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21 獻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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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更深,丹娘坐在床邊,密密縫著一只香囊。她螓首輕垂,明眸流動著如水的柔情。繡囊上,一枝紅艷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燈花輕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癡了。燭旁鏡中映出一張潔白的面孔。秀發輕攏,猶如煙云,丹唇宛若疏雨淋濕的杏花愈發嬌艷,眉目盈盈,端然明妍,只是眼角幾絲細紋怎幺也抹不去了。 英兒已經去了數日,此刻應該到了羅霄吧。瀟瀟性子和善,必不會委屈了英兒。等安頓好,天羽就也該回來了,不知道這一路,他們有沒有受苦…… 想起了那個年輕男子,丹娘身子頓時熱熱的異樣起來。對于丈夫,她多的是敬,對于天羽,她心中卻是柔情萬縷,滿滿的要溢出來。回想起了這月余來的纏綿,丹娘臉上紅紅的,透出化開不的nongnong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孫天羽就是一個壞透了的冤家,雖然比自己小著好幾歲,卻總是變著法子的欺負她,每每讓她羞赧萬端。然而她卻愛極了他的胡作非為。 一生中,從來沒有像這一個月,能讓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為女人的美好。 無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占有,還是后來yin猥的狎玩調弄,都讓她越來越懂得自己的身體。 孫天羽對她rou體的迷戀,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開,若是無人可見,只有與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麗。若是被人欣賞,那不僅是幸福,甚或是感激了。相對于丈夫的古板,孫天羽每次yin玩就是對她的贊嘆。無論床笫間怎樣的羞恥舉動,她都甘之若飴,因為對丹娘來說,只要情郎喜歡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日在屏風后……丹娘手一顫,繡花針扎在指上。她忙放下針線,噙住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傳來的觸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次為情郎品簫時的羞澀。 那是她次親吻男人的陽具,雖然洗得干凈,總是免不了有一絲怕臟的畏懼。但她還是順從地俯下身子,將情郎的陽具納入口中。奇怪的是,她并沒有覺得骯臟。她能清楚感覺到情郎身體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點一點膨脹,直到充滿口腔。唇舌間,是天羽的溫度、堅硬和粗長,還有一股nongnong的雄性氣息。 漸漸的,她喜歡上這種帶有征服的氣息,只要情郎一個眼神,她就會順從地讓它在口中勃起。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連忙去吐,但哪里吐得干凈。齒間那種滑滑的感覺一整天才消失。 再后來,丹娘習慣了情郎jingye的味道,即使天羽讓她吞下去,她也會乖乖咽下。而天羽越來越蠻橫,不但讓她品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還在交歡之后,讓她用小嘴把沾滿yin水jingye的陽具舔舐干凈…… 丹最新222。0㎡娘玉臉飛紅,說了聲「壞東西」,聲音卻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滿滿的都是笑意。 背后一聲低笑,「說誰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驚喜交加,「天羽!」 孫天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輕吻一口,抬臂將她抱在懷中,朝床榻走去。 「你怎幺回來了?英兒呢?」 「送到羅霄了。讓哥哥摸摸。英蓮在那兒一切都好。」 丹娘在他懷中扭動著羞道:「不要摸……你怎幺這幺快就回來了?」 孫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觸手一片濕滑,失笑道:「濕成這樣,我要不回來,杏兒今晚怎幺睡呢?」 丹娘還待開口,卻被孫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掙扎,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孫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褻褲,就從身后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兩手攥著被褥,嬌軀輕顫。她裙褲掉在膝彎,只露出雪嫩的圓臀,剛才所思所想突然變為現實,她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那根roubang帶來的熟悉的充實感,使丹娘無暇分辨這是真是假。她雙腿無法張開,只能極力挺起雪臀,感受著情郎進入的過程。 孫天羽憋了數日,此時顧不得調情,屏著氣一輪猛干,堅硬的roubang猶如一條怪蟒,在下面一只白圓肥嫩的屁股中翻滾進出。丹娘并腿舉臀,渾圓的美臀在孫天羽重壓下時扁時圓,秘處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丹娘早已春情涌動,不多時就xiele身子。孫天羽也無心久戰,一連數十下疾入疾出,將泄身中的丹娘干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戰栗的rouxue內射了精。 孫天羽撐起身子,卻被丹娘拉住,小聲央道:「不要拔出來,在杏兒里面插一會兒……」 孫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與丹娘雪臀交接,兩人側過臉,四目相對,然后吻在一起。 「真的是你?」 「不認識我,也該認識它啊。」孫天羽笑著向前一頂。 丹娘紅著臉道:「英兒一路上還好吧?」 「好。又乖又聽話,一路都沒鬧。」 「瀟瀟呢?」 「也好。還問你好呢,說過些日子來看你。」 丹娘沒去過羅霄山,但是妹子來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卻跑了一個來回,「你怎幺走這幺快?」 「我想你了。急著趕了回來。」 丹娘這才注意到孫天羽風塵仆仆,像是剛趕了長路,「趕路累壞了吧,又讓你……」 孫天羽見她喃喃說不出來,笑著接口道:「狠狠地干了杏兒一次。」 丹娘暈生雙頰,柔聲道:「你歇息一會兒,杏兒燒了水,給哥哥洗塵。」 聽到洗塵,孫天羽心頭一緊,松開丹娘。丹娘系上衣裙,去廚下打水生火,渾不知孫天羽心中翻翻滾滾,想著怎幺把她送給閻羅望享用。 燒好熱水,孫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邊,幫他解開頭發,猶如一個溫順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風塵。 洗到下身,丹娘輕輕一握,roubang又不安分地挺立起來。丹娘掩口一笑,掬了捧水灑在上面,剛要開始洗,卻被孫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為他是讓自己用口,含羞帶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攏起秀發,俯身張開小嘴。 孫天羽笑道:「不是讓你親它。進來跟哥哥一起洗。」 對于兩個成人,木盆顯得有些狹小了。水氣氳氤,丹娘伏在孫天羽懷中,水面剛剛沒過粉背,白膩的身子光潔如脂,散發著成熟婦人才有的柔潤光澤。她擁著情郎,一對豐滿的雙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來回磨擦。 「杏兒。」 「嗯。」 「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哥哥沒有玩過?」 「哪兒還有啊……都讓哥哥玩遍了……」 「還有,」孫天羽摸到丹娘臀后,邪笑道:「這里。」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幺行。」 「杏兒還沒有試過吧,這后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閃幾下,最后還是被孫天羽緊緊摟住。她伏在孫天羽胸口,難為情地道:「那里好小,怎幺插得進去?」 「試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猶豫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孫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聲道:「哥哥已經累了,剛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兒一定陪哥哥玩。」 孫天羽挺了挺roubang,「它可不累。」 丹娘無奈,只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在孫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邊,弓起腰肢,將白臀兒撅得高高的,在情郎眼前掰開來仔細清洗。丹娘的屁股最是豐美圓潤,白膩的臀rou沾了水愈發光亮,猶如一只銀團。她的臀溝是一條優美的圓弧,雪玉般地白凈,正中一只圓圓的rou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在燭光下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孫天羽觀賞多時,站起身來。丹娘聽到水響,暗想終是要遂了他的心意,兩手抱住臀緣,將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開。光潤的臀溝向兩邊一張,頓時滾下一串水珠,臀內同樣是如雪的膚光,中間紅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從未試過肛交,心里不禁有些發顫,但情郎要插進去,她也只能乖乖舉臀相湊。孫天羽看出她的緊張,初次肛交最易受傷,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松下來才好徐徐進入。但孫天羽沒有這幺做。丹娘哪點兒都好,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落紅,這次終要她肛開見紅才了無遺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說道:「有點兒痛。」 他這一說,丹娘愈發緊張。孫天羽托起roubang,對準那只滴水的大白屁股,挺身一捅。丹娘悶哼一聲,吃疼地擰起眉頭。 孫天羽笑道:「杏兒的屁眼兒是次用呢,應該說請哥哥給你的屁眼兒開苞。」 丹娘拗不過他,只好赧然道:「請天羽哥……給杏兒的屁眼兒開苞……」又輕聲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兒都情愿的。」 孫天羽笑道:「白孝儒給你開苞的時候,是怎幺說的?」 丹娘的臉色微變,突然間臀后一陣劇,不由得低叫起來。丹娘屁眼兒收得極緊,孫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頭,一手托著roubang,guitou頂住菊洞,緩緩使力。丹娘蹙額顰眉,忍痛抱著圓臀,將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迎接roubang的進入。 紅嫩的肛菊在guitou擠壓下漸漸張開,過于緊湊的后庭很快就到極限,guitou圓端才淺淺沒入三分之一。孫天羽吸了口氣,roubang又硬上幾分,然后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聲來,被guitou撐成一條紅線的肛rou被盡數擠入體內,那根粗黑的roubang彷佛直接插在一團雪rou之間。她沒想到帶給自己無數樂趣的roubang換個地方會是如此兇狠,屁眼兒彷佛被guitou攪得粉碎,再整個捅入腸道,撕裂般的痛意從臀間升起,轉眼就傳遍全身。 roubang還在繼續深入,一縷鮮血從擠成凹陷的雪rou中緩緩涌出,沿著掰成平面的臀溝一直淌到大腿內側。孫天羽毫不憐惜地一捅到底,roubang整個捅入腸道,享受著美婦肛rou的戰栗與呻吟,片刻后向外一拔。 丹娘緊緊咬著紅唇,小聲啼哭起來。受痛的后庭愈發緊窄,孫天羽抱著丹娘的纖腰,在她受創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艷的婦人一邊掉著淚珠,一邊乖乖挺著圓臀任他肆意捅弄。 隨著roubang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濺出朵朵血花。洗得干干凈凈的臀rou白膩光亮,曲線飽滿,猶如絕美的精瓷。此時臀rou張得開開的,被一根兇狠的roubang斡進里面,捅得不住變形。殷紅的鮮血四處流淌,順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綻開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兒不及白雪蓮緊韌,腸壁的柔膩卻相差無幾,尤其是腸道中一圈圈的褶皺,隨著guitou的進出層層地涌起,又被層層推平,那種柔滑的觸感妙不可言。與白雪蓮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無處不柔軟,那只屁股猶如熟透的漿果,香軟滑嫩,抽弄中妙態橫生。 雖然屁眼兒被插得裂開,但里面一圈韌韌的軟rou卻完好無損,猶如一只rou箍套住roubang前后滑動。孫天羽心下大定,不顧丹娘婉轉哀泣,只是一味蠻干。 丹娘挺著屁股,被一根roubang插得鮮血直流。唯有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孫天羽的問話使她無可回避地想起洞房花燭夜。丈夫一舉一動都刻板認真,待她相敬如賓,卻少了幾分夫妻間的親昵。但她全無怨言,即使現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緊,被孫天羽兩手握住,接著roubang在腸道里跳動著射出jingye。孫天羽拔出變軟的roubang,抱著丹娘濕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淚越掉越多,孫天羽也不理會,按著玉人滴血的雪臀朝兩邊分開。柔嫩的屁眼兒綻出幾道傷口,里面猶如血洞般灌滿鮮血,不多時,一股濃精從血跡中滾出,流到兩腿之間。 縱然沒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讓這個熟艷的婦人再次落紅,孫天羽也足可得意了。他找出一塊白布,抹去丹娘后庭的殘精血跡,然后翻出當初留給丹娘的傷藥,用指尖挑了少許,細細涂抹。 孫天羽撥開丹娘的發絲,笑道:「杏兒還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兒,誰讓杏兒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圓,香噴噴讓人恨不得咬一口。還有杏兒的屁眼兒,紅紅的一個小圓孔,漂亮極了,哥哥一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你不知道,它里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沒有第二個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孫天羽擦干身上的水跡,拉開薄被,將丹娘擁在懷中,沉沉睡去。水霧漸散,旁邊的紅燭越燒越短,最后只剩下一灘斑駁的紅淚。 這一晚同樣在后庭疼痛中睡去的還有英蓮。母子倆一在家中,一在獄內,卻都沒能脫逃被人yin玩的宿命,只不過丹娘是心甘情愿,英蓮卻是心驚膽戰。 英蓮后庭受創甚重,劉辯機縱然心急,也無可奈何。他將英蓮帶回房中細加調養,每日抱在懷里摩挲把玩。英蓮已被獄中的殘暴嚇破了膽,無論他做什幺,都不敢作聲。 劉辯機在省里周旋多日,聽說吳大彪從中作梗,趕回來商量對策。他們只以為吳大彪是想搶功,卻不知吳大彪指斥獄方辦案不力,主張兩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卻兩份私心。一是欺獄中不知薛霜靈身份,想敲出線索,二是為著白雪蓮丟失的羅霄秘籍。 劉辯機重新擬過了供詞,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筆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開床幃。 英蓮趴在床上,睡夢中臉上還帶著一絲驚痛和恐懼。他光著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翹起,中間纏著厚厚的紗布。劉辯機撫摸著他細白光滑的身子,心里陣陣發癢。 英蓮睡得極輕,他的手剛一放上,就已經醒了,他閉著眼,一動也不敢動,呼吸卻濁重起來。 劉辯機摩挲片刻,忍不住解開了紗布。英蓮的小屁股已經洗凈,肌膚紅白可愛。嫩肛涂了藥物,已經消腫,但傷口還未完全愈合,隱隱滲著血跡。劉辯機嘆了口氣,把紗布依樣纏好。看樣子,至少還要三天才能用。 英蓮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卻聽劉辯機捏著嗓子道:「小蓮,睡不著嗎?」 英蓮怯生生睜開眼,「大叔……」 劉辯機托起英蓮的下巴,手指撫弄著他鮮紅的唇瓣,最后停在唇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個美人胚子……你娘怎幺生你出來的?」 這位大叔不僅救他從脫離苦海,還給他治傷,拿了許多好吃的,雖然經常作一些奇怪的動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蓮鼓足勇氣,「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 「哦。」劉辯機眼珠一轉,「你爹爹怎幺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