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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變成這樣的,可能是因為我的一句話,讓他會錯了意,讓他奔波于不同世界之間,尋找能讓我永恒存在的方法。 …… “我在不同的他的前世上各自發現了他不同的一面,他會為了愛而執著瘋狂,想要變成和愛的人一樣的人,也會對愛的人鞠躬盡瘁,至死都不愿背叛,有時候也會撒撒嬌,只不過更多的是他泡在研究室研究再次與愛的人相見的方法,或許也是一個會君臨天下的掌握一切棋盤布局的人,也是為了愛的人可以奉獻出自己心臟的人……但是,他沒有自我。 …… “他的生活,除了他愛的人以外,沒有其他人,連他自己也沒有。” ☆、第69章 8-2- “這不是很好嗎?”莫隱反問,“他為了你可以付出這么多, 到了最后都忘了自己。” “是很好。”音律微笑, “但我不需要這樣的愛情。” 莫隱唇角的弧度彎的厲害:“那你想要的是?” “喂,莫隱先生, 你真不覺得他像一個白癡嗎?”音律攤攤手,“為愛的人付出到了迷失了自己, 和上了癮的賭徒有什么區別?你也不想和一個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機器人談戀愛吧。” “很抱歉, 如果有那樣的女生,我倒是很愿意和她接觸。”莫隱摸摸耳垂, 斜眼望向音律,繼而狹長的眸子瞇了瞇, “但是可惜,我現在看中的人還是一匹野狼。” “狼嗎?我倒挺喜歡的。” “哦?” “因為難以馴服啊, 你知道嗎, 全世界目前只有一家馬戲團可以讓狼表演,狼在我心里可謂是一個高貴的動物了。” 7號房間固然偏僻,但地腳是極好的。比如此時, 窗外的陽光毫無遮攔地傾斜下來, 流轉在兩人中間, 別有一番曖昧的氣息。 “……唔,我說錯了什么嗎?”而且她才意識到, 今天莫隱怎么說了這么多話。 莫隱背著光,他整個人的身體線條都鑲在了陽光里面,但不知為何, 音律看著他的表情,卻宛如被捕食者盯著一樣,冷意直席,頭皮發麻。 “我說,小律。”莫隱雙唇微微張啟,伸手覆上了她的臉頰,大拇指細細摩挲著。 “嗯?”音律聽到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莫隱的眼神銳利,還是他的手在她臉上的動作。 莫隱看到她的樣子,輕笑出聲,接著順勢抬起她的下巴,也不顧她的反抗,硬是將唇瓣貼了上去。 轟—— 音律的腦海里炸成一片,然后就見莫隱附在她的耳邊,往里面輕輕吹著氣,下一秒,就聽到那陣平常悅耳的聲線壓低: “不然……來做我的莫太太如何?” 沒有空去吐槽為什么不是女朋友而直接是莫太太,音律的意識里早已經通紅一片,在音律的這二十多年里,被告白的次數不少,但是像莫隱這般先吻上來再直接求婚的倒是第一回遇見。音律對上那略帶笑意的眸子,覺得荒唐十分。 “莫太太?這位先生,你可能最近在讀文藝戀愛?”音律讓自己冷靜下來,學著剛剛莫隱說話的方式將他的話頂了回去,莫式冷笑話?嗯,某種時刻的確能化解尷尬。 “怎么?你討厭我?”莫隱挑挑眉,伸手攔住音律的腰,讓她被迫與他直視。 “你是我的病人。”音律立即回答。 “這不是我問題的答案。”他說。 “……” 一時被懟的說不出來話,音律被那雙鷹眸逼的毫無退路,尋思了好幾個方案都無果,最后不得不選擇妥協,她輕輕嘆了一口氣,拿出最后的手段:“學長,我們能認真點嗎?” 莫隱,這個人是音律高一那年在學生會認識的,兩人整好是同一個部門,所以比較熟,校里校外也經常走在一起,因此在高中時代就被傳過不少緋聞。后來音律高三那年高考超常發揮,比一模二模高出了快50分的成績,莫隱知道了這個消息后立即為音律出謀劃策,等到大一新生入學那天,音律才發現莫隱極力推薦的這個大學和這個專業,竟都是莫隱在讀的。于是他又成了她的學長四年。 大學畢業以后,莫隱選擇創業,而音律服從學校分配到私立醫院工作,兩人中間大概有三四年沒有聯系,再見面,就變成了這樣,由學長與學妹的關系變成了患者與醫生。 “莫太太,如你所見,我一直很認真。”莫隱聽到音律對自己稱呼發生變化低低笑起,這場告白,可能他從高三畢業那年就開始謀劃,也不知道就經過了多久了。 這一口一個莫太太叫起來倒是挺順口的。 “學長,你根本沒病吧?”這一副凄慘的樣子倒是做的挺逼真的。 “我有病,是一種不見小律渾身難受的病,你知道我前十天是怎么熬過來的嗎?” “這種老套的告白方式已經沒人用了。” “是嗎,我倒是第一次用,還感覺挺新鮮的。”說著,莫隱勾起一個漂亮的唇角,湊到她的肩頭上咬了一口。 音律被堵的已經無話可說了,就像很久以前一樣,她和莫隱在一起相處的方式就是你懟我一句我懟你一句,而且還樂此不疲。 “學長,我現在是在上班時間,請你尊重一下我的職業。”音律雙手抵著莫隱的肩膀,想要把他推開,卻不料這個人將她摟的更緊。 “我倒不覺得院長會對持有股份最多的人指指點點。” 此話一出,音律的腦子再次炸成一鍋粥:“你、你說……” “不然你以為我是用什么權利讓你只有我一個患者的?”莫隱揉揉她的頭發,將額頭貼上她的,“其實我大三那年就有出去就職,再加上院長與我是老熟人,你能來這里工作也是托了這層關系。” “……”音律啞聲。一時間信息量太大,她還消化不完。 她跟今天有仇嗎?感覺一下子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了今天,當然,這些事情都是關于眼前這人的。 見音律半天不說話,莫隱輕輕吻在她的額頭,彎唇:“你還記不記得你在我高三那一年的畢業典禮對我說的話?” 聽著莫隱的這句話,音律慢慢回神,思緒一下子被扯到了幾年前,那個還穿著校服的青澀時代。 她很舍不得莫隱,感覺莫隱畢業了她就再也沒有人分享心事,午餐也得一個人吃,什么都變成了一個人,因為她到最后才發現,她高中兩年的交友情況,除了莫隱之外空無一人。 事到如今,也許她可以說是因為莫隱掌控自己的作息到位,讓她除了他以外沒有別的朋友嗎? 她很清楚她那天說的話。 她把他拉到了林蔭下,扯著他的校服袖子,眼神不定: “那個……如果你二十七歲的時候還沒有中意的女孩兒,我……我