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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那家的小公子,母親是正室夫人的親meimei,姐妹二人嫌隙,所以孩子也一直不好過。家主也不過問,所以一直被人欺負,也只能當普通的孩子來養(yǎng),甚至連普通的孩子也不如。“父親執(zhí)行完任務回來之后,來了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人,我聽他們說話,隱隱約約的聽出來是他殺漏了一個人,是個孩子。“后來滿門被滅這件事名噪一時,但人們只知道一家人慘遭殺害,而且殺人的那個人還及其的厲害,其余的就一概不知了。“然后很多年就這么過去了,父親在這期間也被人下毒殺死了,只剩下我和母親一起度日。“后來我救了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人,他給我講了他的故事,他特別的膽小,他希望我能一直照顧著他,我告訴他不可能。后來他又跪下來,哭著求我,把他過去多么多么慘全都講了一遍。我還是沒理他。“結果那天夜里,我就想著他說的故事,好像他就是我父親滅掉的那一家,而他恰巧活了下來。我突然覺得,他就像是來找我報仇的。”作者有話要說: 想寫一個輕松搞笑一點的,可是寫了才發(fā)現(xiàn),我不會。☆、孤村荒林蒼林落木,荒村孤遠,人皆四散,西側青石嶺,獨野獸長存。余觀日笙月落,此處再無笙歌。何為戰(zhàn),何為生死,不見。唯見人如草木,片刻凋零,分其四散,永不回復。血流如雨,雨不落,空血留,敵軍屠村,再無生息。親戚伏于土,無人殮。戰(zhàn)已矣,人不還。莫道戰(zhàn)非罪,雖疆土復,生計歸,百姓心已摧折,至死不愈。晚秋寒,余埋尸骨三月,終安葬之。立碑于青石嶺下,祭余故人。莫言天子志遠,莫道將軍常勝。古人言,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杳無人煙之處,天子不達,安知民之所苦!余欲殘生守之,生于枯嶺,葬于青石,石嶺腳下無名碑長存,不悼將軍將士,祭無辜百姓,葬于戰(zhàn)。既多年,仍無數(shù)人葬于此,邊關常在,恩怨長存。無枝葉之古木,雖以參天,復生幾時。愿守之,與木同生,與木同死。作者有話要說: 靈感源于我在地上插了一堆木棍☆、長路漫浩浩(下)“我怕他,但是我又能看出來,他沒有武功,他弱的很,我可以輕易的殺死他。我沒有動手,畢竟我家世代為醫(yī),雖然我父親是個殺伐果斷的人,但是我還是不會輕易殺人的。這個世界上哪有一邊殺人一邊救人的大夫?“我?guī)е吡撕镁茫J蕩了幾年的江湖,可是我卻一直不敢告訴他,我是他滅門仇人的孩子。但我也能感覺出來,他對那個家并沒有什么感情,他很早以前就想脫離那個家,離開那個輕視他的地方。“甚至,有的時候,他甚至希望那個家里的人死光。可他偏偏還是一個懦弱的性子,欺負別人不行,就會欺負我,搶我的錢袋,搶我的吃食,在客棧住店的時候還搶床睡,什么都搶我的。“但就是那么一個沒事就欺負我的人,有一次遇見了十分強大的人,我叫他跑,他也沒有跑。當時他就跪在那個人腳旁,求他,讓那個人放過我。后來,他被那個人當胸一腳踹出一口血來,又背著滿身是傷的我跑了。”涉江講著他們的過去,眼角有些泛紅,他在避重就輕,有些事,他不愿意講,或者說是,當談及那一切時,故事都會變成一種情緒。經(jīng)歷過什么死死生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蘭澤在他身邊,重要的是他們之間的情誼。我等著,但是他沒有再開口。他眼神迷離的看著那棵開滿了紅花的花樹,然后將全部的重量都倚在了那棵樹上。艷紅色的花瓣飄落下來,像極了噴灑漫天的鮮血。后來的每一天,我都站在樹下,等著他給我講他們的故事。后來蘭澤知道了涉江的身份,涉江很害怕,害怕那個已經(jīng)陪伴他闖了四年江湖的人就那么離他而去了。可是蘭澤只是笑,瘋狂的笑著,笑出了眼淚,然后抱著眼前的那個人說,感謝你讓我遠離那個惡心的家。可是他的那句話含著極深的恨意,涉江分不清那恨意是對著他,還是對著蘭澤口中的那個“惡心的家”。兩個有著世仇的人就那么在江湖上相互依靠的生活著,涉江盡一身醫(yī)術,救著遇見的人,救過國家的忠良,救過江湖上的豪杰,救過無名的百姓,救過人人得而誅之的偽君子。是個人他就救,不□□份,不分病的難易,因此,江湖上對他也是贊譽頗多,雖然有時也會被救了的人的仇家記恨。蘭澤天生根骨好,但根基不好,闖蕩多年,也胡亂學了些,涉江又教了他一些,算是比較厲害的野路子。兩個人就這么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的十幾年。一直都是以兄弟相稱,直到有一天,意外發(fā)生了。涉江畢竟是名門之后,江湖上受他們家也是照拂頗多。而且他相貌頗佳,人品極好,救過很多人,且年已二十七,馬上就要到三十,不久之后就必須要回到家里,安生的做一個大夫,再不問江湖世事。所以,那天早上他們兩個人在一座山的樹下睡醒之時,幾個男人守著一個大箱子站在他們面前,兩人毫無察覺。聘禮。那個人是江湖上很有名氣的一個人,女兒曾被人下了蠱毒,兩人廢了好大力氣才治好她。男人希望女兒將來可以遠離江湖,做一個普通的百姓,平安的度過一生,而涉江一家,已經(jīng)是約定俗成了,他們滿三十歲退隱以后,可以去找他們治病,但絕不可以去找麻煩。所以涉江是未來女婿的最好人選。娶一個人回家,然后生一個孩子,教那個孩子武功,教他醫(yī)術,然后送他去那個廣袤的江湖上去看看。這是涉江已經(jīng)忘記的,本該度過的一生。他差一點就答應了。可是蘭澤卻十分冷靜的替他謝絕了,以沒有什么感情為由,說涉江應該找一個自己愛的妻子,而非是一個別人胡亂一指的婚事。男人笑著說,涉江公子不如再考慮考慮。后來,他們途徑一個小鎮(zhèn),兩人進了一家客棧,一路上,蘭澤一直很壓抑,進到客棧以后,一反常態(tài)的喝了很多酒,一直到醉。直到很久以后,涉江還在猜測著,他是不是真的醉了。一個晚上,蘭澤吐露了所有的心意,他將涉江綁在椅子上,抓著他的頭發(fā),強行讓他聽他自以為不堪入耳的一切。因為蘭澤,那個醫(yī)師的世家都不能再有未來。涉江坐在那里,看著講故事的那個人,那個人哭的發(fā)紅眼睛里突然有一絲絲的厭惡,隨后,蘭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