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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損時,不得不承認,那混蛋還是有些自傲的資本。當然啦,那種變態的技術他只是不得已才來學習,所以總結下來那混蛋還是沒有什么可得意的。在使用那些稀奇古怪的工具上沒法勝過那混蛋,不過手掌拍打一下屁股,對于黑道出手的清孝來說,應該還是比較有自信的。********************阿零乖乖地趴到了他的腿上,抬高了臀部。左臀上的向日葵刺青頓時映入眼簾,刺得他眼睛發痛。那樣丑陋的標志,是奴役的記號。但即使這樣野蠻的刺青,也是經過粉飾的。清孝幾乎不敢用手去觸摸,那花瓣掩藏著的歪歪斜斜的刻痕,組合成了那樣難堪的字樣。龍介、忍……這些人渣終有一日會不得好死。可是就算他們都死無葬身之地,還是沒辦法補償小羽受過的苦難。清孝嘆息著,大手輕輕撫摸著阿零的臀瓣,觸手處便覺出不對。忍不住又摸一把,大腦立刻被大大小小的驚嘆號填滿。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好……嫩啊!那么雪白的皮膚,細膩柔滑,嫩得簡直不像話,這真的是人的皮膚?清孝不禁睜大眼睛瞧個分明,確定自己眼前并非幻覺。記得小羽曾經請自己吃過正宗日菜,點過一客豆腐,哦,對了,日語叫冷奴。漆黑發亮的漆器里盛著一汪清水,晶瑩剔透的冰塊簇擁著一方塊雪白的豆腐,上面點綴著一小朵碧綠的芫荽,寂寞清冷得宛如幻覺,讓清孝看了半天不忍下箸。對了,就是那樣的感覺,柔柔膩膩,好像輕輕一碰就會碎掉。不對,比那還好。那么溫暖,那么親昵,讓清孝不忍心放手,也不忍心下手。怎么會那么嫩呢?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說,屁股上的皮膚是應該最嫩吧。俗話說:“熱不死的屁股,凍不死的臉。”比起其他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臀部的皮膚的確應該是最受保護的。那些女人們總是拼命用化妝品往臉上抹,可是這樣只是加劇了新陳代謝而已。如果她們真的想徹底改善膚質,就應該把臀部上的皮膚移植到臉上去。當然,這也是看人的。象阿零這樣雖然經常暴露在空氣中,頗受了些風露的摧殘,但很少象一般人那樣在地上椅子上磨來磨去,所以要換得換這樣的皮膚才行。清孝的腦海中莫名其妙地轉動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愛不釋手地順時針摸完了一圈,又反時針摸一圈,摸來摸去竟忘了自己本來想干什么。阿零等了半天,終于忍不住了,側過臉輕聲道:“主人?”清孝陡然回過神來,簡直有些無地自容,胡亂一巴掌便拍了上去。這一掌沒能控制力道,啪的一下重重地落到阿零的右臀上。阿零發出一聲痛叫,緊緊抓住清孝的左臂。清孝有些著慌,趕緊撫摸了一下他的頭以示安慰。回頭一看,不覺一呆。眼看著阿零的臀瓣上慢慢現出五道紅痕,顏色逐漸加深,好像顏料有慢慢從皮膚下透出來。配著那雪白的皮膚,乍一看就像豆腐上澆了草莓醬,真是……美味。“一,謝謝主人。”阿零的報數聲提醒了清孝。他再次一掌拍擊下去,這次已是有意為之,迅猛有力地再次落擊在同樣的部位。那屁股緊繃繃的,觸手處柔軟綿滑,一點點輕微的反彈力壓向他的手心。一絲絲難以形容的奇妙感覺忽然如小蛇般由手指急速竄了上來,嗤的一聲便鉆入了他的心里去。他幾乎忍不住戰栗起來,是快感么?他握手成拳抵住嘴唇,壓住那聲沖到喉嚨口的驚呼。阿零把他的手臂抓得更緊,指甲摳著清孝的皮膚,象小貓的爪子。“必須盡早結束他的痛苦,結束這場怪異的游戲。”清孝這么想著,把阿零的十指掰開,一手強力按住阿零的腰,將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膝蓋上,一連串的拍打送到了阿零的屁股上,看著紅色的印記慢慢布滿了整個臀部,雪白的屁股變得熾熱而紅亮。阿零開始叫喊起來,不安地扭動著,象是呻吟又象是乞求,眼淚流下了他的面頰。“得再快一點,再快一點!”清孝對自己說,他全神貫注地沉浸在拍擊過程中,那痛苦的呻吟,媚人的扭動,拍擊下反彈的奇妙感覺,漸漸將他帶入一個陌生的官能世界中,讓他莫名沉醉。拍擊已經變得有節奏,阿零臀部的皮膚似乎變得更薄更燙。熱度從手指肚上傳來,宛如電流般的酥麻感直達肺腑。下午的太陽亮得讓人快睜不開眼睛,奴隸柔嫩的rou體在他手下蛇一樣的扭動,邪惡如此快樂地撩動人心。熱。很熱。或許是下午的陽光,或許是阿零熾熱的rou體,或許是他心中的火焰早已壓制得太久,終于忍不住向外竄出嗤嗤的火苗,他感覺自己熱得厲害,渴得厲害。火苗在亂竄,在房間里危險地蔓延。阿零的呻吟越發誘人,小貓似的往他懷里鉆,那身體也是那么燙那么燙。從未有過這么長時間的親密接觸……每一次拍擊都似足一場狂野的求歡,他以手掌追逐親吻著愛人的臀部,兩人的汗水交織在一起。滴滴皆是欲念。□的rou體,年輕、柔軟、溫熱,完全向他敞開,任他予取予求。蕩人的呼吸從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鉆進來,直透五內。阿零忽而側身,轉過臉來,鼻子正好擦到他的下身。□陡然脹大。心思昭然若揭。清孝大驚失色:怎么會?滿腔欲念,忽而消退。他自問絕對沒有虐戀情結,但怎么竟然會因此……就在這時,阿零迎上來,鼻子討好地摩擦著他的□,酥癢難耐。清孝頭腦中轟然一震: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剛剛壓下去的火苗,頓時卷土重來,來勢洶洶,不可抵擋。太陽照進屋來,白光亮得耀眼。即使清孝閉上眼睛,也能感到明晃晃的亮光在眼前跳動。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啊,上帝!這樣的誘惑,叫他怎么能抵擋……然而阿零已經湊上來,眼神迷離,忽而伸出舌,舔著他手上的汗。一滴,兩滴,三滴……汗水越來越多。現世開始消退,yuhuo燒透天空。不,天空早已消失,那是來自地獄的火。火苗亂竄亂舔,象阿零溫熱靈活的舌。不行了。不管了。男人的下身一旦著了火,就連上帝也沒法熄滅。清孝低低地呻吟一聲,霍地挺直了腰。阿零就勢滑下,跪倒在他雙腿之間,是完全臣服的姿態。嘴唇湊到他的□,牙齒靈巧地拉扯下他褲子的拉鏈。“奴隸的嘴只是用來……”阿零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