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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深入在他的□之中,還有兩根扣在他的□上。愛德華的手正放在那電子儀器的開關上。清孝的闖入顯然是打斷了某項正在進行的實驗,在電流的刺激下,羽的□已經昂揚起來,在他人的眼皮底下丟臉地滴出了透明的液體。清孝只覺得頭腦轟的一下,干澀地道:“你在做什么?”愛德華冷靜地關掉了電源,道:“如你所見,我在給他做檢查。經歷了那些事情他可能變成了受虐體質,我要做的是測試一下他是否只能通過□刺激才能□。”清孝閉了閉眼,握緊了拳頭,道:“誰給你權利做這種實驗?你就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用電流來刺激……”他說不下去了,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愛德華不悅地道:“我提醒你注意你的言辭。這里只有我和我的助手,是你沖進來打斷了測驗。這是醫生在給病人進行正規體檢,不使用電流刺激,難道用身體接觸?”清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叫道:“你這是體檢么?根本就是拿他做小白鼠吧,換取你想要的數據吧?是,你需要學術成果,但他是人!”愛德華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冷冷地道:“我想提醒你,我絕對有尊重病人自己的意愿。做這些體檢都有病人親筆簽名,事前告知內容,你先看看這些合同……”清孝直氣得渾身發顫,半天才吐出一句話:“我不需要看……”忽聽病床上的羽淡淡地道:“是我同意的。愛德華醫生給我解釋得很詳細,我簽了名之后,他才給我做的體檢。”他仰起臉,眼神朦朧,夢囈般地道:“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變成了什么樣的怪物嗎?如你所見,科學測試證明了我真的是通過□刺激更容易達到□。”他輕輕地笑了起來,笑聲中似有說不出的嘲弄之意,卻不知道是在笑清孝,還是在笑自己。清孝下意識地后退一步,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羽,屈辱、恐懼,甚至還有隱隱的怒氣,都被壓抑在眼眸深處,代之以挑釁式的笑容。那種傷痛之下凌厲的美,讓他感覺熟悉而又陌生。“小羽?”他顫聲道。沒有回應。那人把頭扭過去了。清孝咬了咬牙,道:“你不喜歡這里,我知道了,這就帶你走。”他一面小心翼翼地去掉那些導線,一面柔聲道:“醫院的環境你都不喜歡對不對,那我帶你回家,好不好?只有我們兩人的家。”*****************************那人仰面躺在臥床上,仍在微微發抖。被冷汗打濕的黑發緊貼著前額,襯得面色更加蒼白,太陽xue附近那根淡藍色的血管在突突跳動。清孝忽然想起,他們剛到波士頓第一天時,便在這張床上□,那是一次極不愉快的回憶,雖然事后羽解釋說那是因為被改造的身體只能對粗暴□起反應的緣故,他卻從此存有陰影。他對羽說他不會介意,并且嘗試去扮演主人的角色,但兩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免談及□的話題,只因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底線。但這一張紙,終于還是被捅破了。□裸的真相擺在眼前,讓人無法回避。在這一刻,他忽然深切地痛恨起他才見過一次面的愛德華醫生來,痛恨那些冰冷的儀器,呆板的報告,那些道貌岸然的社會準則,自相矛盾的健康標準……甚至,包括向他介紹這些專家學者的導師艾森伯格教授,那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不是嗎?這個念頭太過可怕,清孝喘了口氣,竭力把這些胡思亂想驅逐出腦海,他必須冷靜下來,才能應對眼前的局面。只見羽怔怔看著天花板,漆黑的眼眸透著疲乏與悲涼,仿佛自言自語般地道:“原來我真的是個受虐狂,現在測試都出來了,不認不行。”他笑著搖搖頭,道:“不過受虐狂還是有點用處的,沒飯吃自愿做小白鼠的話,還是能對醫學發展有點貢獻,至少可以讓那位先生多寫兩篇論文。你看,清孝,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有地方去的。”他雖然在微笑,那笑容卻比淚水更讓清孝傷懷。清孝心中惻然,沉默半晌,緩緩伸手去撫摸他的臉,低聲道:“你要是不喜歡,可以直接告訴我的,用不著……用不著這樣傷害自己……”想了想,又補充道:“我沒有不要你。有時候我會疲倦,會很心急,但我從來沒有想過離開你。”那指尖傳來的溫度讓羽不自禁地向他依偎過來,卻又硬生生頓住,像只受傷的小獸,雖然滿心渴求安慰和休息,還是放不下疑慮和戒心。最后他說:“不要騙我了,清孝,沒有誰會永遠離不開誰。”他停頓了一會兒,冷漠地看著自己打著石膏的手,淡淡地道:“面對現實吧,清孝。我們本來就生活在兩個世界里,不認不行。”說到這里,他發出一聲嗚咽似的抽氣聲,蒼白的面容上泛起兩朵病態的潮紅,還能活動的右手在空中無意識地揮舞了一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東西。清孝擔心他情緒激動,急忙扶住他,叫道:“小羽,你不要這樣,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他飛速轉動腦筋,想著應該如何組織語言。這時羽陡然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澀然一笑,道:“是的,我們是應該好好談談。有一句話,我本來想以后告訴你,但現在看來未必有這個機會。”他抬起頭來看著清孝,神態極為平靜,嘴角向上彎曲,帶著一抹可以稱之為笑容的表情。然而清孝看到他的眼睛,那眼里狂亂的不顧一切的決心,象跳動的黑色火焰,幽深而詭秘地燃燒著。清孝忽然沒來由地心慌,下意識地加重了扶在羽雙肩上的力道,仿佛這樣就可以阻止什么。羽唇邊的笑意在擴大,身體向前傾,近乎耳語般的低聲道:“你曾經追問過我,究竟愛不愛你,現在我給你答復。”他頓了頓,一字字清晰地道:“我一直深愛著你,沒有改變。”他倏然住了口,似乎被自己的話嚇住了,好長一段時間,他說不出話來,只茫然地盯著同樣在發呆的清孝。他們就這樣相互對視,望著對面那個既熟悉又陌生、也許應該算作自己愛人的人。清孝竭力恢復理智,但頭腦一片空白:他應該抱他嗎?或者給對方一個吻?但他事實上什么也沒有做,只是呆坐在原地,干巴巴地道:“啊,我很高興……”羽慢慢地開口,用一種同樣干澀的語氣道:“是的,這是事實。不管你相不相信,不管事情會怎么發展,這句話不說出口,我不甘心。”原本溫情脈脈的話語,但他說話的樣子顯得異常疲倦而虛弱,以至于聽上去完全不似熱烈的表白,倒更像是對過去的哀悼。他低著頭,看著投射到房間中的日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