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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破敗的她。 “他還會回來嗎?”望著燭光想了很久,她有些黯然地開口。 徐斯臨理解她的心情,一直沉默地陪著她,直到酒勁漸漸上頭了。他揉了揉眉骨,呼吸變得有些沉重,“你說什么?” 看他的模樣,明湘卻是不再問了。 回來或是不回來,對于她來說,好像已經沒有什么分別。她已經是個失貞的人,是別人府邸里的小妾了,心里如何還能再有癡念? 明湘不再說話,只心中思緒繁雜,有些沉悶而絕望的感覺。 燭火靜靜地燃燒著,窗外浮云流動,月光漠然地落到了池塘里。 不知過了多久,徐斯臨的意識漸漸渙散了,頭一沉,趴到了桌上。明湘理完了思緒,一瞬不瞬地望著他。 半晌,她叫了一聲:“徐……斯臨。” 這一聲,輕輕的,帶著女人天生的柔和和純凈。它輕易地就穿透了他的耳膜,進入了他昏暗的夢里。 就像是,青辰在叫他。 明湘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站立片刻后解下他身后的披風,任它滑落到地上。徐斯臨動了動,呢喃了一聲,然后又不動了。明湘沒有聽清他說的是什么。 她將他攙了起來,扶到床上。他的身子一下就倒了上去。 然后她開始伸手去解他的袍子。 很快,他的袍子就被她脫了下來,露出了年輕而精壯的胸膛。 第129章 明湘想了想, 下了帷帳,爬上床。 徐斯臨就躺在她身邊,上身赤.裸著,意識昏迷,呼吸略有些急促。 她想了想,把自己的衣裳也脫了, 邊脫, 眼淚邊掉了下來。 一直被關在這屋里不是辦法,她要取得徐家人的信任, 要重新獲得在徐府內的自由。否則,她永遠也見不到徐延, 永遠也無法報仇。 最快的辦法, 就是真正成為徐斯臨的女人,懷上他的孩子。今日他喝醉了, 也許是最好的時機。 屋內的燭火被明湘吹熄了,只有朦朧的月光透進窗戶,帷帳里隱約可見她褪下衣裳后的肌膚, 白皙細膩, 散發著一股女人身上獨有的清香。 夜里冷, 褪盡上衣后的明湘有些發抖, 思慮片刻后, 她的手指撫上了他的胸膛……再然后, 又伸向了他的褻褲。 徐斯臨的呼吸開始變得很急促, 身體也因為被觸摸而有了反應, 緊致的下腹忽然繃得更緊了,褻褲內年輕而禁不住逗弄的那處也有了反應……與此同時,一聲呢喃自他口中喚出,只是依舊模糊得無可分辨…… 在她的撫觸下,他漸漸有了反應,本能地以強健的臂膀摟住了懷中柔弱的女人。帷帳內,充斥著酒味與他的男性氣息。他的眼睛依舊閉著,黯淡的光線下只能見到濃密的睫毛,大片陰影將他的臉孔凸顯得更加深刻而俊逸,透著一股謎樣的魅力。朦朧的意識支配著他,去獲取她的唇瓣,并以手掌撫摸她的每一寸肌膚。 黑暗中,這個引得無數京城貴女為之魂牽夢繞的男人,擁有著桀驁不羈的眉眼和內心,和一副年輕而完美的強健軀體。柔軟的被褥糾纏間,他健碩的胸膛、手臂、腰肢和大腿……都在以一種原始而自然的狀態,張揚著屬于男人的魅力。此時此刻,他正要奔赴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巫山云.雨。 帷帳內,兩人的喘息漸濃。明湘順從地被他親吻、撫摸著,一副柔軟的身子因為緊張和某種身體本能的反應,幾乎顫.栗到極致。 他的唇不停地索取著她的,口中帶著一點點酒味,鼻息溫熱而帶著他獨有的氣息。兩人唇齒糾纏,彼此滋潤著對方。親吻間,他的指尖還在撫摸著她的胸脯,很快,它們就變得愈發飽滿而挺.立。渾圓而豐滿的觸感愈發刺激了他,讓他的呢喃聲變得更加頻繁,身體里的火焰也愈發控制不住。 明湘已是被迫嘗過人事的人,對于這種事,她的心里原本極度厭惡和排斥的。可她沒有想到,與這個還算陌生,卻對她無微不至的男子相擁親吻,竟讓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她能感覺到,身體和內心,并沒有那么排斥的他的觸碰……甚至是,不由自主地慢慢開始迎合。 這讓她心情復雜,有一種游走在羞恥和放縱邊沿的難以言說的滋味,黑夜的喘息經不起細細琢磨,她的眼角,悄然滑下了一滴淚。 與此同時,徐斯臨正因**難耐,已經不滿足于親吻和撫摸,一個轉身將明湘壓到了身下。 在他的夢中同步上演情景,與現實中的并沒有太大區別,唯一不同的,只是在他身下的女人不是明湘,而是沈青辰。 就在他轉身的時候,明湘流下的這一滴淚,不知為何輾轉流入了他的眼眶。忽然間,輕盈而易碎夢幻的泡影,破碎了,讓徐斯臨略微清醒了過來。 他揉了揉眼睛,就著月光看著身下的人。她的五官他看不清楚,視線因酒勁早已模糊了,只是他能隱約感覺到,被他摟在身下的人,不是青辰。 他晃了晃腦袋,“你是……” 明湘沒有說話,卻是湊上了自己的唇。 * 青辰要調職去云南了,自然也就不能再任太子朱祤洛的老師了。 朱祤洛乍聽這個消息時,呆滯了好一會兒,隨即一種被拋棄的難過感覺很快涌上心頭。任憑侍奉他的宮女如何呼喚太子殿下,他只置若罔聞,還未束起的長發垂在身后,蓋住了背上的四爪金龍。 鏡子里,十三歲的少年一臉落寞。 今日到文華殿聽講學,他的心情一直很沉重,在看到侍讀的官員以后,這種情緒愈發明顯。沈師傅,果然沒有來。只心不在焉地熬完了課,他便急匆匆返回了慈慶宮。 正要命人召青辰來問個清楚,沒想到,她卻已經在殿內等著他了。 朱祤洛見了青辰,一直被壓抑的情緒這才釋放了些,“聽說,你要到云南去了?” 青辰點點頭,“微臣今日前來,正是與殿下告辭的。” 朱祤洛抿了抿嘴,身材頎長的少年負著一只手,一瞬不瞬地望著她:“不能不走嗎?你是我的老師,答應過我,要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如何又要到云南去任什么知府?” 少年儲君的心里有一絲哀傷之感,他不明白,為什么他信任和親近的人,他能依賴的人,永遠都留不住。身為儲君又怎么樣,整個天下未來都是他的又怎么樣,出身皇家,難道注定就要承受這份孤單。 這樣的孤單,到底要延續多久。 青辰沉默片刻,道:“殿下見諒,這是……皇上的旨意,內閣的調職文書也已經送到了。” 朱祤洛聽了,情緒愈發控制不住,便沖動道:“我聽說是宋閣老舉薦了你,他為什么要舉薦你,他不是你的老師嗎?如何竟要你到那么遠的地方去。我去找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