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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英姿颯爽,可天生生得這一副模樣,我又能如何?” “你也從來不跟我們一起喝酒。除了那天?!?/br> “我出身如何,你是知道的。便是飯都未必能吃飽,又如何有錢來吃酒。你到底是出身朱門,不知路有凍死骨。” 徐斯臨想了想,確實如此,這般回答沒有什么不妥的。 他垂下頭沉吟了一陣,然后便起了身,“我走了?!?/br> 雖是辭別,口氣中卻有些不上來的意猶未盡。 沈青辰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門邊,才有些無力地趴到了桌上,慢慢地出了幾口氣。身側(cè)垂下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他那么直接地問出口了,可見對他的猜想很篤定。她這么做,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她不是沒想過,如果他不叫停該怎么辦。顧少恒就在窗外,若是真的到了千鈞一發(fā)那一刻,她會制造動靜讓他沖進來的。 退一步說,她如果不是這般激將,徐斯臨也早就認(rèn)定了她是女的。 還好,總算是有驚無險。 等在門外的顧少恒急不可耐地沖進來問她怎么了,青辰只覺得有些累,不想多說,便與他說了改日再解釋。 顧少恒自是心疼她又與徐斯臨對峙了,便也不再追問。 秋風(fēng)微涼。 * 出翰林院的時候,禮部的司務(wù)慌慌張張地給青辰送來了一個包袱,說是宋大人讓轉(zhuǎn)交的。青辰打開一看,里面是老師給她的心學(xué)研習(xí)心得和門生冊錄。 他果然是說到做到。 是夜回到家,青辰煮飯的時候又忍不住想到了徐斯臨。 后來又想,信與不信不過都在他一念之間,她多想?yún)s也是無用。她以后只能是更謹(jǐn)慎一些,離他遠(yuǎn)一些了。 夜里,青辰溫故完功課,便將老師的心得攤開了細(xì)細(xì)地讀,讀累了,又取了那心學(xué)門人的冊錄來看。 一頁頁翻看過去,竟是有許多名字都是眼熟的,她在史冊中見過。里面不乏一些日后的高官,也有一些雖非高官,但卻是為正義而舍身的偉大人物。 一個個名字,不像在史冊上看見的殞身后的那般單薄,他們?nèi)缃穸歼€是燦爛地活在這世上,即將改變歷史的人。 青辰看完了,按照冊錄上的地址,給其中的一些人去了信,希望他們?nèi)粲姓搶W(xué)的集會,可以帶上她一起。 用漿糊封了信箋的口后,青辰燒了些熱水,用木盆裝著,又取了面巾、胰子和換洗衣物,到屋后的凈室沐浴。 她從不點燈,只就著透進來的月光凈身。 一道淡淡的月光照進來,斜斜地落在她身上,照亮了胸口和腰肢中的那一段,裸/露的肌膚顯得尤為白皙細(xì)嫩。 脖子以上,是束著發(fā)的俊秀青年,脖子以下,卻是玲瓏的身軀,修長的四肢,纖細(xì)的腰肢,光滑的皮膚……月色下給人一種微妙的和諧與美感。關(guān)于男或女人的爭辯,此時倒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秋夜天冷,青辰忍不住輕輕地顫抖,很快用瓢舀了熱水澆到身上,敏感的皮膚立時因舒服而起了雞皮疙瘩。青辰仰起頭,微微吐了口氣。 凈室內(nèi)慢慢變得水汽氤氳,朦朧了她清雋的臉。她再給自己澆了一瓢水,自脖頸順著胸口流下,白皙的肌膚很快就泛起了紅暈…… 與此同時,徐斯臨正枕著胳膊躺在床上,腦子里依然是今早與他對峙的人。 他哪里想到,那個人此刻,竟是這般誘人的模樣。 第38章 次日, 沈青辰依然到翰林院上課。 課堂內(nèi),徐斯臨在埋頭寫著什么, 她經(jīng)過他身邊時,他似有感應(yīng)般正好抬起頭來,與她對視了一眼。 今日他的目光淡淡的,顯得和緩而簡單, 并且很快他就低下了頭, 這一眼單純得與見了其他的同窗并沒有什么不同。 羅元浩與林陌正搶著什么新奇事物來看。兩人一追一躲,似孩子一般,鬧到了徐斯臨的身邊, 還撞到了他搭在桌上的胳膊。他沒有說什么,依舊埋著頭, 只略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看到這般情景, 青辰終是完全地放下了心來??礃幼?,他應(yīng)該是信了,不會再糾纏。 她的翰林院學(xué)習(xí)生活, 又將回歸曾經(jīng)的簡單和平靜。 課始, 宋越步入了講堂, 依舊是一副風(fēng)華氣揚的模樣。 沈青辰幾日未聽老師上課了, 今日回來, 心事卸下, 因休息了幾天精神也好,見了他心情竟隱隱有些激動。昨夜研讀老師的心得,她也有些感觸, 也想將給其他門人去信的事告訴他,一時間,竟覺得有好多話想跟他說。不過仔細(xì)想想,又好像也不是什么非說不可的話,他又那么忙,矛盾間,目光不由一直追逐著他。 宋越隨意往堂下掃了一眼,并沒有特意看往某個方向。青辰準(zhǔn)備好的目光竟是沒有與他的對上。 莫名有一點點的失落,她微微垂下了頭。 宋越拂了拂袖,然后以兩手撐著書案,看著眾人道:“跟諸位宣布一件事情。自今日起,為師便不給你們授課了?!?/br> 話音落,眾人不由面面相覷。 青辰只覺得自己的心仿佛是漏跳了一拍。 不是剛來么,怎么忽然又要走? 他那天到她家探望他,莫不是卸職前對學(xué)生最后的關(guān)心。 她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他仍舊沒有看她。 宋越掃了一圈眾人詫異的眼神,半晌才又輕輕道:“為師要你們到六部去觀政,每五日去三日,與一般進士一樣……我還是你們的老師。” 青辰心頭松了口氣。 大明科舉是以文章取士,但進士是要處理實際事務(wù)的,只有理論沒有實際不行,有鑒于此,才有了進士觀政的制度。進士們金榜題名后并不會立刻被授官,而是要先到六部九卿的衙門去實習(xí)政事,一段時間后,朝廷再根據(jù)各人的表現(xiàn)遴選人才任官。 庶吉士們因是進士中的佼佼者,不必進入六部九卿學(xué)習(xí)具體事務(wù),而是直接入了最為清貴的人人削尖了腦袋想要進入的翰林院學(xué)習(xí)。三年學(xué)習(xí)期間,他們比一般進士有更多的機會接觸皇帝和要員,畢業(yè)后,往往也可以直接任要職。 宋越反倒覺得這是一種浪費。 六部九卿統(tǒng)轄全國的國計民生事務(wù),既具體又專業(yè)。而翰林院的職能則相對單一,只負(fù)責(zé)修書撰史,起草詔書,任經(jīng)筵講官等等,重文而輕技工,這樣其實并不利于國家的發(fā)展。 所以,他要把庶常們放到六部去。 他其實早就有這個打算了,只是總覺得還早了些。前兩日周世平的威脅,卻是逼他下了決心……還是先與沈青辰疏遠(yuǎn)一些的好。 “記住,為師是讓你們?nèi)ビ^政的,不是讓你們?nèi)フ宀柩心@營拍馬的?!彼约旱膶W(xué)生們,這般囑咐道。 他雖是次輔,但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