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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自己創造的每一個精彩瞬間,都是完完全全屬于我的,那是我的專屬舞臺,我要活得自在。 我在進行積極的自救。 跑步的時候腦子里會想很多事。其實獨處的時候是最好的自我相處的時間跟內心里最真實的自己溝通,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知道自己的欲望,知道自己的缺點,知道自己的High點,知道自己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可是不是每個人都會跟自己相處,因為正視自己的時候,會發現很多丑陋的東西,所以覺得難堪,寧愿假裝瞎子,心里明白那是真實存在的不完美自己。 所以,接受不完美的自己,并且改變自己,勇敢變得更好,是一件很有勇氣的事情。所以那些做到的人能收獲滿滿的敬佩,所以那些成功升華自己的人能知道一路走過來需要多堅強的自己。 人生不設限,自己想過什么樣的生活,想成為什么樣的人,都是自己的選擇。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學會承擔后果,因為沒人會停下來看你,你做的一切獲得的一切遭受的一切都是因為“You deserve it.”(那是你應得的。) 跑了兩公里,我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滑下來,如同那些糟糕的情緒。都滾一邊去吧。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是一個久病成良醫的心理醫生,因為我一直在進行積極的自我暗示,盡管有時候會被負面情緒挾持,可是人只要堅持,總會看到希望。 跑的有點遠,從公園的另一個出口跑出去的時候看到吳戈站在一家早餐攤點的門口,他在等著買小籠包。昨晚他其實沒做什么,作妖的是我自己。 我慢慢走著,手掐著腰喘著粗氣。他專注地看著冒熱氣的籠屜,似乎白色蒸汽里有很有意思的東西。我擦了擦額頭的汗,走過去。 “早。” 吳戈突然直了一下身子,原來是我誤會了,他剛剛在發呆。 “聞昔?” “嗯。”我看了看攤點,“這里的小籠包好吃嗎?” 吳戈“啊”了一聲:“挺好吃的,我偶爾過來買早點,來晚了有時候就賣光了。” “哦,那我來一份。”我付了錢,然后等著。轉頭看吳戈,他看著我有點驚訝。 “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吳戈轉頭,然后又突然扭頭看我,“你為什么今天突然……” “像沒事情一樣?”我接話,“是不是覺得我昨天那么脆弱今天就該繼續哭哭啼啼?” “沒有,也不是……”吳戈沒有整理好詞匯。 小籠包出籠了,我們前后取了,在小桌子上坐下,順便要了一碗豆腐腦。小籠包多汁且口感滑,味道很不錯,就是有點燙嘴。 吳戈沒說話,我也埋頭吃。吃了一會兒,剛剛消下去的熱勁兒又回來了。 “其實多虧了你,”我放下筷子等小籠包涼一點,“說實話,我一直是個膽小鬼。” 凳子有點低,我手臂撐在膝蓋上,吳戈抬頭看我一眼,突然又低下頭去,然后就被燙到了。 “咳咳……”他手頭沒有涼水,只得含著眼淚呼氣,喝了一口溫熱的豆腐腦。 “你又怎么了?” 吳戈緩了好一會兒說:“你每天都這么穿著跑步嗎?”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運動內衣是低雞心的,胸口很深的一條溝。 “哦。” 我不知道為什么氣氛突然從嚴肅變得奇怪起來。 也許是彼此的感覺開始變了,可是我不想仔細研究。 我們解決完了早餐,然后一起往回走。“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出來吃飯?”因為這個公園不小,這個攤點在我們住的小區最遠的公園出口。 吳戈的回答沒什么創意,他說:“突然想吃了。” 路上的人開始多,吳戈走在靠近馬路的一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你今天不上班嗎?”我不是很清楚醫生的值班時間,只知道有時候一晚上有時候又正常。 “今天我有一個晚班。”吳戈說。 “你們國慶放假嗎?”也快要國慶了,如果節假日不放假,那就太不人性了。 “放。”吳戈說,“我可能沒處可去,因為我不想回家。” “我倒是有處可去,我們公司團游,三亞三日游,允許帶家屬。”我隨口一說,吳戈突然看了看我。 “怎么?” “帶家屬。”吳戈干巴巴地說。 我點頭:“我meimei要跟別人去玩,我只能自己去。” 吳戈又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不明白都不行。我幾乎是立刻拒絕:“不可以。” 吳戈奇怪地說:“為什么不可以?反正是帶家屬,你又不用負責我的。” 我反問說:“我怎么不用負責你?如果你出了事,我不要負責嗎?” “那你就負責。”吳戈瞪著眼,看起來——像是撒嬌。 我抖抖雞皮疙瘩:“不行就是不行。” 我大步向前,吳戈追上來:“你不要這么狠心好不好,我們好歹是鄰居。再說了,如果那個誰誰誰也去的話,我還能給你驗證一下。” “于城?”我話說出來就覺得我不該多嘴。 “原來他叫于城啊。”吳戈突然說。 “你想干什么?”我警惕地看著他。 “不干什么。”吳戈不在意地撇撇嘴,“那他要是真的喜歡你,如果你帶家屬去,他會非常不開心,會暴怒,那你就會知道自己對他來說很重要。如果他毫不在意,你還等什么,趁早找個好男人,也不用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你為什么總是這么關心我的事?”我問。 吳戈挑眉:“也許是因為我的職業,面對病人我總會有種莫名的情感。” “我不是你的病人。”我說。 “就是試試,你有什么好怕的,我年輕力壯,又這么帥氣,就算你對我做了什么我對你做了什么你也不吃虧。”吳戈繼續說,“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莫名的對我好,我不會感激,我會覺得危險。我說:“我真的沒你想的那么好,再說我們真的不適合。”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擔心什么,”吳戈說,“身份,地位,還是性格?” ☆、第 18 章 “我不要面子的啊。”吳戈邊走邊說,“只要你愿意,真的。” “不是很理解你們。” 我拉了一下自己松垮垮的罩衫,怎么說呢,突然有點不理解年輕人的套路了。想當初,我也是年輕過的人啊,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覺得自己不再年輕了呢?是從漸漸開始熬不動夜開始?還是喜歡 我們走的是路邊的人行道,路面落了一些梧桐樹的葉子。吳戈走路的時候肩背挺直,像一棵青蔥茁壯的新梧桐,而我,我覺得自己像是一棵長歪了的樹。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