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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去取藥,取完傻眼了,臥槽居然有兩瓶藥四盒藥,那啥復方氫溴酸右美沙芬糖漿,開瑞坦,氨茶堿緩釋片,甲潑尼龍片啥啥的,總數六,看到藥就頭疼啊。這個藥吃了整個人昏昏欲睡,還有惡心嘔吐之感,尤其是右美沙芬,那種味道簡直可怕至極。萬幸昨晚終于沒熬夜了給困的,然而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昨天的稿子……還是要補上去的。 去年吃了他開的藥咳嗽沒好,還復發了好幾次,今年又去他那兒,關鍵是他還不能確定,說是要吃藥一星期再去復診一下。真希望吃了藥就不能咳嗽,然而我的直覺告訴我,即便吃了藥,依然不能好,咳嗽是一個必須長期與之奮斗的東西。然后我又突然想起(好吧,總是會突然想起!),這個醫生是外科醫生,專業特長是心腦血管疾病,而我是咳嗽,應該去呼吸內科。但是,當初我親戚給介紹的這個醫生,說他是副主任醫師,醫術高超。話說,副主任醫師真的就比專科醫生高明嗎???我是不是跑錯地方了?〒_〒 說這么多只想說明一個道理,有小病的時候趕緊治,不要像作者姬一樣拖個七八年,就熬成了大病。最怕的情況就是,你把自己的病當成了一種習慣。不過話說這么傻的人應該比較少吧?年輕的時候不能放任自流……總之小伙伴們,關愛身體,注意健康!!! 276 回程 一“被我藏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查理斯笑道:“伙計,你們就算找一輩子,可能也找不到了。” “!”風衣男人忽然狠狠地踢了他一腳,正好踢在他肚子上受傷的地方。 “嗷!”哀嚎聲響起,查理斯的臉猛地泛青泛白,身體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扭曲姿態。 “說點我們不知道的。”風衣男人掏出一根煙,點燃,但并沒有移開腳。 查理斯仰著頭,費力地倒吸冷氣,喘著氣說道:“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只知道,每次我們接頭時,都是在東海的沅江碼頭。根本看不清他的臉,但是聽他的口音,我知道他是京城人。” “你怎么確定那是地道的京腔,而不是變腔的?” “這我就分辨不清了,我只知道他說的是京腔。” “繼續。” “五年前,又換了個年輕的接頭人,我每次都是和他交易的。我們把貨給他,他有辦法能避開海關。他像是之前那人的接班人。” “所以,東西呢?” 查理斯緘默,閉上眼睛。做為中間人,左右活不了,落到哪一方都是死。他活不了,也不能讓他們安生,就讓他們慢慢找吧。 “我說了,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他這副姿態,絕對是生無可戀。這種已經在迎接死神的人,只有死神才能撬開他的嘴,然而那必須在他死后。 “艸!”風衣男人罵了句,眼底陰鷙起來,發狠了往他身上踹。濃重的血水從查理斯的身上涌了出來,刺鼻的血腥味格外駭人。 “江。”同伴拉住他,擔憂地問:“你今天怎么了?不像平常的你。” 今天的他特別暴躁,跟平常冷靜自持的他判若兩人。 風衣男人冷靜下來,深深地吸了口煙,“東西和廬山離不開關系,有可能在廬山上,也有被他交給了其他同伙。他在廬山時,見了別人。” “我也是這么想的。”同伴嚴肅地道,“但廬山這么大,找起來要費一番周折。狗娘養的!”說著,他也恨恨地踢了查理斯一腳。 查理斯慘白而虛弱地笑了兩聲,笑完后,他的眼睛突然瞪圓,有血從他的嘴里流出。 “咬舌自盡了。”像是早料到般,同伴蹲下身檢查了番。 “也省得我們動手。”風衣男人冷冷地瞥了地上一眼。 大約在廬山拍攝了十天,加上后期的剪輯也在廬山進行了大半,劇組就踏上了回程的火車。 劇組里等人拍了很多照片留念,田桑桑甚至還買了個立拍得,再用手機把照片照了照,上傳到自己的微博里。 說實話,她不怕被人發現異常,反正她是個不存在于二十一世紀的人,眾人找不到她。 時間久了,他們或許會發現她和他們不在一個時空,沒準她還能成為一個時空網紅呢。 想想自己有一天也能上“世界未解之謎”,很是刺激啊。 不過,趙純和田桑桑都閉口不提查理斯的事情,也沒有對其他人提起。 查理斯于他們就是過客,他有他的故事,他們也有自己的人生。 東西實在太多,田桑桑偷偷挑了些東西就給塞到空間里,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以減少重量。 像洗面奶、化妝品、護膚品之類的,能塞空間就塞空間。 不論是去旅游,還是旅游歸來,人在車上時,總是格外的安靜。處在半睡半醒的狀態,恍恍惚惚地看著窗外的祖國河山,原來世界這么大,原來漂泊只是暫時的停留,停留過后,又將回歸。 要是能再來點音樂就好了。 “看遠方,你指的方向,去翻越去徜徉;在遠方,清澈的時光,到如今都難忘。” “看遠方,曾年少癡狂,懷著夢跨越蒼茫;在遠方,尋愛的天堂,我隨你去飛翔。” 田桑桑下意識翻了翻自己的背包,摸索著小零嘴。零嘴沒摸到,倒是摸出了一個涼涼的東西。 她疑惑的拿了出來,是一卷卷起來的牛皮紙,用皮筋卷著,而被卷起來的牛皮紙中,似乎卷著一張紙。 這是什么? “你們誰的東西落我背包里了嗎?” 趙純淡淡看過來,剛想搖頭,目光觸及她手上的東西,俊秀的臉上忽然凝重起來。 陳婉和姚宇不明所以,“沒有呢,桑桑姐。” 查理斯的樣子剎那間浮現在腦海里,田桑桑慢慢地把東西放回背包里。算了,回去時燒了吧。 可,會是什么東西呢?還能引來殺手? 如果是很重要的東西,她把它燒了,會不會就使得某種真相從此消失在人間?可若是不燒掉,引來殺身之禍怎么辦? 不,燒掉了就什么把柄都沒有了,不燒掉還有談判的資格。 田桑桑嘆了口氣,湊近趙純,兩人看起來像是在竊竊私語,“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的運氣特別差?” “嗯。”趙純點頭。他只不過是想找個群演而已啊。。后來他們放棄了找外國群演的想法,就是被查理斯弄出了陰影。所以現在影片中美國的那段,依然只有女主,女主爸媽三人。 “我覺得我不僅運氣差,還倒霉。”田桑桑道。那東西到底是怎么出現在她背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