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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但銀鷹反應極快,這又是褚先生的命令,他們毫無疑問地遵從,立刻全部改為伸手去掰刺客的下巴,一時間屋里咔嚓咔嚓,全是卸下巴的聲音,片刻后,一大堆下牙擺在了褚襄的桌上。褚襄嘆氣:“唉呦,這誰啊,讓你掰左右最末一顆,你這連門牙都給帶下來了,外人會以為我們銀鷹虐待俘虜的。”聽了他半真半假的訓斥,一個銀鷹臉色通紅地舉起手,他押著那個刺客滿嘴流血,慘兮兮地哼哼了一聲,被這銀鷹一拐子打暈了。“行啦,連牙一塊拿走,我還得……哈……再睡會……”說完,褚襄抱著被子,又滾回了床上,銀鷹絕對無聲地把刺客全都綁走,末了朱九小心翼翼端走桌上一盤后槽牙,還把血跡擦得一干二凈。褚襄一睡睡到日上三竿,懶洋洋地伸懶腰,戀戀不舍地從床上坐起來,白家姐妹倆早都等候多時,一個抱著衣服,一個準備好洗漱用品,褚襄也適應得相當快,從當初那個起床疊被子疊得方方正正的好將軍,一下就變成了伸手等伺候的——也實在沒辦法,梳頭什么的,白家姐妹的確比褚襄自己弄得好,在褚襄差點把自己頭發全都打成死結之后,白家姐妹們說什么都不肯讓他自己梳頭了。褚河星早都起床了,此刻正在大門外。一排銀鷹,押著一排嘴里血糊糊的刺客,刺客們跪在地上,全部偽裝都給扒了,一個個光著膀子,穿著底褲,引起整個軍營的圍觀。所有的高階軍官都來了,包括帝都那邊的將領。“先生。”白安一邊梳頭,一邊柔聲道,“先生今日梳一個什么發型呢?”“隨便吧。”褚襄靠在哪兒,白喜正幫他擦手,“都安排好了?”“是,按先生的計劃做好了,不過本來應該朱九去通知的,結果星小姐自告奮勇,現在嚷嚷得整個營地的將軍都來了。”褚河星一睡醒,發現昨晚又有刺殺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從不知道哪拎了一根燒火棍,在外頭把俘虜好一頓揍。“說!誰指派你們來的,好大的膽子,連西唐國師大人都敢刺殺,我看你們是無法無天,這天底下,還有你們不敢做的事嗎?”小姑娘底氣十足,聲音又極具穿透力,很快,各個高級將領就已經滿頭大汗地聚在了褚襄帳前。褚襄聽著帳子外頭的動靜,輕笑了一聲,接過白安遞過來的早餐,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讓那丫頭玩去吧,我們不著急,這才,剛剛開始而已。”整個大營都亂了起來,不等褚襄吃完早飯,幾乎整個營地所有人都知道,西唐國師昨晚竟然遇到了刺客,而刺客的目的,是為了國主金印。有人叛變!“傳令下去,整個潮州營進入戰備狀態,所有人一律不得外出,輪休時不得卸甲,直到找出那個幕后主使為止!”褚襄吩咐,“朱九,讓銀鷹放出風聲去,說,刺客已經招供了,現在就是在等幕后主使那人自首呢。”第50章第五十章啦這一鬧動靜不小,西唐這邊的四個將領已經親自到了,四個老將畫風差不多,一水兒的長眉美須,看上去差點引發褚襄的臉盲癥,于是按照他們胡須的長度,褚襄給他們四個分別起名為“老將1號”、“老將2號”一直到最短的四號為止。朱九則匯報道:這四人都不是西唐大統領,西唐的大統領姓徐,名為徐茂,據臣所知,今年已年過七旬,在這大營里不過是養個老,看一看場子罷了。褚襄默默嘆息,在謝知微的備忘錄上記——缺乏合理的退休福利制度。帳外一片嘈雜,褚襄卻依然不緊不慢,他甚至可以說是刻意在等外面更亂一些。西唐國師,手持國主王印到潮州大營,第一個夜晚都沒過去,就已經遭到刺殺,這追究起來自然人人自危,不論是包藏叛徒,還是護衛不利,都是不小的罪責。況且他手握王印,見印如見君王。四名西唐將領單膝跪在帳前,俱是冷汗重重——昨夜事發之后,帝都軍那邊死了五百個人的秘密也沒有被瞞住,在山道上發生的事兒迅速被傳開,這位看似文弱的國師,眼睛都不眨一下,五百個冒充山匪的士兵,不論是帝都還是西唐的,一丁點情面都沒留。這哪里像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公子?帝都軍的兩個統領也親自來了,大統領唐謨親自到場——所謂的唐大統領,其實是一對兄弟,哥哥唐謨才是真正有兵權虎符的大統領,至于他那個一同為官的弟弟唐晉……唐謨看了看不遠處也被稱為“唐大統領”的弟弟,嘆了口氣,低聲咳嗽了起來。“兄長怎么也來了?兄長身體不好,不如還是回去吧。”帝都士兵看到唐謨的時候也很意外,這位不到四十的將軍身體孱弱,看上去半點沒有武將該有的體魄,所以平日里幾乎從不露面,比西唐那邊那位徐茂老將軍還深居簡出,軍務上也一直都是唐晉在管事兒,沒想到這次竟然把他也給驚動了出來。唐謨皺眉,抓著自己弟弟的手:“你說,這次的事,可有你參與?”唐晉回答:“沒有,我不至于這么快就動手,想來是他們西唐那邊有人按捺不住。”“弟,你平日里胡作非為,為兄管不了你,但這一次,你可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唐謨壓低了聲音,急切地說著,但話說到一半,似乎又因為過度激動,劇烈地咳嗽起來,他連連擺手,制止了唐晉親兵要把他扶走的舉動。唐晉沒說什么,他的宋副統領已經悄悄提醒——主營帳里那個人出來了。一左一右,兩位盛裝的女子掀起營帳的簾子,她們畫著精致的紅妝,額心點染著帝都今年春宴風靡一時的荷花妝,蓮步輕移,鏤空的修鞋跟里好像還塞了某種香粉,走起路來搖曳生姿,暖香飄動。不少軍士看得眼都直了,尤其是帝都這邊縱情享樂慣了的士兵,盯著盛裝女子那若隱若現的細腰長腿,忍不住直吞口水。她們從營帳里抬出一張軟塌,片刻之后,那位白衣的公子才翩然而出,閑庭信步宛如赴一場風雅的宴飲,他斜倚在軟榻上,兩名盛裝美女便跪坐在他身側,為他端上茶杯點心。若是半年前的褚襄,如此矯揉造作他第一個不干,但褚襄自我檢討一下——這近墨者黑,而且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