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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的啊。江亦的生活習慣和方式對顧謹言這種尋常老百姓來說算奢侈了,他叫江亦少爺只是吐槽他而已啊,而每當他這樣受不了地叫江亦少爺的時候,江亦就會厚臉皮地拍拍他的頭說“真是聽話的小跟班”,但是這些人誤會成什麼樣了啊!“呃……”顧謹言覺得自己必須要辯解一下,他費力地說著,“不不不,你們真的誤會了,我沒有刻意巴結他們……啊!!!”突來的劇痛讓顧謹言禁不住叫出聲。居然有人拿煙頭燙在了他的手臂上。“顧謹言你閉嘴!”這個聲音??顧謹言吃驚地望著說話的人,居然是田峰!他……他怎麼變成這樣了??眼前的田峰,哪里還是當初那個認真刻苦的優等生,現在的他簡直就成了社會流氓的樣子,頭發稀奇古怪,手上拿著煙,一副惡狠狠的表情。“田峰?是你?”顧謹言顧不上痛,急切地開口。“是我顧謹言,你這麼激動干什麼?想讓我救你嗎?”田峰說這話的時候,笑得很是嘲諷。而周圍的人聞言,也都大笑了起來。田峰幾腳踢向顧謹言的腹部,把他踢到後,踩著他的脊柱,還壞心地用皮鞋跟底大力摩挲著,“就是我帶人來打你的。”顧謹言本來正努力壓下口里的血腥味,聽到這句話卻驚愕地抬頭。“想問為什麼嗎?”田峰一把扯過顧謹言的頭發,“因為你賤!!!我為什麼被趕出學校?難道不是因為你嗎???”田峰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紅的像發瘋的野獸。“你……你在說…什麼,咳咳,我……我沒有…”顧謹言痛苦地咳著,田峰的離開真的和他沒有半點關系!“你還說!!!”田峰發瘋似的踢著顧謹言,把他踢得在地上翻滾,可是很快,周圍的男生就把他死死固定住,他只能承接著田峰的怒氣,“江亦為什麼要攆我走?難道不是你教唆的嗎???是江亦親口說的,你狡辯什麼!!!”“咳!”顧謹言聽著這句話,只覺得一直在胸腔翻滾的血氣一下子噴涌出來,他終於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可是,比起這個,更讓顧謹言在意的是田峰的話。“你…你胡說…我沒有,江亦怎麼可能……”每說一字,顧謹言就覺得胸口痛上一分。“你不是跟他說我在寢室里影響到你休息了嗎??你不是跟他說我問問題打擾你了嗎??你他媽的放屁!你整天打游戲,明明是你影響我!你是覺得我影響你巴結江亦和許桓了吧!你這個不要臉的跟屁蟲!你是不是讓江亦cao過啊!!!整天跟他黏在一起,他cao的你很shuangma?現在還和許桓也勾搭上了,怎麼?你那里讓兩個人都這麼shuangma?3P不錯是嗎?”顧謹言聽著田峰口不擇言說出的臟話,雖然頭痛,但還是想明白了。江亦趕田峰走的時候,大概是拿自己當擋箭牌吧,不能說出是和許桓有關,他自己也沒正當理由趕田峰走,所以只好拿他顧謹言當借口。江亦,雖然跟你在一起從來都沒發生過什麼好事,可是,這次我真是要被你害死了。當顧謹言感覺到有人蠻力扯掉他褲子的時候,他在心里這樣想著。“我今天就想知道上男人是什麼感覺,或者說,上你是不是更爽?”其實被田峰打的時候,顧謹言還很同情他,他覺得像田峰這樣的尖子就這樣被莫名其妙趕出這所名校,基本算是被江亦的霸道自私毀了,所以當拳頭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想著就算替江亦積點德吧,而且田峰的發泄也是無可厚非的。可是,當他感覺到自己的私密處被巨大的灼熱頂住的時候,他開始拼命掙扎。和江亦在一起看了那麼多gay網,他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害怕了。“放開!!你們放開我!你……你們這是雞jian!是違法的!!咳咳……”顧謹言大聲吼著,努力想撐起身子,可是,先不說他現在受傷的身體,就看看周圍圍著他的這些人,他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當巨大的性器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直接插入時,顧謹言覺得撕裂的不僅僅是那里,他的尊嚴也一瞬間被撕裂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無比正常的男人。但是現在,他被壓著讓人干,讓一群和他同樣性別的人干。毫無快感,顧謹言只覺得自己要痛死了,那個東西就這樣在他干澀的甬道里抽插著,他只覺得惡心。“他這里面真緊啊,原來干男人還真他媽爽!……不行了,老子要射了…”顧謹言聽著騎在身上的人重重喘息著,最後一股熱流流進了他的身體深處。這是恥辱。“好了好了,換我換我,我來試試。”這樣的話之後,對顧謹言來說,是和剛才一樣的酷刑。他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在他看來已經沒有意義了。這樣的時刻,他不希望以後出現在他的回憶和生命里。可是。顧謹言的手里緊緊握著趁那群人獸欲大發時悄悄從壓在胸口的書包里掏出的手機。大概半個小時前,他給江亦打過電話。他和江亦知道彼此的手機號碼其實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是他們都沒有互相打過。顧謹言苦笑,沒想到第一次打,竟然是在這樣的時刻。然而,打了又怎麼樣呢?顧謹言呆呆看著手機,他沒有接,也沒有回。“好了好了,我最後一個,等會可能會有巡視的人路過了。”人果然是很賤的。顧謹言不知道自己已經接受了多少人,但是現在,居然也沒有那麼痛了,也許是習慣了。他只能緊緊捏著手里薄薄的手機,雖然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可是好像這樣就可以獲得力量和希望。顧謹言覺得自己真可悲。他知道他和江亦其實也沒有那麼深的關系,可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他竟然只能求助於這麼一個人。他們說自己是江亦的跟班,可是在江亦看來他算不算的上都還不一定。至於友情那種東西,顧謹言覺得簡直是笑話。在江亦向他坦白喜歡許桓之後,顧謹言有那麼一段時間是有過他和江亦成了兄弟的錯覺。可是,那畢竟只是錯覺。“覺得”和“是”之間的距離還是太遠了。越和江亦相處,顧謹言就越能體會到他對許桓的喜歡,所以也越能認清,他不過是江亦順手用來追許桓的棋子。“好了好了,快走吧。這家夥差不多快不行了。”“顧謹言你聽著,”田峰用腳支起顧謹言慘白的臉,“今天的字你要是敢說出去一個字,我就再上你一百遍,我說到做到。不過,”田峰突然笑得很yin蕩,“我諒你也不敢說吧,說你被男人輪jian??哈。”田峰和那群人笑得張狂,幽暗的巷子里,回蕩著他們離開的腳步聲和這惡心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