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08 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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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蓮沉沉睡去,被尿液打濕的屁股又白又亮,臀縫間還不時滴下尿液。 胡嚴的jiba漲得難受,正待把薛霜靈拉出來泄火,見孫天羽點了白雪蓮的睡xue,不由一愕。 孫天羽笑道:「這幺個妙物,胡哥不想玩玩嗎?」 胡嚴早就想過數遍了,「可閻大人……」閻羅望都沒敢碰她,他們怎敢先破了這刑部女捕的身子。 「前面不行,咱們就走后面……」孫天羽手掌在白雪蓮臀縫里撫摸著,指尖微一用力,嵌入柔軟的肛洞,低笑道:「只要輕著點兒,諒她也不會知道。」 胡嚴被他說得心動,望著白雪蓮白生生的屁股也自心癢,點頭答應了。 兩人提來清水,掰開白雪蓮屁股,里里外外洗得干凈。孫天羽怕硬插弄傷了她,露了馬腳,先用手指探進去,將密閉的菊蕾輕輕撐開。 那只屁眼兒又軟又緊,滑嫩的肛蕾裹在指端,充滿迷人的彈性。插入個指節之后,指尖觸到一圈柔韌,彷佛一只rou箍,在夢中也本能地收緊,阻擋異物繼續侵入。 孫天羽緩緩用力,穿透了括約肌的阻擋,整根手指都鉆入肛洞。白雪蓮在睡夢中皺起眉頭,鼻間輕輕哼了一聲。孫天羽指肚被肛蕾夾得密不透風,指尖卻鉆進一片深不見底的柔滑之中。由于屁眼兒被異物插入,腸道有節奏地律動起來,那種銷魂的滑膩感,讓孫天羽胯下一熱,幾乎射了出來。 他穩住心神,先用一根手指在發緊的肛洞里輕輕捅弄,漸漸嫩肛放松下來,抽送變得順暢。孫天羽中指仍插在白雪蓮肛中,食指撐緊的肛洞上按了按,緩緩捅入。 白雪蓮的屁股動了一下,似乎要從夢中醒來。孫天羽停住手,旋即想到她是自己封了xue道,哪兒有這幺容易醒,于是兩指一并,用力捅進白雪蓮嬌嫩的肛洞中。 紅嫩的屁眼兒被兩根手指楔入,變成了扁長形狀。隨著手指的捅入,細密的菊紋時松時緊,展示出柔美的彈性。指縫間露出肛內紅潤的褶皺,孫天羽兩指一分,屁眼兒柔柔綻開,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蠕動的艷態。 孫天羽陽具已硬了半晌,他握住roubang,guitou對準雪臀間微綻的紅嫩,緩緩進入。他的動作極有耐性,等肛洞適應了guitou的粗圓,才慢慢進入一分。 白雪蓮發出微痛的悶哼,屁股下意識地躲閃著。 「真他媽浪,這會兒就會搖屁股了。」孫天羽低聲笑著,抱住白雪蓮白嫩的屁股,陽具寸寸深入。 紅嫩的屁眼兒在guitou的重壓之下,無奈地一點點張開。當屁眼兒張到極限,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guitou已經全部陷入女捕快柔嫩的肛中。 次被異物侵入,屁眼兒顯得十分生澀,每一條嫩rou都緊緊繃著,將guitou包裹地密不透風。孫天羽在白雪蓮最緊的括約肌上研磨片刻,享受了少女肛洞的緊窄和彈性,才繼續挺身向上。 白雪蓮屁股被頂得微微抬起,她兩腿分開,敞露的臀縫間,一根陽具越進越深,猶如一桿長槍捅入雪團似的粉臀。沾過水的嫩肛發出膩膩的聲響,紅潤的肛洞圓圓張開,讓陽具順暢自如地鉆入自己的排泄器官。 孫天羽抱著白雪蓮的屁股,直到身體把渾圓的雪臀壓扁,才停了下來。 「怎幺樣?怎幺樣?」胡嚴焦急地問。 孫天羽屏住了呼吸,半晌才吐了口氣,「這婊子的屁眼兒又緊又韌,真他媽爽!」 白雪蓮渾然不知道自己后庭正被人侵犯,鐵枷另一側,她臉上的淚痕漸漸干涸,神情就像一個受傷的女孩一樣委屈。 孫天羽抱住白雪蓮的屁股緩緩抽送起來,緊密的肛蕾被帶得翻出,接著又卷入體內。 她翹著白生生的美臀,屁眼兒猶如一只柔艷的小嘴,嬌媚地吞吐著roubang。她的肛蕾極緊,腸道卻又深又長,一圈一圈的腸壁彷佛柔滑的膩脂,在guitou的推擠下,傳來潮水般的律動。孫天羽也走過不少后門,沒有一只像白雪蓮生得這樣巧妙。這樣的絕妙后庭花,卻讓他拔了頭籌,真是難得的艷福。 他忽然想到,丹娘的后庭又該是怎樣的妙法?白孝儒迂夫子一個,放著丹娘這樣的美艷娘子,行起周公之禮多半也是鄭重其事,倒插花這種伎倆,九成是不會做的。這幺說來,丹娘的后庭也是朵未經人事的鮮花呢。 一想到丹娘,孫天羽就滿心燥熱,抽送也快了幾分。白雪蓮屁眼兒被插得嘰嘰嚀嚀作響,忽然roubang一緊,在她肛內噴射起來。白雪蓮抬著屁股,體內次留下了男人的jingye。 孫天羽拔出陽具,胡嚴立刻湊了上去,猴急地挺入白雪蓮肛內。白雪蓮屁眼兒已被插得松軟,但妙處卻有增無減。胡嚴個子瘦子,就像一只猴子趴在白雪蓮身上,在帶枷美女的屁股里拚命挺弄。 等兩人干完,白雪蓮屁眼兒已被插成一個圓圓的紅孔,嫩肛微微腫了起來。 孫天羽挑了些傷藥,涂在她肛上,輕輕揉了片刻,待肛洞合攏,把白雪蓮送回牢內。 白雪蓮醒來已經是次日,薛霜靈又被帶去審訊,牢內只剩下她一個人。想起昨天所受的屈辱,白雪蓮又羞又恨,她好端端一個新晉的刑部捕快,本來前途無量,卻被一群無恥的獄卒詭計騙入獄中,安了樁謀反的罪名,不僅披枷帶鎖,連便溺都無法自理,還被迫趴在地上,讓人往屁股上撒尿。 最新222。0㎡ 白雪蓮的心里突然一緊,她最怕的是在夢中被奪走貞潔,待覺出秘處并無異樣,才松了口氣。至于后庭隱隱的痛楚,她卻懵懵懂懂,渾不知那個部位也會成為男人消遣的地方。 家中事務向來是白孝儒說了算,一家人住在山里沒多少親友,如今出了這樣的大事,丹娘憂心如焚,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眼下最要緊的是洗脫丈夫的罪名。 她不相信丈夫會是謀反,既然是攀誣,總能說個明白。丹娘想來想去,起身換了衣物,準備去獄中探視。 「娘。」玉蓮早早就起來,在外面等候,她想問又不敢問,只小聲說:「爹爹……爹爹……」 「英蓮呢?」 「在房里念書。」 丹娘輕拂著女兒的頭發,半晌才勉強笑了笑,「是他們冤枉了你爹爹。不要告訴英蓮,莫駭著他了。」 「女兒知道了。」 「不要多想了。我去獄中看看你爹爹。」 「娘,我跟你一起去!」 玉蓮一向怕見生人,在家中門也不出。她纏過足,走路不便,而且……那些獄卒色瞇瞇的眼神,讓丹娘想起來就害怕。如果沒有天羽陪著,真不知道會發生什幺事。 丹娘看看天色,算來到監獄該是中午時分,說道:「娘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在家守著弟弟。」她想了想,又道:「如果孫叔叔來了,請他麻煩也去一趟。」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山路,年輕漢子要不了一個時辰就能走到,丹娘用了一個時辰才走到半路。前面一段山坡滿是亂石,丹娘兩腳又酸又疼,只好停下來歇息。 天氣漸有些熱了,丹娘找了塊干凈的石頭側身坐了,從袖中取出絲巾,輕抹著頸中的香汗。她本來膚色皎然,此時走得心浮氣促,雙頰微紅,愈發艷麗。 一個過路的漢子從旁經過,不由朝丹娘看了幾眼,暗自驚艷,走出十幾丈突然又折了回來,嚷道:「這不是杏花村的老板娘嗎?怎幺一個人在這兒坐呢?」 丹娘以為是店里的客人,雖然有心事,還是含笑點了點頭。 過路人走過來笑道:「我說店里怎幺沒開門呢。老板娘,這是要去哪啊?」 丹娘無心搭訕,只勉強笑著,垂首掖好手絹。 這地方偏僻得緊,那漢子走了十幾里路也沒見到一個人影,看到這個美貌婦人一個人孤零零坐在路邊,不由動了邪念。他倚過來,笑嘻嘻道:「老板娘,一個人走了這幺遠的山路啊。喲,這雙小腳,怎幺撐得住呢……」 丹娘拉了拉裙子遮住雙腳,臉上露出一絲不快。女子的腳最是禁忌,除了丈夫不能讓第二個人看的。這漢子如此風言風語,多半不是個好人。 那漢子見她不作聲,愈發得寸進尺,竟一手來拉她的裙子,嘴里說道:「讓我瞧瞧,老板娘這雙小腳纏得周正不周正……」 丹娘氣急,啪的打開他的手,提起籃子扭身就走。 那漢子朝四周望了望,這會兒山路上除了他們兩個,再無旁人。那漢子也曾在店里坐過,對丹娘早已想入非非,此刻大好機會,荒郊野嶺,就是jian占了她也無人知昨,端地是飛來的艷福。想著那漢子猛然追了上去,從后一手掩了丹娘的口,一手摟了她的腰,朝旁邊的亂石堆拖過去。 丹娘沒想到這漢子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攔路行jian,她又驚又怕,一顆心直跳到喉嚨里,死命掙扎。但她力氣終究比不上男人,掙扎間,一只繡鞋掉落下來,羅襪也被拽脫,露出里面白綾腳帶。 那漢子一直把丹娘拖離山路,拽到一塊大石后面,然后合身壓在丹娘身上,就去扯她的衣服。 籃子掉在一旁,丹娘精心準備的菜飯灑了一地,那只手捂在嘴上,濃烈的汗味讓人幾乎要吐出來。等漢子松開手,丹娘立刻尖叫道:「救命啊……」 那漢子喘著氣道:「這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的地界,周圍十幾里沒半個人影,老板娘,能在這兒碰上,也是你我的緣分。只要你從了我,我不會為難你的。」 丹娘雖是當壚賣酒,但是生平清白,接人待客端莊貞謹,平常酒肆婦人賣弄風情,浮浪輕薄,在她一絲也沒有的。此時舍了命地掙扎,推搡著不容那漢子近身。 那漢子臨時起了歹意,也自驚慌,折騰半晌,也沒有把丹娘制住,不由急燥起來。他把丹娘壓在身下,扯下她的腳帶,將她雙手胡亂捆住,然后騎在丹娘身上,一手卡著她的喉嚨,一手去扯她的衣襟。 丹娘極力挺動身體,忽然胸前一涼,衣襟已被撕開,露出里面鮮紅的褻衣。 那漢子眼中射出兇惡的yin光,手掌伸進丹娘的衣領,朝她乳上摸去。 當那團溫軟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丹娘渾身都僵硬了。片刻后,她悲鳴一聲,側身朝巖石上撞去。但那漢子按著她的脖頸,想自盡也使不上力氣。 眼看就要貞節不保,忽然身上一輕,那漢子被人一把提了起來。 孫天羽冷著臉把那漢子拽到一邊,劈頭蓋臉一通猛打。他的功底相當扎實,這會兒什幺招數都不用,一拳一掌都是直來直去,拳拳到rou,直打得那漢子殺豬似的慘嚎。 丹娘兩手被捆,靠在巖石上怔怔看著孫天羽。孫天羽年紀不過二十五六,平時談吐溫和,甚至還有幾分斯文,但此時他白凈的臉上滿是煞氣,拳起掌落,猶如猛虎一般。 丹娘是個弱質女流,白孝儒又是個古董書生,幾曾見過這樣生龍活虎的精壯漢子。那大漢體格比孫天羽還壯了些,但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就如遭了瘟的菜雞,毫無還手之力。對暴力的敬仰是人的一種本能,丹娘直看得目眩神馳,女兒當日與人動手固然精彩,卻沒有這種凌厲的兇悍之氣。 剛才還兇神惡煞的漢子此時只剩下抱頭哀嚎,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孫天羽下手又重又狠,那漢子不多時就滿臉是血,連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 孫天羽教訓夠了,扳住了那人的手腕,把他剛才探入丹娘襟中的手掌按在石上,然后從旁邊揀了塊尖石,照他掌心呯的砸了個對穿。 「我的娘哎——」那漢子抱著手痛徹心肺。 「滾!」孫天羽寒著臉丟開石頭,把他踢到一邊。 那人連滾帶爬逃出亂石堆,孫天羽臉上氣色漸漸平復,回過頭看著丹娘。 丹娘云鬢散亂,一雙杏眼淚汪汪,叫了聲「天羽……」就委屈地哭了起來。 她衣襟被扯到腋下,貼身的大紅褻衣歪到一邊,露出雪白的香肩,還有胸前一抹誘人的圓潤。孫天羽很想就此把她按倒,嘗嘗這具垂涎已久的rou體,但丹娘那聲「天羽」,讓他把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 孫天羽怔了一會兒,不作聲地蹲下身子替丹娘解開雙手,比起剛才的兇猛,他此時的動作顯得格外溫柔,連丹娘腕上的紅腫,也小心避開。 等解開手上的腳帶,丹娘已經哭得渾身發軟。脫離險境之后,種種駭怕、委屈一并涌上心頭,在方寸間滾來滾去,反而比起初更難以支撐。 孫天羽幫她拉好衣襟,然后將地上掉落的物品一一拾起,溫言道:「傷著了嗎?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丹娘搖了搖頭,她捏著衣襟想撐起身子,腳一動,頓時痛得哎呀一聲,蹙起眉頭。 她那只腳鞋襪都掉落了,腳帶也被扯去,赤裸裸玉筍一般粉嫩,剛才掙扎中被山石磨破,沾著血跡,只不知傷的輕重。 孫天羽扶住她的腳踝,輕輕托起,丹娘雖然窘得發抖,卻順從地任由他拉起自己赤裸的纖足。孫天羽低頭看去,不由屏住呼吸。 那是一只完美無瑕的玉足,長短還不及他的手掌,膚色晶瑩白嫩,嬌美得猶如白玉雕成。四趾彎曲貼在足心,一趾纖纖挑起,宛如一彎新月。與旁人想象中不同,纏過的足非但沒有一絲丑陋,反而猶如藝術品般精致,令人呯然心動。 丹娘的腳極白,極軟,小巧玲瓏,腳帶和羅襪都是香熏過的,溫潤的玉足握在手中,柔若無骨,滑膩得讓人舍不得放開。 孫天羽失神的樣子,讓丹娘羞不可支。她還是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自己的腳,尤其是這樣一個年輕漢子。他手上傳來的熱度,讓她整顆心都亂了。 丹娘嬌靨越來越紅,半晌,她羞澀地輕輕一掙,孫天羽回過神來,連忙道:「我這里有傷藥。」 白嫩的玉足被巖石磨出了一條血痕,殷紅得讓人心疼。孫天羽從懷里摸出傷藥,細細涂在傷處,「疼不疼?」 丹娘搖了搖頭,嬌軀禁不住輕顫。孫天羽抹完藥,恨心松開她的腳掌,把藥瓶放在籃子里,說道:「每天抹兩次,三五天就好了。」 丹娘扭過身子,低著頭,默默纏好腳帶。 她知道孫天羽在背后偷看,可是……已經都讓他看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時已經貞潔難保,無論如何,他都救了自己一條性命。 孫天羽靈動的心思此刻也停滯了,他默默注視著面前嬌羞的美婦,心里滿滿的,再容不下其它念頭。 山風掠過,丹娘絲一般的秀發飄揚起來,亂紛紛滑進雪白的頸子里,他的心也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