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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古瓶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9

分卷閱讀259

    他總要為你著想,你也不能棄他于不顧,這是天經地義的。”

    云小魚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我和他已經不是夫妻了。”

    苗十七聽了面露詫異,他盯著云小魚瞧了一會兒,卻終究沒有問緣由,只是輕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云小魚搖了搖頭:“不知道。”她用手指在地上畫著,不知畫了一些什么小畫,忽然柔聲道:“但我是群真會的人,與群真會生死與共不是應該的嗎?如果群真會需要我去戰斗,我會戰斗至死。”

    苗十七聽了她這番話有些吃驚,他定定地瞧著她,半天說道:“你不大一樣了。”

    “有什么不一樣?”

    苗十七的眼神有些復雜:“你從前總是在東陵和咱們之間搖擺不定。”

    云小魚淡淡一笑:“大概是有人改變了我。”她說完這句話,閉上眼睛靠在墻上,輕聲道:“我累了,想睡會。”苗十七點點頭,卻看見黑暗中一道淚水靜靜地從她眼角流了下來。

    十月廿九,袁長志下令處死所有北陵戰俘。

    那天北陵的天空是灰色的。

    從地牢里被押出來時,云小魚抬頭看到天空中陰霾和云氣混在一塊,看不出陰晴,密密麻麻的人排成兩隊被押往古蘭江邊,這么多人卻沒有任何聲音,一片死氣沉沉。

    云小魚跟苗十七和時青紅并排走在一起,不知為何她的心卻很平靜,甚至還有一絲輕松。

    最后這幾百名戰俘都是在北陵軍中身居要位或者神勇善戰的人,都不是普通將士,原本將他們挑揀出來關入地牢的用意可能是為了收編,但不知為何東陵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將這些人全部處死。

    黃昏前,這幾百個戰俘被押到了江邊。

    東陵士兵手拿弓箭排成三排,站在這些戰俘跟前,拈弓搭箭隨時準備開弓。

    就在這時,袁長志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的城樓上,他身披鎧甲,手握長劍俯視著刑場。

    他本想收編這幾百人,因為在他看來都還是可用的人才,但北陵朝廷還未徹底臣服,接下來在北陵境內怕是還要再打幾場。戰俘帶不回東陵,一時半會也無法訓練,為了防止再有臨場倒戈的人,東陵內部商議之后,決定還是將這些人處死。

    旁邊一名軍將這時低聲提醒袁長志:“大將軍,可以下令了。”

    袁長志頷首,正待下令,忽然城樓后的樓梯口傳來士兵的呵斥聲:“你鬼鬼祟祟的在這里作甚?說!”袁長志聽罷放下正準備下令的手,轉身看了看,問道:“什么事?”

    只見一名將士拎著一個士兵的后脖領子就進來了,把那士兵往地上一推,那人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那名將士厲聲道:“此人在后面鬼鬼祟祟地觀望,看著可疑!”

    袁長志一看他穿著東陵士兵的服裝,看著也有些眼熟,便問道:“你是誰,為何偷窺?”

    那人俯首顫聲道:“屬下叫馮城,大將軍當年做鎮東將軍時,感染風寒臥病不起,屬下曾經在府上服侍過大將軍,后來大將軍把咱們都遣走了,就留下了廚子,屬下沒地方去,就當了兵。”

    袁長志聽罷確實有了些印象,說道:“你抬起頭來。”

    馮城抬起頭,袁長志一看之下想起來了,此人當時確實是他府上做事的,而且手腳麻利有眼力見,只是他當時不得志,用不起那么多人,就把他們都遣散了。

    袁長志見他沒有說謊,便問道:“不錯,我認得你。但你為何跑到這里偷偷觀望?”

    馮城從懷中掏出兩樣東西,雙手舉過頭頂說道:“屬下是來把這兩件東西交給大將軍的。”

    袁長志定睛一看,馮城手中的是一把匕首和一塊玉佩,他心中猛地一動,伸手就拿了過來。那把匕首上雕了一條活靈活現的小魚,而玉佩上刻著袁長志的名字 - 正是他的隨身玉佩。

    他臉色微變,攥著這兩樣東西問馮城:“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馮城忙道:“是北陵戰俘中一個姑娘給屬下的。今晨北陵戰俘被押出牢房時,她給了屬下這兩樣東西,說曾是大將軍的家眷,拜托我交給大將軍你。屬下原本以為她是胡說,可是一看那玉佩上確實有大將軍您的名字,她又說她叫云小魚。屬下當年服侍大將軍時,隱約聽您提過這個叫什么魚的名字,屬下怕其中有什么誤會,別耽誤了大將軍的事,便急忙把這兩樣東西給您拿來了。”

    袁長志聽得心中一震:“她現在哪里?”

    馮城往城樓下一指:“大概就在下面了。”

    袁長志奔到扶欄邊向下望去,飛快地在那堆戰俘中搜索,果然在人群中隱約看見一個較小的女子身影。

    他轉身就往城樓下奔去。

    袁長志到了城樓下,飛身跨上馬,策馬疾馳到江邊。他順著江邊一個一個戰俘地看過去,等他走到云小魚身邊時,勒馬停了下來。

    云小魚聽到有馬蹄聲停在自己跟前,抬頭望去,赫然發現袁長志高坐馬上,正望著自己。她心中一顫,抬頭看著他,卻不語。

    袁長志并沒有下馬,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云小魚,眼神甚是復雜,他似有很多話想說,但嘴唇微動了動,最終卻是說道:“云小魚,你出來。”

    云小魚沒有動:“你讓我去哪里?”

    “你本是東陵人,因身患重疾被群真會脅迫才會做出叛國之事,情有可原。你現在隨我回東陵,過往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云小魚收回一直望著袁長志的目光,沉聲卻清晰地說道:“沒有人逼迫我,當初是我自愿入群真會的。”她眼圈微紅,又道:“……我也不后悔。”

    袁長志瞬間眼中躥起一團怒火,但他強壓了下去:“你不用擔心你身后這些人會把你怎么樣,他們都活不過今日,你也不用害怕群真會追殺你,我自然會保你無虞。”

    云小魚哽咽道:“我不能跟你走。”

    袁長志似忍到了極限,他面色鐵青,眼中布滿紅絲,怒吼道:“小魚!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過不過來!”

    云小魚滿眼淚水,她看了看身旁的苗十七和時青紅,咬牙道:“……不去。”這句話說完,她淚如雨下,她和袁長志之間此刻只有不到三步的距離,但這三步卻像三千里一樣遙遠。

    袁長志面色變得蒼白,他握著韁繩的手都微微抖了起來。他望著云小魚的眼神從心痛到不解,從不解到震怒,又從震怒到憤恨。

    他忽然調轉馬頭,策馬奔回到三排弓箭手后,重新撥回馬頭面對江邊,牙關緊咬,緩緩舉起了手,他的手在空中竟然抖得止不住。終于,他嘶聲怒吼道:“傳我的令……放箭!”

    頃刻之間,東陵的弓箭手亂箭齊發,飛矢如蝗。

    北陵軍的戰俘紛紛中箭倒下,靠近江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