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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云淵也被她們這反應(yīng)弄得十分不高興,沉著臉望向她們。他師弟愛好是有點兒小特別,但那又怎么樣?他都舍不得罵他師弟,這些外人怎么敢罵他師弟!齊凱安撫地握住云淵的手,心里難免有些美滋滋。他就喜歡被他家云淵這么維護,哪怕他真的不是很喜歡做大rou萌妹,這被維護的滋味依然好極了。愛好和他家云淵的青睞比起來那個重要?當(dāng)然是后者??!于是齊凱沉吟片刻,用他本來的聲音真誠說道:“我不過出于任務(wù)需求易了下容,卻未想到居然遇到此事。諸位的情郎倒也別致,居然讓諸位輸給一個由男人假扮而成的女人……只怕也是光看臉不看性情吧?!?/br>簪鼎派掌門聞言勃然而怒,又驚又恐間,竟是被氣得只能大口喘氣,恨恨望著齊凱,肩膀顫抖不停。其他幾個女修比她還不如,有的當(dāng)場一口血噴出來,直接昏倒在地,有的精神陷入混亂,即刻心魔爆發(fā),簡直亂成一團糟。然而正是因為她們受到如此沖擊,才會識海動蕩中說出許多重要信息。云淵認真聽著,然后一條條記了下來。在混亂中,這些女修提到最多的詞是“尊主”,頻率排第二的詞是“突破大典”,第三是“被刺身亡”。隨后還有一些重復(fù)量比較大又不好界定順序的詞,分別是“奪舍”“爐鼎”“背叛”“選擇屬下”和“陰謀”。云淵按照自己的理解大致把這些詞排列了一下,那個“葛郎”的過去可能是這樣的:作為邪道修士中一位尊主,葛郎在一次突破境界后舉辦了突破大典,在典禮上被一名爐鼎背叛,以致被刺身亡。這名爐鼎大概是被死對頭收買了,但那個葛郎應(yīng)該有不少忠誠的屬下,最后他成功布置了奪舍陷阱。“但這樣似乎有什么地方怪怪的,有點兒說不通?!痹茰Y把猜測說給齊凱聽后,納悶自語道,“如果是爐鼎的話,其實有更好的時機刺殺這個人吧?在典禮上下手太不明智了。”齊凱道:“無妨,有這些信息,已經(jīng)足夠排查鎖定可疑者了。屆時找到此人身份,師兄再深究其中秘密也無不可。”云淵應(yīng)了一聲,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考慮這個有點兒鉆牛角尖了,順道給了提醒他的齊凱一個微笑。齊凱強忍著臉紅點點頭,轉(zhuǎn)身看向明周老怪,提出一個猜測。“祖師爺,葛藤曾與松雪蓮密切來往,即便松雪蓮對葛藤滿懷怨言,他二人是否有過交易,亦難以肯定。”明周老怪一愣:“你是說?”第59章齊凱會有這個想法,主要是因為松雪蓮本體不一般。他對明周老怪道:“松雪蓮本體乃是一尊丹爐,她曾為葛根鎮(zhèn)壓過即將消散的神魂,在此方面必有長處。于她而言,無論是葛藤本身還是那位葛郎,都是傷害她情郎的罪魁禍?zhǔn)?,因而若是她借葛藤之手向那位葛郎報?fù),弟子覺得說得通?!?/br>相比起葛藤,那位葛郎作為邪道大能,明顯更難對付。若是松雪蓮不在對方虛弱時下手,那么一旦邪道大能占據(jù)上風(fēng),她很有可能再沒有復(fù)仇機會。而葛藤未必明白松雪蓮想法,甚至就算明白,為了自己不被真正奪舍,此時也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玩上一出與虎謀皮,借此擺脫最大困局。齊凱道:“因此弟子認為,松雪蓮很可能與葛藤達成過交易,只是二人各有打算,隨后又有意料外之事發(fā)生,目標(biāo)最終都未能達成?!?/br>這個意外,自然指的是他和云淵。云淵了然頷首,覺得齊凱說的很有道理。想要消磨掉一名邪道大能的殘魂,光葛藤一個人很難做到,如果有松雪蓮相助,那便簡單許多,很多事情也就說得通了。不過這又有什么?齊凱含笑望向云淵:“若當(dāng)真如此,即表示松雪蓮已和那邪修交過手,多半對邪修手段來路有些猜測。不妨將她帶去審一審,或許能有些線索?!?/br>他說得太對了,明周老怪當(dāng)場贊了幾句,對他態(tài)度愈發(fā)和藹。云淵莫名覺得與有榮焉,就好像他師尊終于跳出了智商只有5的怪圈,不用前面寫出bug,后面再努力邏輯自洽,還被讀者覺得劇情莫名其妙了。然而,這只是個錯覺。齊凱見云淵此時心情不錯,不愿意他因為后續(xù)審問敗了興致,便拉著他要去別處。云淵道:“你要調(diào)查的事情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難道是剝皮那事?”齊凱搖頭道:“并非如此。我此次任務(wù)之所以要借散修盟內(nèi)部身份行事,便是因為簪鼎派眾人盯上了散修盟內(nèi)一名弟子?!?/br>其實從目前這些信息上來看,邪道殘魂大約是因為能量不夠,無法直接奪舍葛藤,為未來著想,他也教了葛藤不少東西。這直接導(dǎo)致兩人有了極相似的目標(biāo),也就是尋找氣運不錯之人作祭品,為他們兩個補充“營養(yǎng)”。不過人與人畢竟不同,葛藤所需氣運與邪道修士所需氣運有所區(qū)別,在細微處便出現(xiàn)了分歧,最終導(dǎo)致葛藤發(fā)現(xiàn)不對,和松雪蓮合作對付他。“當(dāng)初散修盟向宗門求助,便是因為那名弟子身份貴重,在遇到簪鼎派女修后便被魘鎮(zhèn)。然而無論他們?nèi)绾握{(diào)查,都沒找到與那名弟子接觸過的簪鼎派女修?!饼R凱頓了頓,將聲音壓低一些道,“有丹修檢查過,他元陽未失,精氣卻流失得厲害,仿佛被女修采補過一般,但此人打小便對女子不感興趣,更喜歡男子。”云淵聽到此處,立刻想起簪鼎派掌門那件水紅衣裙的器靈,臉上露出微妙的表情。齊凱差不多也發(fā)現(xiàn)簪鼎派掌門那件衣服有問題了,眼中不由涌上些笑意,瘋狂尬吹起來。“依我之見,只怕那名弟子是遇到了今日偷襲你我的女修,被引入簪鼎派掌門器靈所制造的幻境,最終迷失了自我。師兄可是也遇到了此事?能從如此麻煩的困境中脫出,還在其中得了機緣突破,師兄果然不同尋常,厲害得緊!”厲害什么厲害,明明你才最厲害,一套女裝嚇壞了多少人?真要算起來,我還是借你方便才輕松干掉了對方!云淵想到這里,看著齊凱的眼神都不對了:“我覺得你才厲害,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齊凱立刻指天發(fā)誓:“肺腑之言,師兄還請信我?!?/br>云淵哦了一聲,總覺得明明他的確是個氣場兩米八的人,但不知道為啥齊凱這么一說他就無比羞恥。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開話題,他道:“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想法,那什么時候把易容去掉?還是說你比較喜歡現(xiàn)在這個樣子?”齊凱忙道:“既然已經(jīng)有了大致結(jié)果,那名弟子因師兄之故只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