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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寶寶。江景懷經常被他問得啞口無言。那什么來著:“為什么爸爸和mama在一起睡了就會有小寶寶呢?而我和爸爸在一起睡了,我就沒有小寶寶。” 這娃連性別和年齡都還沒搞清楚。。。 然后,江景懷之前的說法和孟書言也是相似的,都是小寶寶的腳踢了一下。誰叫趙純要另辟蹊徑,說是被頭碰了,這下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吧。。。 面對田桑桑的見死不救,趙純硬著頭皮,最后他勇于認錯:“言言,叔錯了。叔不小心就說錯了話了。在還沒有比較之前,叔不該那么篤定的。” 孟書言嗯嗯點頭,“純子酥你沒錯,是我以前都沒想到頭。” 503 被跟蹤 吃完飯,收拾好碗筷,趙純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田桑桑。 田桑桑猝不及防接了張名片,待看到名片上寫的人名時,她的腦海里閃過一個片段。她抬了抬眼:“……………嗯?” 趙純道:“Air雜志上有你的照片,那里邊還對你演的進行了公布,霞姐看了那個雜志,想起了你,讓我邀請你去演的女主角馮程程。” “你這次參加劇本大賽的公司,正好是他們公司,而且她還是負責這個劇本的制片人。聽她的意思,是想好好拍這個劇本的。” “我跟她說你現在有孕在身,她表示等你生產完后再給她答復。” 田桑桑其實挺喜歡演戲的,上次演了一部后,她就愛上了演戲的感覺,她想她也是個喜歡對著鏡頭的人。 畢竟白白得來的臉,真的應該為國內的演藝圈做點貢獻。 “你說她邀請我演女主角馮程程?”田桑桑不信邪地問了問。 這是她喜歡的一部劇,讓她演心愛的劇,她難免會緊張。不過她緊張的不是她演不好馮程程,而是男主角的演員是誰? “沒錯。所以你的意思?”趙純頷了頷首:“我看得出她的誠意很足,愿意等你生產后再說。”霞姐沒說還好,霞姐一說,趙純也覺著馮程程這個角色田桑桑能駕馭得了。她身上有點馮程程的影子,至于其他的,全靠演技了。 沒規定天真的少女必須讓天真的少女來演。已婚婦女未必不能演出那種感覺。 “離生產還有幾個月,我會好好想想的。”想想演戲對個人、對家庭、對社會會產生什么影響,這不是一件臨時的事,以后都可能會活在演戲的光環之下。 趙純或多或少知道她和葉玢怡不合的原因,也贊成她多想想。 烈日當空,田桑桑走在去文化宮的路上,手里提著一個袋子。 路上人來人往的,間或還能看到一群群結伴回家的學生,個個都戴著紅領巾。 到了文化宮門口,人反而比較少。現在很少有人會來接孩子,家長都很放心自己的孩子。沒有像后世,一放學學校門口就擠滿了車子和家長。孩子一超過點沒回家,家長就會急得不行。 田桑桑也是,帶著后世的思想,她一般都是去接孟書言的。才四歲的孩子,就讓他自己走回家,這實在是太讓人不放心了。 孟書言剛從里面出來,見到她大眼一亮,對老師揮了揮小手,就一步一步地走近,軟糯笑道:“mama。” “走了,兒子。”田桑桑摸摸他的頭,又從袋子里拿出一個杯子,杯子里裝滿了冰凍的楊梅,她貼心道:“來,吃一顆。” 孟書言張嘴啊的一下,楊梅有點大,他含在嘴里,腮幫子鼓鼓的。 田桑桑也是渴了,自己也吃了一顆,牽起兒子的手往回走。 小豆丁跟著mama走,忽然握緊了mama的手,小身子往mama的身體靠了靠。 自己兒子,一個反常田桑桑都能感受得到。她沒有停下腳步,只是略微疑惑的視線往下。 孟書言把楊梅吃完,將楊梅籽吐在自己的小手上,才仰頭小聲,用只有他們兩人能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聽到的聲音道:“有奇怪的腳步聲,mama。”有人在跟著他們。 田桑桑呼吸一窒,忽的想起那個同樣聽到腳步聲的晚上,兒子也是這么跟她說話的。她帶著孟書言往前,淡定如常,心跳只有自己才能聽到。 如果他快刀斬亂麻還好,偏偏他藕斷絲連,就是不給人個痛苦,不是偷潛入室就是玩跟蹤,這讓她拿不定主意。 到了家門口,孟書言忽的轉頭:“腳步聲沒有了。” 田桑桑松了一口氣,卻是暫時的。 “言言,你怕不怕?” “和mama在一起我不怕。他一靠近,我就能聽到他的聲音。”孟書言一本正經地板著小臉。 “好孩子。”田桑桑想抱起他,礙著自己的肚子都六個月了,高高隆起,實在是不方便。 中午,孟書言又去文化宮,田桑桑去了青謠胡同。 正是大中午,空氣都懶洋洋的。大伙兒或許在午睡,青謠胡同里沒有幾個人,只有兩三個在玩丟手絹和踢石子的小孩兒,不過這些孩子都在胡同末,這里還是寂靜的。 因為寂靜,所以開門的聲音格外冗長和尖銳。 “桑桑?”趙純目光微訝,三兩下關好大門,又上了鎖。事實上他正要去找她。 田桑桑瞅他一眼,完好無損,還是那精神奕奕的樣子。她提著的心稍稍放下。 “我有事找你。” “我找你有事。” 蜜汁尷尬,兩人都愣住。 “你說吧。” “你先說。” 又是同時開口,兩人對視一眼,田桑桑驀地笑了,緊張也隨之一掃而空。 “你老搶我臺詞干嘛?” 你是孕婦你有理。趙純撓了撓頭,決定讓她,反正口頭之爭他從來就沒有贏過,還是不自討苦吃了。 他弱弱地:“你先說。” 田桑桑聳了聳肩,“還是你先說吧。”她要說的事情她知道,不清楚的是他要說什么,顯然他要說的更吸引她。 趙純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緊張兮兮地左右望了會兒,才道:“我今天在外面,感覺有人在跟我。你有沒有……” “我也是。”田桑桑湊近,不過到底隔著大肚子,湊再近也近不到哪里去。 “所以你這段時間最好小心點。” 趙純點頭:“你也是。” “既然事情說完了,我先走了。你進去吧,沒事別在外面瞎晃悠。”田桑桑叮囑道。總是這樣提心吊膽不是辦法,可對方沒有真正露面,他們就完全處于被動的狀態。 “我送你吧。”趙純正氣凜然地挑挑眉:“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我想他們不敢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