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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脈,泣血劍掉到了地上。王子安見勢不好,一腳挑起泣血劍踢向林沐風,自己反身向后逃去,順帶留下一句話。“林沐風,你等著!”林沐風伸手握住飛來的泣血劍,心中帶著嘆息,輕輕撫摸劍身,神色中有少見的溫柔。注入內力,泣血劍興奮嗡鳴,歡迎自身主人的歸來。時隔兩年,林沐風終于重新拿回了自己的劍。收劍回鞘,他總算抬眼看了下南宮聰,抿了抿唇,最終低聲道:“多謝。”和一個看不慣自己兩年,自己也看不起兩年的人道謝,還真是有點費勁。南宮聰知道他說的是林府時的事,便大大咧咧的笑道:“沒事沒事。”他站起身,撿起扇子,拍拍衣服上的臟處,又理了理頭發,把自己重新整理好了,他才滿意地笑笑,看著自己,滿口道:“不錯、不錯。”林沐風:“……”鎮中君江酒走了一陣,才想起來被自己忽略的東西。泣血劍和他的飲血劍是一對鴛鴦劍,飲血劍是雄劍,泣血劍是雌劍。飲血劍是他的,泣血劍——按照血骷髏的準備——是林沐風的。可是林沐風并沒有那把劍,也就是說,他的劍被人拿走了。而現在,他既聽見了林沐風出劍的聲音——他用的軟劍,出劍聲與別人不一樣——也感受到了飲血劍的震動。所以林沐風在和當初拿走泣血劍的人戰斗。他卻一心以為林沐風在城中而錯過去了!他是不是傻!君江酒想通以后,掉頭就走。他倒不是很擔心,畢竟林沐風功力深厚,能奈何他的到沒多少人。即使可能會有些意外,比如萬一有那把泣血劍的人,和林沐風關系很好怎么辦;萬一那人是個林沐風婚約對象啥的。什么指腹為婚,在京城太常見了。但君江酒畢竟對林沐風性格有了解,對此倒沒太擔心。樹林。“哎,你這些年,過的咋樣啊?”南宮聰見氣氛有些尷尬,就沒話找話。“嗯。”林沐風應了一聲,心不在焉。比起南宮聰,他更想快點找到君江酒。想到君江酒,就想到他幾乎是逆天的容貌,然后自然而然聯想到了南宮聰愛美人不要命的性格。林沐風覺得,雖然對南宮聰沒啥好感,但看著他作死總是不好的。他們的目的地都是醉月樓,若是他見到了君江酒……不知為何,林沐風總覺得君江酒其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么好脾氣。思及此處,他開口打發他:“你來這兒干什么的?看花魁?”“花魁!對,花魁!”南宮聰驚叫一聲,連忙道,“對不起了林兄,我先走了,有時間再聊!”他說著,又飛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飛速跑走了。林沐風輕輕松了口氣,正待離開,卻發現泣血劍震動了起來,像是在與什么共鳴一般。他疑惑的轉過身,正好看到了君江酒。君江酒彎唇:“我看你好久沒回來就出來看看。這是你的劍?”林沐風點點頭:“我父親給我的。但父親好像沒說過它還能……共鳴?”君江酒眨了眨眼:“那可真是巧了。我的劍是我師父給的,不過師父倒是告訴我了,這把劍和另外一個雌劍是一對。”這話君江酒倒是沒騙林沐風,他的劍的確是他師父給的。林沐風低頭看向手中長劍,心中有些感慨,緣分么……他感慨還沒完,就聽君江酒繼續道:“你看,我這把是雄劍,你那把是雌劍,這兩把劍是一對,也就是說,你那把劍是我這把劍的娘子。那是不是能證明你……”林沐風聽得眼角抽搐,沒等君江酒把話說完,直接抬臂斬向君江酒。被內力加持的泣血劍鳴聲更歡,與君江酒的飲血劍相擊,爆出大片刺眼白光,一側慘白,一側暖白。林沐風有些后悔了。泣血劍造成的傷害極難愈合,若是君江酒受了傷……他正想著,白光便退了去,兩人身上竟毫發無損。“果然,這兩把劍不能對對方造成傷害。”君江酒眉眼彎彎,“這個好,以后不用怕被家暴了。”林沐風:“……”所以今天晚上的君江酒到底怎么了??第15章作死的南宮聰林沐風手指微動,收了泣血,扣住腰間軟劍。君江酒:“……”他見了林沐風的動作,迅速后退,語速也快了許多。“別別別!沐風你別!我開玩笑的!開玩笑,你別當真!”天地良心!他竟然把那把軟劍忘了。林沐風輕輕哼笑一聲,放下了手:“給你買的。”他取出之前給君江酒買的甜品,扔給他。君江酒接住,只看一眼,眼睛便亮了起來:“沐風你真是太好了!”林沐風目光柔和了一些,他席地坐下,道:“先吃了吧,都快涼了。”怎么說,那著個甜點回去與醉月樓臉面似乎都不太好。林沐風想著林熙還在等他們回去,便沒有耗太長時間,等君江酒一吃完就閃身消失在了原地。君江酒也只好無奈跟上。對于林沐風而言,今天的狀況似乎特別多。這不,剛和君江酒到了醉月樓門口,變碰上了這往里走著的南宮聰。南宮聰聽到身后聲響,回頭,便與林沐風對上了目光。他驚喜地打招呼:“啊,林兄,你也是來這里的嗎?真是難得啊!”林沐風還未言語,便聽得身后君江酒道:“林兄?”他挑了挑眉。“咦?”南宮聰這時才看到了君江酒,頓時睜大了眼睛,手中扇子掉地而不自知。“這位公子、請問你是?你可比那頭牌漂亮多了啊!”這是林沐風第一次見他語無倫次的樣子,忍不住扶額。他撿起扇子,手腕一轉,狠狠用扇子打了一下南宮聰的頭。挺解氣的。“林兄!你做什么!”南宮聰叫了一聲,捂住了被打的地方,“你下手好狠呀!”“誰是你林兄。”林沐風冷淡道。他承認他總是忍不住嫌棄這人。“林兄你救了我,就是我兄弟了!當然要叫林兄。”南宮聰一本正經、義正言辭道。“你兄弟?”君江酒再次插話,語氣有些耐人尋味,他似笑非笑,一雙永夜般的眸子微瞇,顯得有點危險。他又緩緩重復了一遍:“你兄弟?”饒是此時南宮聰再遲鈍,也看出點什么來了。他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道:“不、不是,我是指我太感激林、林少俠的救命之恩了!”“這樣啊。”君江酒滿意的點點頭。南宮聰欲哭無淚。美人美則美矣,可是太可怕了啊。林沐風:“……”君江酒到底怎么?他嘆了口氣,瞥了眼南宮聰:“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沒關系。”真是有點看不下去了。南宮聰悄悄瞥了眼君江酒,發現他只是撇撇嘴卻沒反駁后,心中大喜,立刻抓住了林沐風的袖子,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林沐風嘴角抽了抽,掙開他的手,往君江酒那邊站了站:“去看你的花魁去。”南宮聰把頭搖成了撥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