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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你跟我說只是想要治?”陳慧問他。 這位游圣手失聲笑道:“豈是如此簡單?癭瘤此證,起病多樣,變化更是多端,有些即便大如斗也是無礙,有些卻是小如黃豆也會要人性命。草民自認連門也沒有摸到,否則不會對東王的病情束手了!” 癌癥即便到了異世界那么多治療手段,依然是非常麻煩的事情,陳慧在異世界死亡于腦部的一個良性腫瘤的惡性表現(xiàn)。確實如他所言表現(xiàn)多種多樣。陳慧展顏一笑道:“游大夫謙虛,能有這樣的見識,確實當?shù)檬ナ值姆Q呼。除了止痛之外,我想游神醫(yī)另外也有一個問題?” 游永芳抬頭瞧她,陳慧說道:“拿下你的眼鏡,看看鏡架?!彼姥阅孟络R架,疑惑地看著陳慧,陳慧對他說道:“用這種鋼給你打一套合適的刀?你要嗎?世上其他地方的鐵器,多容易銹蝕,劃開皮膚之后,容易潰爛。不是嗎?” “這種鋼,不會銹!” “會,但是不容易生銹。很適合做你的手術刀!” “我昨日對您說了那么多大不敬的話,您怎么會想到要給我配眼鏡,還要送我手術刀?!?/br> “先談談這個阿芙蓉膏……”陳慧將話題引回了鴉片這個東西,引導了這位游神醫(yī)思路之后,從他的思路里抽絲剝繭,幫他理清思路,他恍然道:“此物居然如此險惡?” “不錯,我需要你從醫(yī)者之心,編寫這個物品害處,我們需要引起足夠的重視,防止此物泛濫。我的人傳來消息,此物莫國大面積種植,并且有眾多人吸食?!标惢壅f道。 “草民身為醫(yī)者,責無旁貸!”游圣手彎腰道,陳慧揮手讓他離去。 游神醫(yī)踟躇著問道:“不知殿下,可否將這阿芙蓉膏賜予草民?” 陳慧拿起這塊東西,說實話這老裴怎么就鬧了這么一大塊,此物在市場上還是價比黃金,畢竟是進口稀有品。說道:“行,就給你了!” “昨日,草民有些話危言聳聽了,望殿下莫要放在心上,月信痛地厲害的女子,通常子嗣上稀疏一些。當然也要看子女緣分。并非如昨日所言那般,我回去就為殿下配制藥丸。想來殿下這些年征戰(zhàn)四方,奔波之中湯藥熬制不易,方才沒有好好調(diào)養(yǎng)。我為殿下制成小蜜丸,吃起來也方便。” 陳慧對他溫和一笑道:“那我這里就先謝過了!” 老游出了門,便去找了顧朗,顧朗昨日顧及陳慧月信未完,為她擋了大部分的酒,宿醉一晚,方才起身洗漱,吃來一口薄粥墊了墊胃口,見老游過來。看了看他的眼鏡,說道:“是不是合適多了?” “確實清晰多了!你之前怎么不提你的娘子就是當今的鎮(zhèn)國公主,將軍大人?”游永芳怪他。 “原想著若是告訴你,你這里豈不是不自在,本就是我的妻,你便平常待她便是了。你今日定然拘謹了?”顧朗問他。 “豈止是拘謹,簡直是見了大氣都不敢喘,被她厲眼一看,快要趴下跪謝了,比當年的東王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這就過了,昨日你不是還說她是勞碌婦人嗎?”顧朗笑著道,陳慧于他可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即便那日將他抓回,那臉色也是酸澀多于兇悍。 老游呵呵一笑帶著些自嘲與愧疚道:“也怪我這半瞎的眼!昨日的話,有沒有給你惹麻煩?” “你放心,她不計較這些!當場生氣,也不過是讓你白白得了這個好處。” “你小子,當初能做東王的心腹,如今更是厲害做了將軍的心上人。倒是到哪里都吃得開,老游佩服啊!只是這女子太強,終究顯得男子弱了。倒是不如這夫唱婦隨的好。”老游還是嘆息了一聲。 顧朗笑著讓他坐下道:“我與她自有相識,打小兒的情分,之前有些誤會,如今誤會解開,也沒有誰強誰弱的。她想做的,也是我想成的事。如此倒是夫妻一心了!在我看來倒是比相敬如賓更強些!” “你既能這么想,我倒也不知道說什么了!也難怪那日你對茹小娘子未曾有些許言語上的親近,原是心里裝了這么個人。你這娘子的月信之痛,我已經(jīng)答應為她做些藥丸,讓她吃起來方便些。子嗣不豐可能是真,但是艱難倒是不至于。其實要解這月信之痛,夫妻房事也算良藥,生兒育女之后,大多會不再痛。別時時將愛妻放在口上,這個止不了痛,到底還是要真刀真槍地干才管用。”老游拍了拍顧朗的肩膀。 “……”這話里有話,讓顧朗無言以對。 顧朗尷尬不已,轉換話題對他說道:“當初你給東王說要用一種藥可以延緩病情,只是人會變得遲鈍的。如今這樣可還有?” “自然是有的,只是那藥甚難配齊,我不過制成了兩盒子,五十來丸。怎么了?” “可能將這藥給我?我有個用處?” “顧朗,要拿這個來做什么?我的藥都是治病救人之用,不做歪門邪道?!?/br> “我是那等歪門邪道的人嗎?”顧朗答他。 那游神醫(yī)想了半天,也不再問他道:“罷了!罷了!給你便是?!?/br> ☆、嫁娶 眾人瞧著陳慧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手腳靈便,還能與他們對戰(zhàn),將幾個護衛(wèi)在后山打趴下,都覺得呆在這個有山有水就是沒有啥商鋪的婺州過年,實在太委屈了。一致提議去杭城,畢竟那里千年名城,有吃有喝,況且對于陳慧的阿娘,苗夫人來說也近了一程。 這便說走就走,想著馬上有碧荷與丹朱,便給了那小翠一點碎銀讓她回家去。沒想到這個私下里對著陳慧不敬且不耐的姑娘,此刻卻哭哭啼啼跪在地上一片赤誠地要跟去服侍陳慧,還抱著陳慧的裙角道:“將軍您為小翠說句話,小翠服侍您可是盡心盡力的啊!”這姑娘說出這話,也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陳慧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一個失了智的傻子,只能呆呆愣愣地看著這個姑娘,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戲,只見恒鈞走過來對她說:“當時雇你進來就說是短工,如今我們不用了,你不過進來服侍了半個多月,如今給了三個月的工錢,收拾收拾走了就是?!?/br> “將軍!將軍!您說句話??!”小翠繼續(xù)扯著陳慧的裙角,陳慧挪動了一步,那裙擺外罩著的一層本是輕煙羅而制成,陳慧難得穿這種飄逸卻不甚牢靠的衣物,只聽得“嘶”地一聲,這條襦裙外成紗就被那姑娘扯壞了一大塊,陳慧一臉愧疚地低頭,猶如那做錯的事情的孩童,絞著衣角,可憐兮兮地對地上說:“不是我弄壞的!不是我弄壞的!”彪悍無比的女將軍,這個表現(xiàn),清清楚楚地表明,私下里被這個丫鬟欺負了去,再不是傻了那就沒其他能解釋了。 “慧慧莫怕,壞了便壞了!”顧朗過來攬住陳慧,對恒鈞說道:“這便是你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