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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破壞了這張臉的美感。云淵不咸不淡道:“你別做出這么一副表情行嗎,本來就不如我師弟好看,現在這么猙獰,讓人看著更像是個贗品了。”不知是哪個詞刺激到了女修,她忽然發出一聲極其凄厲的尖叫,目眥盡裂撲向云淵,爆長的指甲上藍光閃閃,顯是帶著劇毒。云淵連動都沒動一下,只露出個“請開始你的表演”的表情,隨便女修攻擊。面對滿級反傷流大佬,一切癲狂攻擊都是紙老虎。女修再來勢洶洶,真接觸到云淵身周那一片片劍光,立刻便被雷光擊中,渾身冒氣被電焦的黑煙。如此情形,女修本該及時止損,可水紅衣裙上那一道道黑色傷痕刺激了她,以致她愈發癲狂,不斷尖叫著瘋狂攻擊云淵。云淵抱臂看著她愈癲狂愈被自己所傷,不由心生怪異感。明明是已經化形的精怪,為何對方靈智還存在如此大的缺陷?在他看來,這么容易便被激怒,當真不像是一個能掌控秘境的存在。莫非她只是秘境的看守者,真正掌控秘境的另有其人?比如簪鼎派那位掌門。覺得如此很能說得通,云淵瞇了瞇眼,本命靈劍祭出,一步上前,狠狠將女修從中間劈開。還在發瘋的女修驟然被撕成兩半,眼帶茫然向地下飄去,還未落地便已化回原型,最終堆在地上,水紅色布料大部分面積已被黑灰色灼傷布滿。云淵瞥了一眼便不再看。他確定自身情況無誤,大步走向道場正中心,仔細檢查各處,希望能趕緊找出離開秘境的關竅。可是道場正中除了那一副石桌椅外什么也沒有,云淵來回找了許久,最終還是重新把目光放在了衣裙和石桌椅上。正在云淵詳細研究秘境關竅時,原本義憤填膺同太真宗帶隊師叔等人一起審問松雪蓮的簪鼎派掌門忽然發出一聲慘叫。一道藏綠色火焰從她背后燃起,將將兩息便將她外袍燒了個干凈,露出里面淺青色的襯裙來。她吃痛地跌倒在地,眼神渙散喘了好幾下,方后知后覺自己外衣出了問題,立刻又驚又怒地高喊一聲“不”。可惜無論她叫得多撕心裂肺,在場都無一人同情她。太真宗帶隊長老面色冷漠,一點兒都未給她留面子:“道友一個化神中期修士,竟喚老夫一聲前輩,實在是讓老夫受寵若驚。”簪鼎派掌門委頓在地,眼神怨毒地看著帶隊長老,赫赫低喘著,沒有回答。帶隊長老轉頭看向蘇航雨,問道:“散修盟可有何說法?”蘇航雨仔細打量了一番簪鼎派掌門,肯定道:“不是他們本來要找的那個,卻也是另外一樁大案的嫌犯。”太真宗帶隊長老嘆氣道:“如此也算有個交代了。”簪鼎派掌門不知帶隊長老說的是何交代,但她一聽此言便立刻咯咯笑了起來,眼角眉梢全是諷刺。她道:“老匹夫,你大可出去說啊,看看外面那些人信不信我簪鼎派與大案有關?你該知曉,我簪鼎派最是與世無爭,便是出了點兒事情,都要上面大宗來處理呢。”說到此處,她又笑了起來,眉眼間滿含惡意。“若是信了也無妨,畢竟簪鼎派依附上宗多年,當真說起來,太真宗也逃不了一個御下不嚴的罪過呢。”帶隊師叔不置可否,只問蘇航雨道:“是哪樁大案?”蘇航雨眼中有暗光閃過,神色無比陰冷:“數年前,有近百男修因被強制采補而身亡,因兇手或有秘境、洞府、特殊法寶,以致受害者尸身尚未尋回,甚至有些已是尸骨無存了。”簪鼎派掌門咯咯一笑:“是呢。他們都已成了妾桃花樹下冤魂,rou身養護著妾那一片桃花林,如何還能尋回呢。小姑娘,你倒是不擔心你那情郎,就不怕妾把他也變作養料?”蘇航雨有些憐憫地看了眼簪鼎派掌門:“你無非是以容貌誘惑他人罷了,可惜……他向來不重美色。”簪鼎派掌門一愣:“便是你也不成?”蘇航雨:“……”蘇航雨:“當然不成。”無論哪個馬甲在云弟面前都屢敗屢戰、屢戰屢敗了解一下。簪鼎派掌門表情有些尷尬。一直被審問著的松雪蓮見狀,瘋了一般狂笑起來,死死盯著簪鼎派掌門,眼里同樣全是怨毒。“呸!你個賤婦,難道真以為天下男人都是那等蠢貨?!又蠢又毒,合該你有今日!還我情郎!你還我情郎來!”松雪蓮聲嘶力竭吶喊著,到了最后,幾乎變作了咆哮。蘇航雨下意識看向床上那名男修,眼中景色瞬間變了個模樣。一股nongnong死氣糾纏著男修,讓男修靈魂哀嚎著不得安生,其慘烈簡直如同活在人間地獄。蘇航雨冷眼看著,眼神漠然。同樣的手段使用第二次,是什么讓這些人以為自己會是個傻子?他現在這身天賦神通可看不到靈魂!似是想起蘇航雨之前所作所為,男修靈魂動作一頓,兩只黑洞洞的眼睛望向蘇航雨所在方向,怨恨化作靛藍火苗,細細跳動著。男修張開嘴,從胸腔擠出第一句話。“齊凱,你為何還不死?”見蘇航雨猛地一愣,他黑乎乎的唇邊露出笑容,語氣愈發惡毒。“你為何要搶云淵的機緣?為何要擋他的路?”“本來,這個世界上,應該只有他才是——”“唯一的天運之子。”蘇航雨張張嘴,茫然地看著男修,并未完全理解他語中深意。男修眼中火苗跳動,正要開口繼續打擊,一道聲音卻在兩人之間響起。云淵道:“少拿齊凱說事。葛藤,你又是個什么玩意兒,就你長了張小嘴,會叭叭叭說個不停是吧?”第49章云淵離開秘境太過迅速,打了男修一個措手不及。同時,因他話中信息量太大,依舊披著蘇航雨馬甲的齊凱也當場一愣。云淵懶洋洋挑了下眉,踱步到齊凱身邊,抱臂看著眼中火焰不斷跳動的男修,微揚下巴,模樣極其嘲諷,直接拉滿了仇恨值。他道:“之前出現在埋骨地和知名不具真人秘境中的也是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倒真和埋骨地那些骷髏架子差別不大了。”葛藤一時語塞,面上滿是不可思議。“你怎么會知道得如此清楚?”他沉聲質問道,“你當真是云淵本人?”云淵咂摸了一下此言內涵,反問道:“穿書?”葛藤沒有聽懂,語氣里帶著茫然:“什么?你莫不是想推脫問題?”云淵嘖了一聲。看起來葛藤不是和他來自一個地方的穿越者,那么按葛藤幾次動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