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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醒后那張凄苦的面容再次出現在清孝腦海里,喚回了他的最后一絲理智,用盡全力將阿零推開。阿零倒在地上,抬起頭來。因為剛才的拍擊,他臉上原本淚水縱橫,此刻更是滿臉的失落與委屈。他那脆弱無依的眼神是最具殺傷力的武器,清孝心中一軟,不覺嘆了口氣。阿零察言觀色,立刻依偎過來,討好地用臉蹭蹭清孝的右手,象一只乞憐的小狗。他用那樣的熱情和敬畏膜拜著清孝那只行刑的手,向清孝越貼越緊,似乎恨不得蜷起身體縮到清孝的腳下。清孝百感交集,伸出左手撫摸著他的肩以示安慰。阿零低低地呻吟一聲,聲音沙啞低沉,說不出的性感魅惑。只這輕輕碰觸,敏感的肌膚一陣輕顫,隱隱泛出誘人的粉色,竟是渴極了的模樣。清孝微微一怔,卻見阿零□的欲望竟然也已昂揚抬頭。被主人發現自己的情動,阿零瑟縮了一下,怯怯地看著清孝,不安而又渴望。他想要……他這么用眼神告訴清孝:他很孤單,很害怕,渴望有一個溫暖懷抱,能讓他暫且安身。他需要一個明白的肯定,讓他找到一點點安心的感覺。是的,他需要……很久很久以后,當清孝回想起這一幕,他還是不能分清,究竟是阿零的眼神誘惑了他,還是自己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意存安慰的撫摸逐漸變了性質。手好似被魔鬼牽引,一路下滑,手掌過處,冶艷的rou體柔若無骨,馴服地迎合上來,任他把玩。阿零仰起頭,前額的黑發被淚水和汗水浸濕,凌亂地貼在臉上。眼眸泛著水光,迷離而混亂,雙臂如蛇一般的纏上了他的脖子。清孝再也無法自控,血往上沖,正欲起身,卻驟然失去了平衡,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很久很久以後,當清孝回想起這一幕,他還是不能分清,究竟是阿零的眼神誘惑了他,還是自己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意存安慰的撫摸逐漸變了性質。手好似被魔鬼牽引,一路下滑,手掌過處,冶豔的rou體柔若無骨,馴服地迎合上來,任他把玩。阿零仰起頭,前額的黑發被淚水和汗水浸濕,凌亂地貼在臉上。眼眸泛著水光,迷離而混亂,雙臂如蛇一般的纏上了他的脖子。清孝再也無法自控,血往上沖,正欲起身,卻驟然失去了平衡,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一時竟形成了阿零在上,清孝在下的局面。男人的自尊心讓他無法忍受這種體位,清孝低吼一聲,一個滾翻,將阿零壓在身下。阿零順從地任由他施為,年輕的身軀柔韌而服帖,四肢勾住他的肩背,象嬰兒全心全意地信賴倚靠著父親。與這無邪神態完全相反的,被情欲煎熬得有些發燙的身體泛起了陣陣潮紅,他抬起淚水迷蒙的眼睛看著清孝,似乎羞愧著自己的yin蕩,卻又情不自禁地緊貼上來,喃喃地道:“啊,主人……”沙啞低沈的嗓音在他耳旁低低回蕩,清孝感覺得到他的rutou已經挺立,正摩擦著自己的胸膛。那禁欲的神情和貪歡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竟是異樣的情色刺激,清孝只覺自己充血的下體已經到了無可忍耐的程度,他需要立刻占有身下這具身體,否則他一定會瘋掉。雙手扣住阿零細窄的腰部,清孝將阿零整個人翻轉過來,讓他俯趴在地。因為用力過大,阿零的腰部被按出了幾個青紫色的淤痕,但清孝已經無法顧及,手掌大力揉搓,一路向下,直到被他拍打成豔紅色的臀部。臀縫微微裂開,掩映著輕輕顫動的蜜xue。感覺到了主人的急切,阿零曲起身體,腰線沈得極低,臀部便自然抬高,雙腿分開,誘人的蜜xue便整個出現在清孝的眼前。孔道仍未開啟,但已在不時吞吐,每一絲褶皺都在思慕著,呼喚著,邀請著。清孝再也無法忍耐,迅速除去全身衣物,將分身送入那他渴慕已久的蜜xue。因為長久沒有被人占有,未經任何前戲的腸壁干澀而緊窒,進入比預想中的艱難。然而清孝知道自己是受歡迎的。rou刃即刻被溫暖的內壁所包圍,但感受到的不是排擠,而是引導,似乎在盛情邀約他向內探索。沒有任何潤滑劑的調和,只有rou與rou的直接接觸和碰撞,蜜xue因他分身的進入而緊縮僵硬。近乎粗糙的摩擦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每挺進一寸仿佛都在經歷一次鏖戰與征服。然而訓練良好的孔道并未因此流血,如蠶繭般密密纏上,緊致而熱烈。這意外的阻擋讓他興奮莫名,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奔流著涌向下體,愈加腫大的尺寸令得摩擦更加劇烈,帶來千百倍的極致體驗。每一次成功地戳刺之後,rou壁便會如花瓣般溫柔地舒展開來,使得這阻攔更像是一種甜蜜的誘惑,提醒他還有更多的甘美在等待他品嘗。因有阻礙,便有開拓。既有果實,便需奪取。沒有男人不熱愛征服和占有,那仿佛是鐫刻進骨骼中的欲望,更何況身下本是他渴求已久的戀人。天地已被忘卻。不再想倫理道德,管什麼治療效果,他只要醫治自己的渴。一連串快速的撞擊,沖刺,抽插,狂暴而迅猛,骨子里的暴戾因子全部激發出來。rou刃在緊致的甬道中沖殺,帶著排山倒海般的怒氣和志在必得的決心,勢要將那具身體撕裂成兩半。阿零的身體隨著他大力的撞擊而搖晃起來,頭往後仰,後xue努力迎合著他的欲望。低低的喘息,醉人的呻吟,是心悅誠服的恭順,也是居心叵測的挑逗。腸壁在收縮,在壓迫,在誘導,引領他進入身體的最深處。兩具赤裸的身體纏繞在一起,也不知誰在駕馭著誰。細密的汗珠同時爬遍了兩人全身,在明晃晃的陽光下閃耀成金色。rou刃在狹窄的甬道內沖刺,沿著那奴隸引導的方向一路掠奪索取。快樂得凄苦。人如在夢中奔走,在黑暗中追尋。夢想的盡頭,有跳動的火焰和黑色的死亡。rou體的撞擊聲yin靡而蒼涼。占有身下這個人,讓他徹徹底底地為自己所擁有,成了腦海中唯一留存的意識。他雙手扣住阿零的腰用力往下按,於是阿零的臀部便抬起得更高,讓他可以進入得更深。而阿零溫柔地給予著。柔韌的身體易於折疊,因他狂野的攻擊而扭曲著身形。終於如愿以償地進入到體內最深處,欲望完全楔入到溫熱的腸道中,或者說,完全被那奴隸的後xue所吞沒。兩具身體完美地連接在一起,飄來蕩去的靈魂在這一刻仿佛找到了家。清孝陡然安靜下來,剛才那一輪攻擊讓他的頭發都被汗水浸透,凌亂地貼在他的面孔上。所有的急躁終於被燙平。阿零的身軀幾乎被折為兩半。體內的空虛被填滿的時候,是他最為平靜安心的時候。有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