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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女人。“你好,我叫阿棠,海棠的棠,這位是我媳婦,叫?;??!?/br>蕭念稚禮貌點頭:“你們好,我叫蕭寧?!?/br>阿棠琢磨這他這個名字,吧唧道:“這個名字好,聽起來就比我們這些粗野俗人的好?!?/br>蕭念稚勾著笑:“哪里,你們兩位的名字合起來可是海棠花呢,很好的寓意?!?/br>老七沖他們幾個擺擺手:“行了行了,該干嘛干嘛,天黑之前把明天的貨準備好?!?/br>阿棠應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下蕭念稚,說道:“我看你眼睛紅的,走了不少路吧,瘦不拉幾的,你就幫著?;ㄅc食物,粗活就不用你干了。”蕭念稚暗暗看了自己胳膊的肌rou,心想自己也不瘦,不過說實話他累了幾天,重活他真干不來。?;◣е捘钪衫^續(xù)剩下的活,她挑起一根青,三下五除二將梗子摘掉。“看,就這樣,把梗摘掉就行了,梗硬,放鍋里煮不爛?!?/br>蕭念稚蹲下身子,學著她的樣子,把梗摘掉,細細地磕,禿嚕的干干凈凈。海花見他手心手背白白嫩嫩,善意地笑道:“一看你就沒干過活,這手嫩的。”蕭念稚無言以對,尷尬地笑:“我老家不怎么出太陽,曬不到?!?/br>?;ǎ骸澳悄憧僧斝牧?,這北青荒啊,天天大太陽,有時候沙塵暴,你才來沒幾天吧,過半個月的,你就黑了?!?/br>蕭念稚呵呵笑:“是么?!?/br>?;ㄊ稚蟿幼鞑煌?,忽然好奇問道:“哎,蕭寧,你是怎么來的北青荒?”蕭念稚回想那一下血海之中翻滾的身體,不知如何回答。老七抱著幾根粗壯的鐵走過來,道:“說吧,沒事,到北青荒的,都是靠玄來的,老人,孩子,男人,女人,要不就是卷入了龍卷風里,要不就是墜入河里,像阿棠,他說他是夜里看見了陰兵,被陰兵用刀捅死來的這兒?!?/br>海花接道:“是啊,當時他莫名其妙消失了,我傷心欲絕,一頭栽進了湖里,也來了這?!?/br>蕭念稚知道他們沒有惡意,但還是小心有所保留:“我在家里睡了一覺,做了一些奇怪的夢,醒來就在這里了?!?/br>?;ㄐ奶勖恳粋€意外來到這里的人,但她不能改變什么,只好安慰道:“反正我們有房子,你就在這安心住下,等我們哪天找到了出口,就可以回去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扶艷下線的第四天,想他想他想他想他第56章月下有人夜晚,眾人在鍋爐旁架起了篝火,老七和阿棠還沒睡,借著火焰的光鍛打手上的鐵兵器。?;ㄍ壬险碇粋€丫頭,睡得舒坦,無意識的砸吧嘴。蕭念稚從中午睡到了現(xiàn)在,精神養(yǎng)好,變出來透透風。老七看見他,舉高手示意他過來坐。蕭念稚往他邊上盤腿而坐,小聲叫了一下七哥;他旁邊有個抽干煙的老頭,煙含在嘴里,沒點,吮著過干癮;海花不讓他點,說是怕影響孩子睡覺。蕭念稚到了這,抽空將自己收拾了一下,洗了個臉,整理了下頭發(fā),就變得清爽高潔起來。抽煙的老頭瞇著眼睛打量著蕭念稚,忽而道:“年輕人,你看起來像做官的,之前在哪個州待過?”蕭念稚知他誤會,糾正說:“只是一大戶人家的教書先生,沒有做過官。”老頭砸了口煙,道:“也是,做官的沒有你這樣細皮嫩rou的,吃好的喝好的,吃不完倒掉,盡糟蹋食物。怎么樣,大戶人家的伙食也不錯吧?!?/br>“江叔!”蕭念稚沒說話,老七替他喝住了老頭。但老頭不怕,自顧自說了起來:“老子之前家里糧被官府搶完了,去討公道,被那些狗雜種打得半死,扔到了井里,真他娘的冤?!?/br>江叔做了一輩子的農(nóng)夫,每年就那么點收成,還都被官府搶了去,偷偷藏起來點,那些土匪似的官兵眼尖都能給挑出來,一點活路也不給他留,他一輩子都記恨當官的人,吃不完那么些糧食,還偏偏不給平民百姓留一點。“富人和那些當官的都勾結(jié),都不是好東西。”江叔又一下狠狠吸了一口干煙,怒道。老七將手里的鐵兵器放下,抬高了音量制止他繼續(xù)說下去?!敖澹愫弈切┊敼俚模愠拰幒笆裁?,大家既然都到這來,有緣聚在一起,就應該想辦法多活些日子,而不是說這些沒用的牢sao話!”老七是這難民收納營的首領,有頭腦,有力量,大家都聽他的話,江叔雖然平時愛嘮叨,卻也不敢忤逆他。只是今日,他看見白凈的蕭念稚,再看自己黝黑的皮膚,不知怎地,心頭升起一股不滿來。“我就說兩句,你看他長得,有氣無力的樣子,能對付沙漠匪子嗎?咱們這也不應該收沒用的人?!?/br>蕭念稚話沒說幾句,鍋從天上來。老七瞪了他一眼,說:“那咱們這還有女人孩子,不少年紀大的老人,照你這么說,這些人我都不該留,任他們自生自滅?!”老七不輕易生氣,他是首領,是大家仰仗的希望,不該因為小事和大家爭論,但是江叔說的話不過腦子,也不對,他就必須要說幾句。“你看看你這樣子,能干什么重活?”江叔心情不爽,吹胡子瞪眼,翻了個姿勢,離開了篝火架子。?;ㄍ壬系难绢^呢喃翻了個身,她抱著她回木屋睡去了。蕭念稚有點寄人籬下惹事的尷尬,見他們走遠,輕聲說道:“對不起啊,我可以干重活的?!?/br>剪桃偷偷從他玉佩吊環(huán)上伸了個頭出來,驕傲道:“這些人怕是眼瞎,敢對你這么說話?!?/br>蕭念稚不著痕跡將她頭按了回去。老七重新?lián)破痂F兵器,有一下沒一下的砸著:“別聽江叔瞎說,他就沒事過過嘴癮,人不壞。他之前是個苦人,種的糧食都給官府搜刮去了,心里怨得很?!?/br>蕭念稚:“我理解。”篝火閃爍跳躍的火光繚亂的映在他的瞳孔,點亮了瞳孔中央的明艷。“七哥,剛才江叔說沙漠匪子是什么?”老七:“我們剛開始到這里的時候,這北青荒的沙漠深處是有村子的,村子里的人都很友好,待我們也真誠,各家各戶自發(fā)擠出屋子讓我們住,過了十來天安生的日子。”說到這,他嘆了口氣:“誰知道這沙漠深處還有一幫專門搶人食物的土匪,村子里的人說,他們經(jīng)常來,專門搶糧食,偶爾搶糧的過程中殺幾個人,無惡不作?!?/br>老七桄榔用鐵兵器敲了敲地下,發(fā)出了憤然的爭鳴。阿棠接著說:“有一次這沙漠匪子來了,我和老七出去幫忙找柴火不在村子,回來時他們將村子糟蹋的一塌糊涂,這回連房子都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