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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輪開始,安屹蒙起臉數五十次,結果又是齊琦中招。 齊琦很是郁悶,走向圈中心時,與安屹擦肩而過,還聽到他輕聲笑。 齊琦只好唱了首梁靜茹的新歌,不僅跑調還忘詞,唱完后直想往地縫里鉆。 這大概是她軍訓中最糗的一天。 聯誼會結束后,女班長指揮著說:“今天很開心,能看到大家的才藝。大家手牽手,再轉幾個圈,咱們就退場吧。” 尼瑪,還要牽手? 齊琦很不甘不愿的,牽起安屹的手,被女班長指揮著轉圈。 總算散場后,其他同學跟室友回寢室。 齊琦分開安屹的手,孤單的走在路燈下。 安屹大步上前:“你的汗腺蠻發達的,濕了我一手。” 居敢嫌棄她的小汗手,齊琦揚起下頜:“你的手怎么那么糙,是不是搬多了磚?” 安屹走在前頭,手插口袋倒著走,笑著凝視齊琦。 “其實濕一下蠻好的,就當抹了潤滑油。” 第8章 貓女仆裝 十五天軍訓度日如年,終于熬到最后一天閱兵式匯演。 一個班級為一個排,在體育場主席臺前表演方陣。臺上的領導除了發言就是頒獎,底下的同學像牽線木偶一樣,被教官指揮著行事,過程顯得漫長又無聊。 他們的電子一班,因為方陣整齊合一,成為電子系唯一贏得優秀方陣的班級。 安屹還因太過突出,被推薦為優秀標兵。 然而他上臺領獎的時候,不像其他激動的學生,態度出奇冷漠,仿佛領的不是獎狀,而是一張餐巾紙。 閱兵匯演的最后,教官跟他們告別,除了齊琦之外,女生都哭了出來。 齊琦真心擠不出眼淚,從小到大淚點就很高,就算被車撞傷之后,她在醫院躺了幾個月,連痛都沒喊過一次。 旁邊的女生梨花帶淚,齊琦干瞪眼的站著很是尷尬,將帽檐往下一拉蓋住眼睛。 教官柔聲安慰,說些夸獎的話,從左到右的一個個輪過來,走到齊琦的跟前。 “還記得你第一天遲到,差點罰你站軍姿,其實當時沒打算罰你,嚇唬你這個小女生玩的。”教官感嘆著說,“我覺得你很有韌性,像北方的白楊柏,相信在大學的會很不一般。” 齊琦心頭一動,想起教官每天折磨他們,但休息的短暫時間,會像朋友一樣坐下跟他們聊天。 看似地獄使者的教官,其實是面硬心軟的人。 “好女孩不哭,揚起頭來!”教官抽出紙巾,伸向齊琦的臉。 齊琦只好認命,抬起干巴巴的臉。 教官的手一滯,沉默片刻,找另一個女生了。 估計他比齊琦還尷尬吧。 教官跟女生告完別后,李諾率先跟其他男生商量一下,沖向教官,做出日思夜想的壞事,將教官高高拋起。 然后碰的一聲…… 終于到了最后離別的時刻,教官回到軍人的隊伍里,在灼灼烈陽下,剛陽有力的邁起軍步。 不知道他的老腰還疼嘛。 同學們朝他們追趕過去,奈何隊伍走的太快了,怎么追都追不上,嘶聲裂肺地大喊。 “教官再見,教官再見……” 在領頭的默認下,所有的教官回頭,朝同學們行了個軍禮。 他們沒告知真實名字,也沒留下聯系方式,就這么瀟灑的匆匆走遠。 齊琦眼眶一熱,淚水抑制不住的流淌。 再見了,教官…… 一張紙巾遞了過來,放在齊琦的手心。 “人的軌跡就像一條線,如果有緣還是會交點的。” 齊琦回頭一看,見樊文銘立在身后,含笑的看著自己。 齊琦接過紙巾,擦擦臉,隨口一問:“那你的線是什么軌跡?” “這個只有老天爺知道了。”樊文銘笑意加深,“不過有點我能肯定,一定呈成拋物線上升。” …… 齊琦軍訓過后,總算有時間找王老師,問問換寢室的事了,結果跑到總務部一問,才知道王老師因為兒子結婚,請假回老家一個月,其他老師又不管寢室的事。 輔導員同樣不見蹤影,一問李諾才知道,輔導員跟學校領導鬧矛盾,連辭職信也沒寫就卷鋪蓋走人了。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新輔導員才能夠調配過來。 這學校的老師,一個比一個坑爹。 齊琦郁悶憋屈至極,迫于無奈,繼續在男生宿舍住下。 幸好她行事小心翼翼,男生又大大咧咧,在男生宿舍樓里從未被發現過。 一天下完課后,齊琦獨自回宿舍的路上,不想被某人暗自跟蹤。 “嘿嘿,電子一班齊琦,看你往哪跑。” 郭沫猥瑣的躲在暗處,亦步亦趨的跟著齊琦走。 “這個方向是男生宿舍吧,她難道去找男朋友?”郭沫繼續偷偷觀察。 只見,齊琦在十七號宿舍樓停下后,突然變得比他還鬼鬼祟祟,等人流少了后,用圍巾把臉一裹,風也似得溜上樓。 “咦,現在的小情人私會,都喜歡在寢室?” 郭沫守在樓底下,準備等齊琦下樓,誰知道個把小時,都不見她的蹤影。 都過了這么久,齊琦跟她男友還在干啥,不會是見不得人的事吧? 三樓307室的陽臺上,安屹拉開窗簾往樓下眺望,郭沫連忙藏到房檐下面。 “干嘛拉窗簾,被人看到怎么辦?”齊琦走到陽臺,倏地一下把窗簾拉上。 這一幕恰好被郭沫看到了。 郭沫摸著下巴,心生一計。 第二天,齊琦去食堂的路上,被郭沫逮了個正著。 “七七學妹,好久不見,軍訓訓完了沒?”郭沫腆著臉笑。 齊琦有種羊入虎口的既視感,往后退了退,警惕地問:“你想干嘛?” 郭沫:“兼職的事,考慮的怎么樣?” 齊琦索性說開了:“我對兼職沒興趣,學校還有其他學妹,你干嘛不找她們?” 郭沫攤攤手:“我這人脾氣很倔,一旦看中一個人,就不會改變注意。最主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