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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風想著他或許是怕他借口離開,便道:“不走?!?/br>君江酒這才放開林沐風的袖子。林沐風出了醉月樓,在街上找到了一家人數眾多的甜品店,街上人流不少,他為了盡快回去,便干脆運了輕功,省了橫穿人流所需的時間。雖說對君江酒身份的了解不多,但對他飲食習慣,林沐風卻是知道不少的。比如他愛吃甜的,而且最好是甜中帶酸;比如他愛吃軟的,而且最好是松軟適度……其實真的很挑食啊。林沐風無奈的搖搖頭。收好剛買到的糕點,林沐風為了省時間直接從一片小樹林中穿過。本來平安無事的一路,卻因為他的這個選擇出了點狀況。話說在林沐風十二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初具翩翩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溫和俊美,家世又好,在京城內頗具盛名。名門望族子弟中,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當然,也就有看不管他的了。比如當今丞相幼子南宮聰。南宮聰與林沐風同歲,卻走的是和林沐風完全不同的路線。南宮聰是南宮家嫡子,又上有兄長承擔家業,自然從小泡在蜜罐中長大,不學無術,風流成性,是京城紈绔中的代表人物。倒是個真性情,也就格外看不上林沐風的做法,覺得他虛偽做派。而林沐風,也看不上他的紈绔,兩人就這般兩看相厭。倒是將軍府嫡子王子安,和林沐風關系不錯。王子安要大林沐風兩歲多。他雖出身于將軍府,文采卻不輸京城才子,武藝也不墮將軍府威名,加之長相俊朗陽剛,也成了不少府中小姐的夢中情人。這個王子安,差點成了林沐風的姐夫。他是林熙的未婚夫。林家百年氏族,祖上雖出身于商人,但自林沐風祖父一輩開始,林家便逐漸在朝堂中占據重要的地位。林家的錢財和人脈是京城中任意一家都比擬不了的,也因此被當今圣上忌憚。反觀將軍府,是先皇的得力大將,又深得當今圣上信任。若能與其聯姻,既能表明無謀反之心,又能讓圣上想動林家時掂量掂量。這門婚事可謂是兩全其美,在當時的京城鬧得轟轟烈烈,備受期待。直到林家慘遭滅門。大婚前三日,林家一夜之間被血洗,上到家主,下到家奴,無人生還。鮮血流遍了林家的每一寸土地。殘忍至極。林沐風由記得當時娘親滿身是血,發絲散落,顫抖的將一條項鏈掛在他的脖子上,親吻他的額頭。“沐風,記住!活下去,用盡一切方法活下去!永遠不要在人前使用這條項鏈!不要和人提到它!記住了嗎?。俊?/br>林沐風當時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用力的點頭,任由眼淚肆虐。“為娘愛你?!彼脤挻蟮囊屡壅谧×怂纳眢w,將他護住,用生命幫他躲過了一劫。當第二日的清晨來臨時,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林沐風看著素來和他關系要好的王子安借著悲痛祭奠的名義搶奪林家物品。武器、嫁妝、飾品……全部被他拿了去,包括林沐風的長劍,泣血。林沐風會武功這一點,被林家遮蓋的很好,除了信得過的人,無人知道。就連王子安當初都不知道。王子安幾乎把林家府邸搬了個空,反而是一向看他不順眼的南宮聰,一直試圖阻攔。林沐風看不下去了,悄然離開,開啟了自己的逃命生涯。閉了閉眼遮去回憶,林沐風隱匿身形在一個樹上,靜靜看著底下的情況。一名一身華服的年輕公子被侍衛圍著,衣衫已經有些凌亂了,手中的扇子已經掉落在了地上。周圍的侍衛也都疲憊不堪,身上帶上,正艱難的抵抗著一人的攻擊。襲擊他們的人一身勁裝,顯得肌rou強勁,長發高束,面帶一銀色面具。他的武功顯然要高出侍衛很多,幾乎是貓戲老鼠般的姿態,看著華服公子的一眾侍衛節節敗退。“南宮聰,你還有什么遺言?”黑衣人擊殺了所有的侍衛,將劍尖抵在南宮聰的脖子上,戲謔的冷笑。“我呸!王子安你他奶奶個人渣!見利忘義的小人!心胸狹窄!當初對林家落井下石,現在竟然連小爺我都容不下了!哈哈哈哈,你可真他娘的越活越回去!活該你被你爹厭棄!”南宮聰狠狠地罵道,絲毫不顧脖子上的劍尖,“你他奶奶有種就一劍了結了我!在我這兒找什么優越感!”“你——!!哼!”王子安青筋畢露,笑容猙獰,“那我就正如你所愿!”他長劍前刺,正要一劍穿了南宮聰的脖子,身后卻忽然有劍芒襲來,他低罵一句,連忙閃身躲開。劍芒堪堪在南宮聰鼻尖前停下。“誰?。俊?/br>王子安回過身,看到來人的一刻卻愣住了,目光驚疑不定。一同露出這種表情的還有倒在地上的南宮聰,只不過他的眼里更多的是驚喜。“怎么,”林沐風看著王子安,眸光淡淡,語氣聽不出喜怒,“才別一載,就不認得我了?”“林沐風?!”王子安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念出的林沐風三字,握著劍的手指骨節發白。“cao,林沐風你沒死!”南宮聰的心情倒是沒王子安那么復雜。林沐風還是無視了他,沖王子安問道:“我的劍,可還好用?”醉月樓。不知為何,君江酒心情有些煩躁。他做不下去了,便找了起來,對林熙道:“我去看看沐風。”林熙點了點頭,就將自己埋在飯菜中。君江酒出了雅間,卻沒有先去找林沐風,反而是先找到了月姐,二話不說拔劍和她過招。月姐歲數大出他不少,君江酒兒時仗著天賦異稟,也最多能和月姐打個平手,但隨著年齡增長,月姐卻漸漸敵不過他了。成長速度太變態。月節在心中暗罵一句,語氣卻是滿滿的自豪。這次也一樣。君江酒和林沐風過招時怕傷著他,出手有度,和這個故意讓他吃不成飯的月姐可就沒有了。和她打,當然要放開手腳,不然被虐的就是他了。自然而然,結果就成了月姐帶著一身外傷內傷暗罵自己腦抽了才會自豪。君江酒則是決定穿過樹林去鎮上找找林沐風。看不見他還真是沒啥安全感呀。君江酒獨自嘆息。林沐風向后閃身躲過了王子安的襲擊。泣血劍的劍鋒,他是不想親自去試的。林沐風并沒有急著攻擊,而是暗自揣摩著王子安的攻擊路數,順帶打量他兩年未見的愛劍。至于南宮聰……已經被兩人忘在一邊了。伸手格擋,軟劍蛇般靈活的繞上泣血劍,阻擋攻勢,林沐風又內力一震,軟劍繃直,刺向王子安咽喉。王子安連忙后退。這邊二人打的不可開交,另一邊,君江酒這好穿過了林子,站在鎮邊。他心中有些怪異,像是忘了什么一樣,卻又不知道具體的東西。搖搖頭,君江酒向鎮內走去。小樹林林沐風手腕微抖,軟劍挑破了王子安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