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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覺得應該告訴她。這丫頭很單純,就像一張白紙似的。她每天接觸的人就是府里的,與他相處的時間最多。他擔心那些女人影響她,還特意隔開了她與其他女子的住處。所以,她是沒有機會見到那些東西的。可是今天他決定告訴她。一是不想她自亂陣腳,到時候把事情鬧大。二是她太單純,如果什么也不懂,最終也會被人欺負。有些東西還是應該教給她的。畢竟她這么漂亮,要是遇見不懷好意之人,至少要讓她有分辨的能力。 “下藥?什么藥?”果然,她什么也不懂。一聽下藥,首先想到的是毒藥。“誰想害公子嗎?公子會死嗎?公子你告訴我,到底是誰這么殘忍,居然對你下藥。萱兒一定把那個人找出來,從他手里得到解藥。” “不是毒藥……”他吱吱吾吾半天,最終什么也不好說出來。他無奈地說道:“總之,你給我弄點冷水……算了,如果你現在弄冷水的話,照樣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你扶著我去河邊,我去那里解解藥性。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連他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他現在的情緒越來越不好控制。 萱兒什么都不懂,但是極聽他的話。平時只要是他說的,就算她不明白原因,也會照做。現在也是如此。 她把他扶到河邊,小心翼翼翼翼地把他放在水里。那水非常寒冷。然而,他的身體非常火熱。特別是剛才碰到萱兒,感覺整個人都在燃燒起來。 “公子,你到底怎么了?”萱兒擔憂地看著他。“你這樣不行。如此寒冷的天氣,你這樣容易染上風寒。老爺和夫人要是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懲罰我的。公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別嚇萱兒。” 他聽見萱兒帶著哭腔的聲音,心里難受得不行。他拉住她的小手,溫柔地說道瞎:“我……沒事……真的沒……事……” 萱兒看著他吃力地扛著。他越說自己沒事,她越是擔心害怕。照這樣下去,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 他不讓她去找大夫,不讓她通知夫人和老爺。雖然她明知道會受到懲罰,還是聽了他的話。第二天一早,他染了風寒,連續幾天都沒有下床。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好像明白了原因,變得沉默起來。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他不戳破,是因為擔心她會躲起來。畢竟以前他們從來沒有男女之情,只是因為相知相惜,這才配合得如此默契。 直到有一天,他們彼此認清了對方的心。那一刻,他們才明白這些年的朝夕相處,兩人的感情早就陷入骨子里。 只可惜……終究還是有緣無份。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不禁問自己,為什么要離開她?就算要遠出學習,也可以把她留在身邊。為何要讓她獨自面對那一切? 他明明知道家里的人對她不懷好意,還是把他留在了家里。因為這一個念頭,就這樣錯失了今生所愛。 再見時,她已經是別人的妻。記憶中的萱兒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還給他生上孩子。而他,心灰意冷,再無所愛。 每次午夜夢回之時,他從睡夢中驚醒,叫著她的名字。他以為她會像以前那樣跑過來,甜甜地說道:“公子……” 沒有!他再也見不到她,甚至連想她都變成了奢侈。 萱兒,再有下輩子,我一定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下輩子,你能不能別再愛上其他人,只陪著我? 第二百六十九章:逃脫 唐瀾跑了。 救走唐瀾的不是別人,竟是巫楓。 這個消息一出,正準備睡覺的孟雨萱和上官煥都沒有辦法睡覺了。他們馬上趕去死牢,通過當場留下的線索搜查那些人的下落。結果現場太混亂,什么也沒有查出來。 皇帝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夜玥。畢竟夜玥懂得巫術,而且與他們是舊識,非常了解他們的習性。 “皇帝的意思是,唐瀾也會對我們下手,還有那個巫楓,他也不是什么善岔。他希望等抓到他們之后,我們再離開。”孟雨萱對上官煥說道:“只是這樣一來,什么時候才能抓到他們呢?一天沒有抓到,我們是不是就別想離開了?” “他原本就沒有想過放我們離開。唐瀾會跑,只怕與他脫不了干系。畢竟巫楓最恨的是我們,不是皇帝。巫楓得到了妖女的傳承,現在那些部下都是聽他的號令。巫楓要是帶著手下與我們為敵,我們更是脫不了身。”上官煥說道:“不過我已經傳訊給巫族族長。他應該已經快到這里。有了巫族族長,那人有了牽制,那就容易對付得多。” “我明白了。”孟雨萱點頭:“那……我們只有繼續配合那皇帝?就不能做點什么嗎?每次見到那皇帝,感覺喘不過氣似的。他的眼神很討厭,我一點兒也不喜歡。” 上官煥抱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說道:“再忍耐幾天。他不過就是想調查是不是有大軍在邊境,很快他就會明白,我可沒有和他開玩笑。他見到了我的人馬,哪敢再做什么?到時候自然會放我們離開。” “夜玥被抓了。”李燁從外面走進來,對房間里的兩人說道:“那襄陽郡主因愛生恨,竟將夜玥綁給了那個唐瀾和巫楓。我剛從皇帝那里過來,他的意思是讓我們出面。如果我們能救出夜玥,他會親自派人送我們回國。” “夜玥對他有那么重要?”孟雨萱狐疑。“他可不像是這樣愛民如子的人。” “妖女死了,但是還有一大堆爛攤子要處理。夜玥是現在他唯一能夠掌控又有巫術的人。對皇帝來說,他還真的有這么重要。不管是不是因為皇帝,我們都要救出那小子。”上官煥冷哼:“誰讓這是我欠他的。” 因為夜玥,他們離開的計劃又要延后。孟雨萱也想參與他們的行動,可是兩個男人都嚴辭拒絕。她沒有辦法,只有在宮里等著他們回去。然而她留在這宮里,還有一個討厭的皇帝虎視眈眈地盯著她。所以那兩個男人一走,她馬上躲進空間里。 只有在空間里,她才能稍微放松一下。畢竟這里沒有人打擾,她可以放松地吃喝玩樂,然后等著他們回來。 空間外,一人悄悄出現在宮殿里。當他看見空落落的大殿時,驚疑地說道:“怪哉怪哉,明明看見那兩個男人出去了,沒有看見那女人出去,怎么不見人影?” 那人打了個哆嗦,小跑地離開宮殿。 不久后,另一個宮殿里,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