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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罵娘了。 回到東海省,一行人各奔各的住處,隔天趙純就“登門拜訪”了。 “小言~” “哦,圓子酥,你叫我做什么?”孟書言在把玩關鯤凌送給他的桃木劍,一個眼神都不賞給他。 “唉,小言啊,叔傷心了。”趙純走到他跟前,攤開手,“你看看叔我,想起什么了嗎?” 孟書言瞇了瞇大眼,靜靜地打量他,總覺得今天的圓子酥不太一樣。 “不認識叔了?”趙純揚了揚唇,蹲下身:“是純子。” 孟書言半信半疑地抿了抿小嘴。 “你以前給我講過故事的。”趙純說道:“昨天8個人在一起玩捉迷藏。大約5分鐘后自己就被找到了。再5分鐘后找到了3個人,最后的4個人也在5分鐘后找到。真是太快速了,下一次還要玩。” “純子酥!”孟書言丟下劍撲到他懷里,窩在他懷里拱了拱腦袋。“真的是純子酥!” 又抬起腦袋往樓上喊:“mama,純子酥終于來看我們啦!” 田桑桑配合地走下來,與趙純對視了一眼,“嗯,知道了。” 趙純輕輕笑了。 277 君歸一(水老師) 一從廬山回來,舟車勞頓,東西又多。 田桑桑趁機帶著孟書言回了一趟軍區家屬大院,并把行李都帶上,不然兩手空蕩蕩的。 她這一走就是大半個月,走久了難免惹人閑話,還是要回去住上幾天的。 房間許久未住人,都落了些許灰塵。 江景懷原來還沒回來啊。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感到些許失落。 “言言,mama打掃一下房間,你要是悶得慌,就帶著小奶茶去樓下找小盆友玩。”田桑桑一手拿著雞毛撣子,一手拿著個白色口罩。 “那我去找妮妮。”孟書言笑嘻嘻。 “去吧去吧,下樓梯看著點兒啊。”今天星期六,妮妮應該沒上幼兒園。“對了,去房間里拿幾個水果,給妮妮吃。” “我知道的,mama。”蹦蹦跳跳,跳跳蹦蹦。 田桑桑戴上口罩,像個環衛工人似的,拿著雞毛撣子到處撣了撣。 撣完之后,她掃了個地,再拖了個地,順便把被子拿到陽臺處曬了曬。 又擰了布擦了擦家里的柜子家具等東西,再從空間里拿出一盆水仙花,兩盆多rou植物,一盆玫瑰花,擺在客廳的桌子上,角落里,房間的窗臺上。于是,整個家里都顯得生機勃勃,煥然一新了。 忙活完這些,田桑桑去洗了個澡,換了條干凈的棉布連衣裙。 “我的腰啊,接近一個月沒鍛煉,小姐的身子都養出來了。”許久沒干活,一干活累成狗。 田桑桑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水。以前肥胖時,她每天都要跑步的,現在瘦下來,反而變懶了,越發不想動。 伸手摸了摸肚子,平坦的小腹,還好沒胖起來,只是馬甲線還沒怎么練明顯。 這怎么行? 田桑桑意動了,立刻去屋里挑了套衣服,換上一件黑色的長寬松休閑褲,一件露腰的小背心,頭發扎成一件馬尾,去空間的跑步機上跑了半個小時才出來。 出來后,她直接套上一件薄外套,拉起拉鏈就扛著鋤頭出了門。 本來以為她家的菜地應該奄奄一息了,沒想到東西都還在長。 “桑桑,你回來了啊!” 聽聲音是尤慧慧。 “是呢。”田桑桑回頭一看,疑惑地道,“就我家的地是不是長了田螺姑娘?不然我這都二十幾天沒打理了,它怎么還是……” “哪里有田螺姑娘,是我們給你看著的。”尤慧慧無奈笑道。 “啊,真是謝謝了,慧慧嫂!” “不打緊,我指使老林給做的。”尤慧慧打量了她會兒,和氣地說:“你回來了就好。以后有什么事情,白天忙,晚上還是回家住吧,不然那些人還要編排。”可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那各種各樣的傳說都上天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按理說傳一傳也就過去,可現在是越傳越厲害。尤其是明天,江上尉回部隊。 老是傳些有的沒的,再好的夫妻,也能被擾得離了心。 田桑桑臉色一暗,難道她不在的日子,她們還在胡說?這些人有完沒完! “聽你的慧慧嫂,這段時間不忙,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我正打算住在家里了。” “那就好~” 田桑桑這才注意到她的氣色,紅光滿面,臉好像圓了點,身體好像胖了又好像沒胖,總之渾身散發著喜氣,一看就是過得很滋潤。 她微妙的表情被尤慧慧看到了,她道:“你是不是在想,我胖了?” “不是,就覺得慧慧嫂精神倍兒好,莫非有喜事?” “還真讓你說著了。”尤慧慧低頭一笑:“我有了。” 田桑桑啊了聲,臉上笑開花,“那恭喜你了慧慧嫂,多久了啊?” 尤慧慧今年三十多,之前老是懷不上孩子,本來以為這輩子都懷不上了,所以才去領養的妮妮,誰想卻突然有了!這一有,可把林政委高興壞了。甚至還把家里的老娘接來照顧尤慧慧,是以尤慧慧照常上班,回家了不用做家務,身體能不好嘛。 再說她雖然是高齡產婦,可本身是醫生,懂得料理自己,所以并沒有感到不適。 “才一個月二十二天。”尤慧慧手撫著肚子,一臉幸福。 “這下妮妮就能有個弟弟了。”田桑桑真心說道。 尤慧慧也希望是個兒子,聽田桑桑說,她自然是高興。“對了,景懷明天不是要回來了,到時候你們也加把勁,生個meimei陪言言玩。” “你們感情那么好,可以多生幾個。”她打趣道。 咳!田桑桑著實給嚇得不輕,沒控制住掩著嘴咳嗽了兩下。“我們早著呢…景懷明天回來?慧慧嫂你們聽誰說的?” “我家老林說的,很多人都知道。弟妹你這是怎么了,高興壞了?” 田桑桑沉默了一會兒,干笑道:“他跟我講過了,我以為他就跟我講了。沒想到他還跟你們說了。” “我說你們感情可真好,這也能吃醋。他還不是第一個跟你講了!” 問題是,她并沒有收到江景懷的任何來信或來電!這是什么意思!他要回來了,大家都知道,就她和言言被蒙在鼓里嗎! 直到和尤慧慧告別后,田桑桑還是無法平息心里的怒火。 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江景懷是不是太不把她和兒子當回事了! 氣死了!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