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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那么被周逸森抱下了樓。 都說婆媳十對里面有九對,關(guān)系肯定不和,孟時語感覺自己是那個例外。 坐在飯桌旁,孟時語看著桌子上的蔬菜粥,還有幾碟炒青菜,肚子早就開始叫了。 右手剛拿起勺子,還沒舀到粥呢,就聽到周mama說。 “時語你別動!讓逸森喂你!” 孟時語微張著嘴,抬頭看了眼周逸森,沒想到他真的要伸手喂自己。 孟時語趕忙抬起自己的左手,對周mama說道:“阿姨……我是左手傷著了,右手好好的呢。” 周mama尷尬的笑了兩聲,夾了點菜到孟時語碗里。 周逸森想逗她,作勢要接過她手里的勺子。 孟時語笑著拍開他的手,示意他快點兒吃飯。 吃飯的時候,孟時語能感受到周mama幾次想要提晚會的事,但都被周逸森打斷了。 吃過飯,周逸森接了個電話,說公司有事,就讓周mama在家陪孟時語,換了衣服就出門去了。 周逸森坐進駕駛座,抬起手腕看腕表上的時間,十二點零五分。 撥給宋政,這才啟動車子。 電話嘟了一聲,接著就被接了起來。 周逸森冷聲說:“半小時后見。” 宋政在電話那頭應(yīng)了一聲,隨即將電話掛斷。 十二點半,周逸森將車子停在警察局門口,依靠在車門上,仰頭看著警察局的大門,眼里看出不任何情緒。 “逸森——” 宋政鎖上車,沖周逸森抬手示意了一下。 周逸森回過神來,站直身子,扣上西裝外套上的紐扣,緊抿著的薄唇微啟,說:“走吧。” 宋政跟在他身后,兩人一同走進警察局。 兩個穿著講究,且形象和進出警察局的人截然不同。 兩人剛在大廳站穩(wěn)腳步,就有穿著警服的人上前詢問:“兩位有事嗎?” 周逸森微扯嘴角,欠了欠身子,說道:“您好,我們是白穎的朋友。” “白穎?”警員想了一下,接著問,“哦!是那個跨年晚會拿刀片傷人的女人吧?” 周逸森眼神緊了緊,點頭說是。 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男人從審訊室里走出來。 周逸森抬頭和男人打了聲招呼:“劉隊。” 劉隊走過來,讓警員去忙,然后才問著周逸森:“周先生,你是……來保白穎的?” 周逸森還沒來及說話,劉隊趕忙擺手打斷:“先說好啊,這故意傷人可算是刑事犯罪,不是說保就能保的。” 周逸森搖了搖頭,看了下四周,低聲說:“我剛得到消息,白穎的父親這會兒還在國外呢,一時半會兒的也回不來。” 說著便站直了身子,整理著外套的衣領(lǐng),說:“我們兩家算是世交,出了事,理應(yīng)過來提供點兒線索,更何況……” 周逸森將手背在身后,嘴角輕揚,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一字一頓的說道:“她傷的人,是我愛人。” 劉隊這才想起來,白穎喊著要殺的人,正是周逸森的愛人。 考慮到這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劉隊決定請周逸森配合調(diào)查。 周逸森和宋政跟著劉隊進了其中一間小會議室,周逸森在進門之前,下意識的朝隔壁的審訊室看了一眼,眼底那抹冷意更深了。 坐下之后,劉隊讓人端了兩杯熱水進來。 “這位是?”劉隊看著宋政的打扮,猜測他可能是周逸森的律師,但他什么都沒帶,也不像是律師。 周逸森解開紐扣,介紹道:“我朋友宋政,宋醫(yī)生。” 劉隊點了點頭,見周逸森沒多介紹,也就沒再多問。反正周逸森是主動上門配合調(diào)查。 劉隊從白穎的背景開始問起,畢竟現(xiàn)在找不到白穎的父親,盤問了一晚上,也沒有什么成效,只能先問問周逸森了。 周逸森一五一十的回答了劉隊想要了解的問題。 “周先生,冒昧的問一下,您和白穎是什么關(guān)系呢?” 周逸森微微低頭,瞇了瞇眼睛,雙手交握,抬起頭穩(wěn)聲說:“在我的角度看,只是朋友,普通朋友。不過……” 劉隊點了點頭,說明白了。 聊到最后,劉隊透露白穎并不配合,除了說要殺死孟時語之外,就不再說話了。 周逸森向前傾身,后背離開椅背,手肘搭在桌子上,試探的問道:“劉隊,不如讓我和她聊一聊?” 劉隊思考了一會兒,知道周逸森是這件事的核心,解鈴還需系鈴人。最后同意讓周逸森進到審訊室。 商議過后,安排周逸森獨自進到審訊室,宋政跟著劉隊進了另一邊的監(jiān)聽室,透過單面的茶色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審訊室里的情況。 周逸森推開門,看著白穎坐在審訊室的正中間,手上戴著手銬,手銬銬在了椅背上,垂著的頭聽到聲響,緩緩抬起,看見周逸森,又驚又喜。 “逸森,你、你是來保釋我的嗎?”白穎情緒激動的問著,說話時手銬發(fā)出摩擦的聲音。 周逸森反手將審訊室的門關(guān)上,走到白穎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冷眼看著她。 凹陷的雙眼,頭發(fā)像是自己拿剪刀剪的似的,亂糟糟的。 白穎感受到他的視線,不自覺的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扯著笑說:“你不是喜歡短頭發(fā)嘛……我這、這樣好看嗎?” 周逸森握緊了拳頭,壓抑著自己的怒意,偏頭望向單向玻璃墻,知道那墻背后有劉隊在看。 周逸森沉下氣,抬頭看著白穎,開口問道:“最近過的好嗎?” 白穎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咽了咽口水,點頭又搖頭,接著說:“哪里會好……孟時語才過得好吧?……呵,她一定很高興吧!” 周逸森微微抬頭,看著她,繼續(xù)問:“我記得白伯父送你去封閉治療,你是…出院了嗎?” 白穎腦海里閃過封閉治療的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狠狠的說:“我根本就沒病!我爸非要送我進去受折磨!可是我根本就沒病!” “你確實沒病,不然怎么逃得出來,又怎么會混進晚會現(xiàn)場呢?”周逸森接過話,誘導(dǎo)道。 白穎聞聲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側(cè)身望著周逸森,說:“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把刀片帶進去的吧?” 周逸森抬手摸了摸下巴,故作好奇的看著她,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白穎仰頭看向天花板,得意的說起昨晚的事。 “我把刀片粘在鞋底,帶進現(xiàn)場,擠到最前排……你說巧不巧,那主持人非要玩什么握手的游戲,正好省了我爬上臺的工夫。” “當時我都想好了,只要她伸手過來,我拿著刀片狠狠握上她的手腕,她只要一掙扎,血一定四處亂濺……” 白穎說著竟笑了起來,笑了幾聲,突然停下,眼底蒙上一層憤怒,說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