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22 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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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數日,丹娘后庭傷勢漸愈,又被孫天羽哄著弄了兩回。沒有英蓮在旁邊礙手礙腳,孫天羽心懷大寬,不僅夜夜春霄,晝間也閉了門,與丹娘裸裎相對,白晝渲yin。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里都只一個孫天羽,兩人愈發(fā)的如膠似漆,難舍難分,直把新喪當了新婚,靈堂做了洞房,終日纏綿。 這日孫天羽又到店里,正碰上玉蓮在靈前上香,他收了腳步,在窗外窺視。 玉蓮穿著素服,跪在白孝儒靈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禱祝,少頃她插了香,拜了幾拜,輕聲道:「爹爹,你在陰間多多保佑我們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半晌道:「女兒會來看你的?!?/br> 丹娘的香囊已經繡好,尋思著再做條腰帶,給天羽系上。后日是端午,再過數日,七七四十九天的喪期就該滿了。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陣臉熱心跳,兩個女兒都到了出閣年紀,她卻先琵琶別抱,另嫁他人,若讓人知道,免不了風言風語。但為著天羽,丹娘也顧不得那幺許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沒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幾分尷尬。孫天羽年輕能干,對她知冷知熱,又在衙門里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終身有靠,兒女們也有了人照應。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貴,但能守著杏花村平平安安過日子,夫妻和美,便已心滿意足。丹娘想著,不覺唇角含笑,心里甜甜蜜蜜,一門心思等著過了門,成了孫家的新婦,好生服侍丈夫。 孫天羽在旁看了多時,見她含羞帶喜的美態(tài),不由心中一蕩,反手掩了門,插上門閂。 丹娘聞聲抬起眼睛,「你來了?!拐f著迎了過來。 孫天羽笑嘻嘻道:「還不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蓮還在外面呢?!?/br> 「沒事兒,玉蓮已經回房了??熘!?/br> 丹娘小聲嗔道:「剛進門就要做,還怕吃不到幺………」說著她依言寬衣解帶,脫得光光的趴在床上,舉起雪臀。 丹娘的后庭受的只是外傷,每日涂藥清洗,此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被孫天羽插弄這幾日,那朵后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紅嘟嘟鼓在屁股縫里,柔嫩迷人。丹娘的陰毛只在陰阜上生了一叢,下面干干凈凈地,這會兒趴在床上,兩腿張開,層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綻開,中間一只紅膩的rou孔,濕濕的散發(fā)著yin靡的艷光。 孫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里,恣意掏摸起來。丹娘兩肘撐著身子,雙乳懸空,殷紅的乳尖漸漸硬起,幾乎觸到床榻。孫天羽僅是手指帶來的快感,已經足以令丹娘戰(zhàn)栗。她嬌喘著抬起柔頸,玉齒不時咬住唇瓣。 yin液濕答答滴落下來,丹娘圓臀輕擺,迎合著手指的褻玩,沉浸在醉人的快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只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頓時一顫。那木牌上墨跡淋漓,寫著:亡夫白孝儒之靈位。 臀后嘰嘰水聲響個不停,丹娘的臉上卻神色數變,一雙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開了。 孫天羽冷笑道:「原來你一直在掛念著那個死鬼,從沒有把我半點兒放在心上?!?/br> 「不,不是。天羽……」 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不是?你發(fā)什幺呆?」 「我……」 孫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訴那個死鬼,你這會兒在做什幺!」 丹娘神情凄婉,兩手拿住牌位,紅唇顫了半晌,眼淚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愿說?」 丹娘泣聲道:「天羽,不要逼我……」 「你既然答應了要嫁我,心里怎幺還能有別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里只有你一個?!?/br> 孫天羽森然道:「那你還把他看得那幺重?你心里要是有我,就把這會兒做的事都說給你死鬼相公聽?!?/br> 「天羽哥,他人已經死了,你就……」 「說!」 丹娘哽咽著彎下柔頸,秀發(fā)低垂,香肩不停聳動。孫天羽心下惱怒,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你不肯說,還是把他放在心上!說什幺念著我的確,原來都是騙我的!」 丹娘淚眼模糊地望著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是玩你的屄!」孫天羽寒聲道:「說清楚點兒,別漏了什幺,不然你死鬼相公不高興,我也不高興。」 臥室內,美貌的女主人赤條條趴在床上,挺著肥圓雪嫩的大屁股,被一個官差掏弄yin玩,她兩手抱著牌位,邊哭邊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屄……他讓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讓他玩……奴家的屄讓他玩得流了好多的水兒,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屄撐開,用手指在里邊攪……他說奴家的又緊又好玩,還問我喜歡不喜歡被他玩……奴家說,喜歡……相公,他讓我問你,你聽到了嗎?」 「相公,天羽哥說,他要cao我了。讓我一邊挨cao,一邊跟你說話……呀!」 孫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聲,她秘處已經濕透,roubang毫不停頓地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jiba插到奴家屄里了,他說奴家的屄比別的女人深,要奴家掰著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讓奴家嫁人,照顧好英蓮,奴家都依你說的做了。天羽哥是個好人,比奴家小了幾歲,但對奴家很好,家里都是他來照應,前些日子英蓮去羅霄也是他一路護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的福氣……天羽哥讓我告訴你,他的jiba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干得死去活來,讓你安心……」 孫天羽笑道:「這才乖,還有這兒,也告訴那個死鬼?!?/br> 「前些天,天羽哥說,相公給奴家的屄開了苞,他要開奴家后庭花的苞。相公,是奴家掰著屁股,請?zhí)煊鸶缃o奴家的屁眼兒開苞的。天羽哥的jiba好粗,奴家的屁眼兒好小,但最后還是插了進去。奴家的屁眼兒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血,奴家還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兒,把插出來的血都抹在白布上,讓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紅很高興,奴家也高興……」 孫天羽濕淋淋拔出roubang,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著牙,等屁眼兒適應了roubang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現在信了吧?」 孫天羽柔道:「哥哥現在信了,杏兒心里只有我一個。杏兒不要生氣,我是看到你還想著那個死鬼,有點兒吃醋。哥哥是太喜歡杏兒了,才這幺做的,杏兒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他這番話說得深情款款,誠摯之極,丹娘心里的委屈頓時化為烏有,她撅起屁股,對著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這會兒正在cao奴家的屁眼兒。奴家的屁眼兒原本很緊的,讓天羽哥的大jibacao來cao去,已經cao軟了。這會兒天羽哥的大jiba插在里面,把奴家的屁眼兒插得又大又圓,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股里亂捅。」 孫天羽笑道:「還不夾緊點兒?」 丹娘屏住氣,屁眼兒拚命收緊。此時心結解開,眼中的淚水都成了水汪汪的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氣,扭過臉,笑盈盈道:「天羽哥的jiba好厲害,杏兒怎幺用力都夾不住……」 孫天羽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屁股一陣狠干,然后劇烈地噴射起來。 丹娘一邊收緊屁眼兒,一邊撫摸著牌位上的字跡,柔聲道:「相公,天羽哥射在奴家屁眼兒里了。再過幾日,奴家就照你的吩咐,嫁給天羽哥,做一個聽話的好妻子……」 孫天羽擁著丹娘,深深呼吸著她溫暖的體香。良久,他拔出了陽具,起身披上衣服。丹娘側過身子,濃精從圓張的肛洞中緩緩淌出,濕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溝內。 孫天羽將牌位放在床頭,「以后就放在這里,每次哥哥cao你的時候,記得跟他說?!?/br> 丹娘垂頭小聲答應。 孫天羽抱著丹娘親了親,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午再過來?!?/br> 進到地牢,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他抱著肩,慢慢踱著步子,不時飛起一腳,踢在前面一只白凈的屁股上。薛霜靈腳筋被挑,撫著墻勉強能站立邁步,但多數時候只能在地上爬來爬去。 自從逃跑被擒,薛霜靈就再未穿過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經消散,就是一個尋常壯漢也打贏了她。此時她四肢著地,兩條小腿軟軟拖在身后,圓臀一搖一擺,吃力地爬動著。那大漢一腳踢上,她立刻發(fā)出一聲凄厲的痛叫,動作也變得僵硬。 「死婊子,還敢殺人越獄,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剝皮拆骨!」說著又是一腳。 薛霜靈痛得聲音都變了,倒在地上不住顫抖。不多時,一股鮮血從白白的臀rou間淌出,仔細看去,她臀縫里插著兩根木楔,被那漢子踢了多時,已盡數沒入體內,與體表平齊。 孫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幺時候回來的?」 那大漢正是去刑部稟報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師待了多日,剛剛才回到豺狼坡,他與薛霜靈早有梁子,聽說她竟然敢殺人越獄,人不解甲馬不解鞍地就趕了來。 薛霜靈一直屁股朝外,兩手系在鐵籠上,卓天雄進了地牢,隨手把一根兩尺來長,手腕粗細最新222。0㎡的木棍拗成了兩段,將斷口插進薛霜靈前陰后庭,然后把她解下來,讓她拖著挑斷腳筋的雙腿繞室爬動。一腳一腳,把兩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進了薛霜靈屁股里。 孫天羽道:「卓二哥回來的正巧,有一樁大便宜倒要卓二哥頭上了?!?/br>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邊小聲說著。 卓天雄臉色忽陰忽晴,漸漸的笑逐顏開,等孫天羽說完,笑道:「好你個孫天羽,成,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br> 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卓二哥還有事,小弟就不打擾了,但還是留著些力氣,一會兒再用。」說完笑著去了。 薛霜靈側身躺在地上,前后兩個roudong都被木棍捅穿了,斷口刺在體內的嫩rou上,痛得她兩腿發(fā)顫。 卓天雄拎住她的腳踝,朝外一分,一腳踏在她溢血的股間,用力踩下。薛霜靈兩手捂著小腹,咬住發(fā)白的唇瓣,腰肢亂扭。 「放開她!」身后一聲斷喝。 一直沉默的白雪蓮道:「這般折磨一個女子,你們還是人嗎?」 卓天雄扔開了薛霜靈,走到白雪蓮面前,「膽敢犯上作亂的逆匪,在官府眼里自然算不得人。她在這兒就不是女人,而是母豬母狗,由著我們玩弄,你可不服?」 「殺人不過頭點地,即使犯了天條,最多千刀萬剮,你們挑斷她腳筋,如此jianyin辱虐,可有半分官府體統?」 卓天雄凝視白雪蓮半晌,冷笑道:「白雪蓮,你還把自己當成捕頭呢?告訴你,刑部已經接到吳總捕頭的呈文,撤了你十八省捕快的身份。過不了多久,你就得跟這賤婊子一樣,還是留著力氣等著挨cao吧!」 被刑部除名早在白雪蓮意料之中,但是乍然聽聞,還是心神劇顫。不僅閻羅望,獄中這些禽獸哪個不是對自己垂涎三尺,只是礙著她是羅霄派弟子,又是刑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兩個護身符都被奪走,只剩下一個逆匪白雪蓮。薛霜靈遭遇的一切,遲早也會落在她身上。 看守地牢的何求國一直蒙頭大睡,卓天雄心里有事,拽起薛霜靈,捆了她雙手,扔到籠里,匆匆離去。 薛霜靈的體內還插著木棍,她雙手被縛在身后,勉強伸直手指,也僅能碰到木棍頂端,萬難拔出。她靠著柵欄,艱難地跪起來,腹內慢慢用力,鮮血隨即淌出,順著臀縫潺潺而下。一截木棍從肛中緩緩脫出,最后匡的一聲掉在血泊里。 薛霜靈回過頭,卻見白雪蓮正望著自己。兩人目光一碰,旋即錯開。地牢中一片死寂,她們誰都沒有作聲。 孫天羽去而復返,帶來一個喜訊。趁主官不在,他買通了一眾獄卒,能讓丹娘見上白雪蓮一面。丹娘又驚又喜,忙梳了頭,帶上吃穿用物去獄中探望女兒。 離上次探監(jiān)已經一個多月,那時還是仲春,如今已經是初夏。神仙嶺滿目蒼翠,綠萌成片,豺狼坡地氣卻甚是邪煞,坡上光禿禿滿是亂石,偶有幾叢草木,也都生在背陰處。 丹娘一路走來,貼身小衣已經被香汗?jié)竦猛噶?,幸賴天羽扶攜,才勉強到了坡下。監(jiān)獄的陰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氣息中人欲嘔,越往里走越是濃重。丹娘拿香帕掩了口鼻,心里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蓮在里面受了多少委屈。 穿過大牢,盡頭是一條甬道,上面的窗戶才換了新的,一色的鋼澆鐵鑄,堅固之極。兩旁是幾間單人牢房,里面支著床板,空蕩蕩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著孫天羽走到最后面一間,仍是空的,禁不住問道:「雪蓮呢?」 孫天羽一邊開門,一邊指了指墻角,「在下面?!?/br> 「地牢?」丹娘驚道。墻角蓋著塊鐵板,像是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兒被捕這幺久,竟是一直關在地牢,不見天日。 孫天羽領著丹娘走進牢房,正待說話,一條大漢過來道:「天羽,劉夫子找你有急事,還不快去?!?/br> 孫天羽應了一聲,低頭對丹娘道:「你在這兒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亂走,我去去就來?!拐f著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聽說讓她一個人留在獄里,丹娘不禁心頭惶然。這間牢房狹小陰沉,周圍三面墻壁,一面豎著手臂粗的木柵,猶如樊籠,中間一扇小門半開半掩,帶鏈的鐵鎖還在上面輕輕搖晃,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丹娘一陣心悸,張口想喊,但天羽的背影已經走得遠了。 那大漢喚走孫天羽,自己卻留了下來,他睨著俏生生立在牢內的婦人,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他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只覺一股寒意從腳下升起,被汗水濕透的小衣貼在身上,又濕又冷。 卓天雄抱著肩慢慢踱了過來,他肩寬體壯,身形彪悍,彷佛一挺腰就能將那扇小門擠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艷的花瓣,在他的陰影下漸漸失去了顏色。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著她,嘴角漸漸現出一絲獰笑,「你就是丹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