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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彎腰抱起孟時語,輕聲說了句:“我會解決。” 孟時語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遲疑的點了點頭。 進了臥室,孟時語才覺得周逸森太夸張了! 她只是左手不能沾水,右腳有點兒腫。但是在周逸森的眼里,她已經接近‘半殘’了。 脫衣服?他來。 卸妝?他來。 洗澡? 孟時語掀開被子躺下,紅著臉說:“算了,我今天不想洗了。” *** 周逸森把孟時語哄睡之后,又起身去了書房。 電腦屏幕上一遍遍的播放著網上的截取片段。 周逸森的手指在桌子上輕敲幾下,像是在等什么。 終于,電話響起,周逸森接起電話。 王特助在電話那頭說:“周先生,白偉所乘坐的航班已經起飛了,預計十一個小時后到達墨爾本。” “好,開始吧。” 說完變把電話掛斷了。 十一個小時,足夠炒熱輿論,制造影響力。 而此時在飛機上的白偉,渾然不知自己跳進了周逸森為他維好的圈套里。 下午發現白穎逃了出來,白偉焦急萬分,用盡了僅剩的人脈,全城找白穎,終于在晚上的時候有了線索。 有人說,查到白穎出境了,目的地澳大利亞墨爾本。 因為白穎之前在墨爾本留學,所以白偉沒有懷疑,以為白穎是想回墨爾本調養。 擔心女兒一個人在墨爾本發病,于是白偉馬上定了機票,想要去找白穎。 可他不知道,這個假消息是周逸森讓人放出來的。 白氏破產了,如果不是因為周逸森,哪還會有人幫白偉找女兒? 周逸森靠在椅背上,雙手交握,閉上雙眼,直播鏡頭里紀錄下了孟時語所有的表情。 周逸森的內心除了心疼,更多的是自責。 如果他沒有計劃晚會時搞求婚驚喜,如果他一直陪在她身邊,如果他考慮的再周全一些…… 周逸森扶著皮椅的扶手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遠處的城市夜景,眉頭微皺,眼神深沉。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他能做的,只有解決后患。 之前白氏破產,周逸森一直命人暗中觀察,提防著白偉的一舉一動,卻忽視了白穎會跑出精神病院。 其實在傍晚的時候,周逸森已經知道白偉在找白穎了,只是沒想到白穎會混進晚會現場。 事情一發生,周逸森就讓人放出消息給白偉,誤導他白穎離境去了墨爾本。一下午沒有方向的白偉,一接到這個消息,根本沒有時間細琢磨,直接買機票飛走了。 書房外傳來腳步聲,周逸森收回視線,走到電腦旁,將電腦關掉。 下一秒,孟時語已經單腳蹦跶到了書房門口。 周逸森抬起頭看她額頭上的細汗,走到她面前,柔聲問道:“怎么醒了?” 孟時語伸出右手摟著他的脖子,周逸森將她攔腰抱起,緩步向臥室走去。 孟時語窩在他懷里,小聲說:“……做了不好的夢,然后就醒了。” 周逸森抱著她,也能感受到她后背上的汗已經透過了睡衣。 周逸森把她放到床上,接著自己也躺在了她的身旁,摟緊她,試圖調節著她的情緒,輕聲問:“需要睡前故事嗎?” 孟時語笑了,把包著紗布的左手放在他身上,抱著他說:“好啊。” 周逸森輕拍著她的后背,想了一下,開口講道:“從前……” 孟時語捂著嘴偷笑,說:“這么老套的開頭。” 周逸森勾著嘴角,揉了揉她的頭發,繼續講。 “從前有個男人住在橋這頭,他愛的女人住在橋那頭。那座橋很長很長,見一次面要走上半天的時間,但他們約定每天都要見面。” 孟時語聽得很認真,追問道:“然后呢?” “每天見面的時間只有短短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壓根兒就不夠兩人訴說各自經歷的事情。所以,兩人就商量這一個小時到底該說些什么?” “最后兩人決定,見面這一小時,只說我愛你。一分鐘可以說30句我愛你,一小時可以說1800句我愛你。” “于是,每一次見面,男人就會一直說,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孟時語聽到最后,才發覺,故事早已經結束了。 第98章 、098 圈套之上 ... 這一晚, 孟時語睡得香甜, 沒有再做噩夢。 夢里不再是白穎那猙獰的嘴臉, 而是身披斗篷,將她牢牢摟在懷里的周逸森。 第二天, 南風衛視跨年晚會的直播視頻被轉瘋了。 孟時語手上有傷,加上程佳瑢也不方便拍攝, 于是劇組給兩人放了假,先著重拍兩個男主的鏡頭。 早上, 其實孟時語已經醒了, 但是貪戀周逸森的懷抱, 所以一直閉著眼睛裝睡。 “還想再睡會兒?” 周逸森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孟時語驚了一下, 但還是緊閉著雙眼, 抿著嘴‘嗯’了一聲。 周逸森勾著嘴角,沒再說話,也沒有起身的意思。 突然臥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孟時語以為自己幻聽, 可下一秒, 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時語、逸森, 我熬了點兒粥, 你們下來喝一點兒?還是我給你們端上來?” 孟時語怔然,這聲音……是周mama! 孟時語趕忙坐起身, 看了看半躺在床上的周逸森,悄聲問道:“你、你怎么不告訴我阿姨來了啊……” 周逸森坐起身,攤了攤手, 一臉的無辜樣。 房門外的周mama可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又敲了兩下門,說:“那我進來了——” 孟時語急忙應聲說道:“阿姨,我們馬上就下樓!” 周mama聞聲說好,轉身先下了樓。 孟時語扶著床邊站起身,右腳略微有些刺痛,但已經沒昨晚那么紅腫了。 周逸森見她著急下樓,于是也跟著她起身,幫她換著衣服。 孟時語左手使不上勁兒,一握緊就疼,只能讓周逸森幫自己解扣子了。 周逸森邊解邊說:“不準穿這個睡衣了,這么多扣子……穿那個小白兔的。” 孟時語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已經十點半了。 自動忽視他說的話,換上套頭的毛衣和寬褲腿的褲子,這才打開房門準備下樓。 周逸森彎腰想要抱她下樓,可孟時語就是不肯,兩人在樓梯上墨跡了半天。 周mama端著盛好的粥從廚房走出來,看著兩人在樓梯上說話,急忙說道:“逸森你怎么這么不會疼老婆啊!沒看見時語的腳不方便走樓梯嗎?趕緊抱起來啊!” 孟時語連解釋的機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