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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換來了張氏恨鐵不成鋼的一頓說教。 “你啊,真是個木頭!這種話你也能問出口?你都不嫌丟人的嗎?” “有什么好丟人的?”謝初驚疑不定地睜大了眼,“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問的啊。” 張氏是徹底無奈了:“你不會問娘,問陛下娘娘,問其他人,非要問三公主本人?要不是聽你親口說出來,娘還不敢相信,你說說你,連人家的生辰在哪一日都不知道,居然還敢向陛下去求娶人家?娘要是有女兒,也不把她嫁給你這種人。” 謝初瞠目結(jié)舌。 他這種人? 他怎么就是這種什么人了? “娘!” 張氏瞥他一眼。 謝初的氣勢立刻矮了一截:“娘,你就跟孩兒講清楚一點,孩兒這話到底哪里說錯了,怎么她就發(fā)那么大的脾氣?” 張氏道:“娘就算跟你說清楚,你也不會明白的,跟你爹一個脾氣,不解風(fēng)情。”又道,“你想知道三公主的生辰,娘可以告訴你,但你得先跟娘說,你準(zhǔn)備送三公主什么賀禮?” 謝初一愣:“我……還沒有想好。” 張氏嘆了口氣,搖搖頭:“你啊……” “反正……總不會很近。”他訥訥道,“宮里頭也沒什么準(zhǔn)備慶賀的氣氛,我就算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應(yīng)該也不遲……吧……” “算你還有點腦子。”張氏總算是露出了一點滿意的神情,道,“你記好了,三公主生于七月初七,離她的生辰還早著,你還是先過了陛下那關(guān)再想著準(zhǔn)備三公主的生辰賀禮吧。” “七月初七?”謝初訝道,“那不就是七夕?” “要不怎么說她獨得老天爺?shù)暮駩勰兀俊睆埵闲Φ溃安粌H是在陛下登基那一年出生,還是在乞巧節(jié)的晚上生下來的,又是個吉月之夜,可以說是千年難遇了。娘也見過那一晚的月亮,當(dāng)真美似仙境,三公主如今這般得寵,未必沒有她這千年難遇的生辰時日的緣故。” “這么難得?” “你以為呢?這么一個稀罕的生辰,旁人就是只聽一兩句也會有個印象,就你厲害,什么都不知道不說,還大咧咧地跑去跟人家問,三公主沒有直接和你翻臉,你就該謝天謝地了,居然還有臉在這抱怨,娘怎么就生出了你這種榆木腦袋的兒子。” 謝初有口難辯,他是真不知道這事,以前不喜歡沈令月的時候,他是從來不會跟人聊這些東西的,喜歡上了之后也只跟沈令月一人說些有的沒的聊天,其余的人一切照舊,他不知道也不能怪他啊。 好在現(xiàn)在知道也不遲,還有兩個月,足夠他好好準(zhǔn)備一個賀禮了。 不過…… 謝初皺眉,開始思量起來。 女子生辰,還是及笄禮,他應(yīng)該送些什么?墨寶?文畫?還是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第62章 賠罪 這一邊謝初一頭霧水,好不容易才在張氏的一通罵下開了點竅, 另外一邊, 沈令月也在宮里生著悶氣, 只覺得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哪里會有人不知道自己心儀之人的生辰之日的,更何況還是在那么一個特殊的日子, 整個長安城都知道的事,也就只有他不知道了。 她越想越氣,好在就在她把謝初趕出鳴軒殿的第二天, 蜀王沈蹊就坐著輪椅來了宮里探望她, 讓她一陣歡喜,暫時把這點不快拋到了腦后。 “二哥, 你嘗嘗。”她親自把一杯茶奉到沈蹊跟前, 獻寶般道,“這是母后特意為我調(diào)配的茶飲,都是些烏梅山楂一類的性溫之物, 既清熱去火, 也不怕喝多了受涼。二哥要是喜歡, 就拿幾包回去,都是配好的量。”她想著沈蹊的腿疾最怕的就是受涼, 就算夏日炎炎也不能多用鎮(zhèn)涼之物,這茶他用起來應(yīng)該再好不過,雖然蜀王府里應(yīng)該最不缺這種東西就是。 沈蹊笑著接過茶盞:“那二哥就在這里先謝過三妹了。”話畢,他就淺酌一口, 點頭道,“嗯,此茶入口醇香,又有絲絲涼意,母后的茶道真是越發(fā)精進了。” 沈令月道:“是吧?我也是這么和母后說的,可母后硬說我是在拍她的馬屁,不相信我是在真心實意地夸她。” 沈蹊笑著搖頭:“誰讓你素日里說話都這么甜呢,難怪母后分不清你是在真心夸人還是在假意吹捧了。”又問起她的傷情如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忽然抱恙了,又傷到了哪里云云。 沈令月便把事情經(jīng)過都簡略地說了一遍,當(dāng)然,略去了謝初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只說沈卉是因為嫉妒她得寵才這般,壓抑許久,終于因為聯(lián)姻一事爆發(fā)了。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垂眸道:“其實,我后來想了挺久,覺得這事不僅是她一個人的錯,我也有份。如果我沒有拿話刺激她,那么她現(xiàn)在還會待在鳳蘭閣里,雖然必須得抱病在身,但總有好起來的一天,不像現(xiàn)在這樣,遷居偏苑,不知還沒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沈蹊聽了,不贊同地?fù)u頭:“錯不在你。三妹,造成如今這幅局面的人是她,不是你。她既然沉不住氣毀掉了你的畫,就會有第二次沉不住氣的時候,到時遭到破壞的就不一定僅僅是一幅畫了。” “會嗎?”沈令月一怔,“她會有第二次嗎?” “有些事情,開了個頭,就不會有收手的那一天。”沈蹊道,“她用污墨毀了你的畫,卻沒有毀成,反而被母后敲打了一番,不得不抱病在身。你說,她心中可會有所不甘,對你有所怨恨?” 沈令月沉默了。 她當(dāng)然知道沈卉不會就此罷休,那一晚麟德殿附近沈卉對謝初說的一番話就是證明,而自己之所以會去鳳蘭閣也是為了讓沈卉看清楚她們之間的差別,讓她別作他想徹底死心才說了那一番聯(lián)姻之語,卻沒想到起了反效果,差點賠上了自己的一條命。 “那……”她猶豫著開口,“二哥的意思是,這件事,我做得對?” “再好不過。”沈蹊道,“雖然不是你的本意,但現(xiàn)在的局面對你來說的確是最好的,她被父皇發(fā)落偏苑,沒有圣諭不得外出,這樣一來,就算她有再多的陰謀詭計,也無法沖你施展了。”他看向沈令月,笑得溫文爾雅地道,“三妹,現(xiàn)在的情況才是最好的,不是嗎?” “……” 沈蹊的這番話聽上去很對,可沈令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只能把話題移開,揚起笑臉道:“好了,不說這個了。二哥,你好不容易才來我這里一趟,不會就是為了對meimei說這些話吧?那我可不依。” “說的是。”沈蹊以扇抵額,頷首一笑,“是二哥莽撞了,不該提起不愉快的事。不過話又說回來,三妹,你今年可真是流年不利,先是除夕染病,后又是落馬,現(xiàn)在更好,直接被人刺了一剪子。你今年怎會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