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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對她下手了。 鳳臨公主先是得不到夜玥,現在又得不到李燁。這兩個男人的注意力又都在孟雨萱身上。這徹底地激起了她心里的憤怒。她緊緊地捏著拳頭,在心里想道:今日所受的屈辱,一定要讓她好好地嘗嘗。 這一場宴會不歡而散。皇帝沒有達到目的,那兩個女人也沒有達到目的。最終還鬧出了孟雨萱就是夜玥未婚妻的鬧劇。 房間里,夜玥看著手里的玉佩,眼里閃過幽暗的光芒。他苦澀地笑著,說道:“老天爺還真是喜歡捉弄人。” 只有他知道今天的一切不是鬧劇。孟雨萱確實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雖說指腹為婚是以方父母做的主。可是夜玥一直沒有忘記他們臨死前的囑托。這些年來,他可以對任何人心狠,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有一個柔軟的角落,那是專為一人所留。 “明明近在咫尺,卻像是遠在天涯。”夜玥自言自語。“要是早知道是她,說什么也要拼一拼。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番外:李燁篇 那一年,萱兒才幾歲。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像只可憐的小貓。小貓臟臟的,一雙眼睛特別漂亮。他看見她,只覺得很可愛,就留了下來。 他是李家的大公子,從來不缺伺候的仆人。從他還年幼的時候,那些丫頭們已經開始往他身邊轉悠。每次他念完書,正覺得頭昏眼花的時候,那些丫環們擦著香粉在身邊走動,他就覺得更加難受。所以,他趕走了所有的大丫環,只留下兩個小丫環。只因兩個小丫環的年紀都不大,沒有那些復雜的心思。面對他們的時候,他沒有那么累。 “小丫頭,你識字?”李燁見書架被整理得井井條條,還按照種類分好了。他的眼里閃過驚訝的神色。 小丫頭,也就是只有幾歲的萱兒穿著丫環的衣服,眨著那雙靈魂的眼睛說道:“奴婢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不過奴婢看見這些字的時候,腦子里立即出現一道聲音。奴婢好像就認得這些字。” “你竟失憶了嗎?”他覺得驚訝。 一個從來沒有離開過府邸的貴公子,對一個身世波折的婢女產生了濃郁的興趣。他要求她講出自己的故事。 小丫頭只有幾歲,但是長得很可愛。她的故事很簡單,幾句話就說完了。大意就是她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現在記得的都是入府后發生的事。 他聽了覺得好笑。他指了指桌上的紙張,說道:“既然你識字,想必也能寫字。你寫兩個給我瞧瞧。” 小丫頭提著筆,顫抖地寫了一個字。她寫得不好,彎彎曲曲的,一點兒也不美感,還不如他剛學寫字的時候。然而他一點兒也不嫌棄,從那以后開始教她讀書識字,有時候還教她彈琴畫畫。 另一個丫頭總是給他們打下手。然而,她根本就融不進他們的世界。在他們世界里只能容得下兩個人,三個人太擠了。 小丫頭不知道有一雙眼睛總是嫉恨地看著她。他們青梅竹馬地長大,一晃就是幾年過去了。當年的小丫頭變成了大丫頭。而這一切,他們誰都沒有察覺。直到有一天,他受幾個紈绔相邀,被逼著進了百花樓。 他知道這種地方,但是從來沒有去過。對這種地方,他向來排斥至極。因此一見到這里,他馬上提出要離開。然而,酒水里下了藥,他覺得渾身難受,身子像是有團火焰在燃燒的。 幸好他懂得武功,這才推開了撲過來的女人。對那些不知廉恥的女人,他永遠也不會憐惜。他的憐惜只對一個人。 他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李府。剛一進門,府里的丫頭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想要扶他回房間。他一碰到那些女人,立即發現不對勁。只要那些女人一靠近,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就刺激著他,讓他的身體灼熱得仿佛快要爆炸似的。 “滾!”他推開那些像是妖精般的女人。 是的!在他的眼里,那些女人就像等著吸血的妖精。他受不了那些妖精的氣息,逃跑似的趕回廂院。 在他看來,只有一個人是安全的。那個人不會像其他人那樣討好他,只因為他是李家的大公子。那個人也不會算計他的一切。他只有見到她,才會覺得安全。 當他匆匆趕到廂院的時候,萱兒,他的小丫頭正在門外等著他回來。那么冷的天氣,又沒有月色,她提著一個燈籠,穿著單薄的衣服,一邊看著遠方一邊打著哆嗦。那雙眸子就像初見時的那樣精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 今天晚上沒有星星,她的眼睛就是最漂亮的星星。 他踉蹌跑回院門,無力地撲向她。他能跑回來,真是花費了不少力氣。現在見到她,覺得安全了,所有的力氣耗盡。 “公子……”萱兒抱著他,緊張地說道:“你這是怎么了?” 他看著她,強扯了一個笑容說道:“終于回來了。萱兒,扶我進去……” 好熱…… 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他感覺體內有什么東西在亂闖,讓他痛不欲生。一只溫柔的手掌在擦拭他的身體,借此減輕他的痛苦。過了一會兒,他真的舒服多了。只是還是有什么東西在體內亂撞,仿佛想要沖出來。他被那種力量弄得痛不欲生。 “公子這是怎么了?”萱兒擔憂地抓住他的手。“是不是生病了?渾身這么燙。現在太晚,如果叫大夫的話,一定會驚動夫人和老爺。可是這件事情又不能拖。要是公子有什么三長兩短,那可如何是好?” 昏迷中的他能夠聽見她說的話。她的每句話都在為他著想。那讓他感動,也讓他慚愧。 此時的萱兒已經是美麗的少女。上次表哥來家里作客,無意間看見萱兒,求著他把萱兒送給他做妾。他一口拒絕,而且從此以后再也沒有理過他。表哥后來歇了心思,還是與他結交。可是每次表哥一進李府,他就覺得不懷好意,然后把她藏起來。 如果他當時地答應了,她就能做姨夫人。只是這樣一來,注定要和后院里的女人打打殺殺。他不想看見她變成那個樣子。 “公子,你終于醒了。”萱兒看見他醒過來,連忙扶起他。她剛扶著他坐起來,卻見他抓住她的手,一雙眼眸里滿是朦朧的神色。她不解,摸了摸他的額頭,疑惑地說道:“怎么燙成這樣?還是應該找個大夫來看看。” “萱兒,我沒有生病,也沒有發燒。我這是被人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