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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云淵莞爾道:“你倒是會拿話討我喜歡?!?/br>齊凱冤枉極了,伸出一只手發誓道:“此言句句出自肺腑,還請師兄信我?!?/br>云淵點了下頭,一副“我真信了”的樣子,扯著齊凱的衣領,壓低身子對著他的唇就親了上去。溫熱在唇齒間傳遞,齊凱眼睜睜看著云淵在極近處閉上眼睛,睫毛像蝴蝶振翅一樣不斷顫動,吃驚地張開了嘴,馬上便迎來一個火辣辣的法式熱吻。真甜。齊凱不自覺地想著,手上一個發力,位置便和云淵顛倒過來,讓他能自由加深這個吻。云淵不喜歡被這么壓著,膝蓋一頂一送,便逼得齊凱不得不往后一退。他立刻抓住這點兒空檔,再次反手把齊凱按下去,掌握了這個吻的主動權。齊凱享受著云淵的主動,不敢繼續挑釁他,只伸出雙手護了一把,就盡量貼近他,試圖再更親密一些。云淵一巴掌把他拍了下去:“你給我老實點兒!”齊凱一口氣悶在胸口,看著云淵,可憐道:“師兄,你這般撩撥我,卻不許我——”云淵打斷他道:“你這是不喜歡被撩撥,還是覺得不結為道侶也無所謂?”齊凱忙道:“自然不是!師兄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受不住你這樣撩撥?!?/br>云淵輕笑一聲,湊在他耳邊蹭了蹭,低聲道:“那慢慢來?”齊凱沒吱聲,眼神已經開始發飄。云淵側頭在他面頰上親了下,雙手按在他胸口,力道溫柔帶著堅定。“還要來嗎?”他問。齊凱壓抑著聲音答道:“要!”云淵滿意地笑了笑,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繼續親了過去。齊凱伸出手按住云淵后腦,自力更生加深著這個吻。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么親親抱抱的,沒一會兒兩個人都有點兒感覺,但考慮到還沒有舉行合籍大典,便老老實實分開了一段距離。見云淵躺在他身邊平復呼吸,齊凱心神蕩漾了片刻,便忍不住有些哀怨。“師兄,你我已經金丹了,境界已是足夠,到底何時方能舉辦合籍大典?”再這樣忍下去他就要變態了!云淵白了他一眼,微腫的唇和顯得無比溫和的眼睛壓根沒有什么震懾力,倒讓齊凱心頭愈發熱燙,差點兒沒湊過去再親一回。齊凱捂著眼睛,低聲道:“師兄,我著實要忍不住了?!?/br>云淵回道:“你家和我家應該還沒商量過這事吧?你師尊還在閉關中,你現在說這個太早了。而且要我說,剛金丹就合籍,還是太匆忙了。”怎么著也先突破個元嬰,面子上也好看點兒。齊凱咬牙切齒道:“師兄,你我境界已不算低了!”云淵道:“但問題是,我們境界沒有比葛藤更高?!?/br>誰知道那個瘋子會不會認為合籍大典是個好機會,到時候鉆空子找他們麻煩?“一輩子就一次的事情,難道你不想盡善盡美?”云淵循循善誘道。齊凱琢磨了一下,覺得還真是這么回事,馬上答應下來,興致高昂地準備努力修煉。云淵忍俊不禁,在他后腦上拍了一下,讓他好好睡一覺再說別的。齊凱乖乖點頭,但見云淵沒有躺下的意思,不由問道:“你呢?”云淵理所當然道:“我去明周老怪那里看一下,半個時辰后回來,你可以等我一起。”齊凱忙坐起身道:“我也去?!?/br>云淵道:“你躺著,我自己去。”第85章云淵覺得,自己有時候就是太正直了。那會兒他讓齊凱呆在洞府休息,不過是怕在明周老怪這里得知什么刺激消息,齊凱要是一起來,萬一心境不穩便糟糕了。然而齊凱顯然別有用意,才會刻意告訴他折騰了老半天有點兒累,以致于當他將此言轉達給明周老怪時,對方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就好像在說“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云淵”一樣。云淵心情微妙,沐浴在明周老怪的目光中,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對勁。明周老怪假咳一聲,給了云淵一個干得漂亮的眼神:“他既然累了,那便多休息休息。此處也不需要他來,小友才是一家之主?!?/br>云淵:“……”他好像懂了什么,但又不敢往深想,只覺得如果想清楚了,真相會讓他很糟心。勉強揚了揚嘴角,云淵扯開話題道:“不知道孟真君有沒有處理了何輕?”明周老怪道:“自然不會輕易讓他處理掉,還要用他鎖定葛藤藏身處?!?/br>云淵道:“他身上還有一些東西,據說和我師弟道途有點兒關系,我之前沒留下他,就是怕他刺激我師弟,這會兒——”話到一半,云淵看著明周老怪滿臉“我懂我都懂”的表情,實在說不下去了。他不說,明周老怪替他說:“齊小友既不在,你行事也方便些。只是齊小友也太嬌弱了些,以后還是多鍛煉一番為好?!?/br>云淵:“……”真看不出那條大狗哪里嬌弱,掄著大劍四處溜達的人能嬌弱?這誤會到底怎么產生的,真相他簡直想都不能想,一想就糟心。假裝沒聽明白明周老怪的話,云淵提出要去見一見何輕的請求,明周老怪自然一口答應下來,并親自帶著云淵去了他山谷中一處地牢。明周老怪道:“因何輕此時身份不一般,除了孟崇駿那小子,如今地牢中還有不少人在,多半是愛好比較奇特的丹修,你若是見了什么,莫要奇怪。”云淵理解地點點頭,研究狂人嘛,他懂的。明周老怪見云淵點了頭,便放下了心,然而事實證明,云淵以前知道的還是太少了,方會在第一眼看到何輕現狀時滿面愕然——何輕被大卸八塊了。真·大卸八塊。云淵看著那滿地慘烈血色,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冷氣,隨即才反應過來,其實何輕也就是看著慘,實際上沒什么生命危險。畢竟是修士,還修煉到即將金丹的地步,只要腦袋和心臟無事,何輕就不會輕易死去。再加上現在研究他的都是丹修,肯定會注意他情況,根本不會給他一星半點死亡的機會,讓他想自殺都不可能。這簡直是活生生的,活著比死了還受罪。云淵眉頭動了動,很快恢復平靜,看起來完全不像第一次遇到如此慘狀的人,讓在一邊觀察他的不少太真宗前輩都暗自點了點頭。是個拎得清的。到了金丹元嬰境界,拎得清比什么都重要。一名金丹丹修眉目冷淡,慢條斯理扯下手上一雙薄薄的手套,目光緩緩落在云淵身上,那種打量物件一樣的眼神讓云淵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