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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既然敢做此惡事,剝下其他人臉皮只為追求相似容貌,便該想到會有這么一日。”明周老怪不疾不徐道,“不過本座倒是十分好奇,你們看上蘇航雨那張面皮,到底是覺得他哪里最合適?明明他五官與你們完全不像。”第58章齊凱目前易容的這張臉,沒有參考過任何人外貌,完全是他自己下意識搞出來的,與簪鼎派掌門那一群女修模樣完全不像。然而不知為何,簪鼎派中其他弟子對他這個馬甲的臉都十分排斥,直接與簪鼎派上層大能的喜悅與欣賞走向了兩個極端。這種事情,當真見所未見。當時帶隊師叔在明面上行事,明周老怪一直隱于暗中看著,對此事便頗為費解。直到后來他親自接觸了簪鼎派掌門,才發現她們竟是看上了齊凱那張名為蘇航雨的假臉!這太不尋常了。明周老怪冷冷看向幾名女修,實事求是道:“雖說本座此舉與威脅無異,但諸位既然如此在意容貌,想來是很愿意接受本座威脅了。如何,可愿直言答案?”另外兩名女修還在哭叫,簪鼎派掌門沉默片刻,看了眼那已經變了容貌的偷襲女子,率先給出反應。“也罷,如果葛郎當真因為那小畜生出事,我瞞著也無甚意思。”她閉了閉眼,哀戚道,“葛郎身份貴重,有禁言令在,具體如何我說不好。但當初與他相遇,便是我這一生情劫。”簪鼎派掌門在奪舍前與那“葛郎”有一段露水姻緣。當時她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大家小姐,被英雄救美便芳心暗許,壓根不知道葛郎其實是一名邪道修士,只被對方那狂霸酷炫拽的模樣征服。為了能夠幫到天賦不是很好的情郎,她費盡心思從自己家人手里扣出資源,拿去給情郎使用,只為換得一個感激的眼神。沉迷在這種明顯不健康的感情中,她思想越來越偏激,最后終于也墜入邪道。至此,她才知道自家情郎真實身份,再后悔發狂也沒用,只能一條道走到黑。她本以為如此一來,在她情深義重之下,至少能得到一份情緣,卻未想到事與愿違,在相處過程中,她漸漸發現她那情郎其實心中有個白月光,白月光一雙眼睛長得與她有幾分相似。簪鼎派掌門說到此處,下意識撫了撫眼角,哽咽不已。沒有哪個女人愿意做另一個女人的替身,在有些人看來,“從此以后,我愛過的每個人都與你相似”是種浪漫,可對于當事人而言,卻是一種災難。簪鼎派掌門面露恨意:“若非那賤婦早已不在世,我定要將她尋出,扒皮拆骨!”她言辭間對她那情郎沒有任何恨意,反而對早已經不在人世的無辜女子恨得不行。或許是知曉葛郎只把她當做代替品和爐鼎,她在一個又一個長相與白月光有些相似的女修到來后,終于被其他人攛掇著起了心思。她要換臉。“其實我知曉,此事有葛郎從中引導……”她泣道,“但只要能和葛郎在一起,換臉有何不可?即便是那個賤婦的臉,最終陪在葛郎身側的人是我,我便是最終勝者!”什么活的人永遠爭不過死人,一個死人,她何必要爭!大概是葛郎引導得太過成功,他洞府里所有爐鼎漸漸都生了心思,不斷尋找模樣相似的女子扒皮換臉,做下一樁樁驚天大案。簪鼎派掌門對齊凱道:“若是你愿意答應妾身,徹底殺了葛藤那小畜生,妾身便將所知之事盡數告訴你可好?”齊凱不置可否,只管顧著云淵,連多看簪鼎派掌門一眼都嫌麻煩。簪鼎派掌門冷笑一聲正要說話,便被帶隊師叔打斷。“莫要顧左右而言他,回答明周師叔的話。”他代明周老怪問道,“你且直言,為何會看中蘇航雨那張面皮?”簪鼎派掌門動作一頓,深吸一口氣方道:“罷了,我也不提什么過分要求了。會盯上蘇航雨,自然不是因為她長得像那個賤婦,而是因為葛郎終于不再只看著那個賤婦了!”說到此處,簪鼎派掌門面露激動之色,整個人詭異地興奮著。那時所謂的“葛郎”似乎還有殘魂留存于世,在遇到蘇航雨那個馬甲時,一下便躁動起來,立刻引起了簪鼎派諸多女修的注意。她們嘴上雖然說著不去和死人爭,實際上對她們而言,那個死去的姑娘是她們一輩子無法逾越的鴻溝,蘇航雨的出現意味著變化發生,她們如何會不高興?只要有一點點可能讓葛郎的目光從白月光身上抽離,她們便謝天謝地了。因為有了第一次移情別戀,便必然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此之后,總有一天她們能得償所愿。明周老怪聽到此處面色一沉,云淵在一邊,盯著簪鼎派掌門,眼神森冷無比,與他慣常的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齊凱見狀又是擔憂又是驚喜。他憂的是云淵因此引發情緒問題,喜的則是云淵這副模樣,顯然是將他放在心上了。云淵倒不覺得自己會出什么問題,細細思索了一番,方向明周老怪提出幾個疑點。“祖師爺,按她這個說法,我師弟應該是在出任務后才遇到那個葛郎,那么當時葛藤一定還沒有完全鎮壓殘魂。然而在幾天前我們與他相遇時,他顯然已經不再受殘魂控制,這短短幾天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才導致葛藤身上變化這么大?”“這是第一條,第二條,”云淵停頓了一下,語氣愈發冷凝,“如果對方真是個邪道大能,還慣于采補,那他沒道理看不出來我師弟是個男人。說他對一個男人移情別戀,還不如說他別有用意更讓我信服。”比如齊凱身上的氣運。如果對方也能看到修士身上的氣運,那么一切都不奇怪了。明周老怪也是如此想法,因此聽完云淵幾句話,便扭頭望向呆若木雞的簪鼎派掌門,打量著她每個反應,似在權衡對方是否說了實話。但簪鼎派掌門已經注意不到這些了。她愕然望向齊凱,顫抖著伸出一只手,指著齊凱鼻子道:“你!你怎么是男人?!我剝過無數女子的皮,你與她們并無區別!”云淵見她嚇得聲音都劈叉了,反而覺得有點兒意思,當場笑了起來。他把對其他人說過的話又對著簪鼎派掌門說了一遍:“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種人,叫做大rou萌妹嗎?我師弟裙子底下有丁丁,超可愛的,有沒有打開新世界的大門?”簪鼎派掌門和其他幾個女修紛紛發出一聲聲尖叫。“變態!不要臉!”“瘋子,好惡心!走開!走開!”“怎會如此?!不該如此!可恨!可恨!”幾個女修又驚又怒,簡直快要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