎起茶壺,晃了晃,“最起碼,在下身邊的人,絕不會往在下的日常茶飲里下毒的,唐大統領覺得枯澀難咽,不是因為水不行,實在是……”“你說什么?”唐謨放下茶杯,看著面前笑容滿面的年輕人。褚襄悠然道:“唐大統領,你看不慣軍中亂象,殊不知,有人看你更不順眼。”唰啦——利劍指在褚襄眉間,褚襄端坐不動,笑意盈盈,卻是持劍的人手腕顫抖,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